金城郊外。
马岱率领十几名亲信,骑着抢来的战马,向着武威方向逃跑。
阎行带领数十人马紧追在后,“马岱,我家主公对你以礼相待,你竟然趁夜刺杀我主?”
马岱一边快马加鞭,一边高声解释:“阎行将军,这是一个误会。马某今夜一直身处驿馆之中,怎么可能去刺杀韩将军?”
“休得狡辩。主公已经认出是你行刺,今日阎某要将你斩杀于此。”阎行在马上弯弓搭箭,一箭射向马岱。
马岱突然心中警觉,俯身趴在马背之上,躲过了暗箭。
两队人马你追我赶,马岱最终逃离了阎行的追击。
第二天,韩遂尽起3万大军直奔武威。
马岱一路马不停蹄赶回武威,将韩遂污蔑他的事情告知马腾。马腾也收到了韩遂起兵的消息。
“哼,韩遂当真可恨,竟然想要撕毁盟约,陷害堂弟。”马超义愤填膺,“父亲,既然韩遂不仁,那就不能怪我们不义。”
马腾心中尚存疑虑,“韩遂日前还送来礼物,怎么突然就要撕毁盟约?”
马岱推测道:“也许他是想要骗叔父前去金城,没想到叔父却派了侄儿前去。侄儿与韩遂会面中,他一定是露出了什么破绽,怕被侄儿发现,因而才提前行动。”
马超脾气暴躁,听到马岱推测,怒火更盛:“父亲,韩遂都已经起兵攻打我们了,您还在犹豫什么?咱们正好借此灭掉韩遂,独霸西凉。”
“好!传我将令,全军整备,明日起兵攻打韩遂!”马腾终于下定决心,企图独霸西凉。
……
长安城。
陈宫禀告道:“主公,金城、武威两处传来消息,马腾、韩遂各自发兵,很快就要打起来了。”
“这么快?公台的计策果然不错。”
陈旭略感惊讶,这还没几个月,西凉军就中了陈宫的计谋,开始自相残杀。
陈宫笑道:“此次计策实施的如此顺利,都是因为有阎行将军暗中相助。”
李靖也笑道:“韩遂识人不明,心腹大将心怀异心,他竟然毫无察觉。不过阎行背主求荣,属下劝主公万万不可大用。”
没错,所有的一切,无论是阎行也好,还是奸细也罢,都是陈宫设计的一条离间计。
阎行早在上次战败之后,就暗中派人来到长安,希望能够改换门庭,投靠陈旭。
陈宫设下计谋,让阎行及时汇报韩遂的动向。
剩下的计策就很简单了,派遣密探故意被擒,用伪造的书信离间马腾、韩遂。
在阎行的安排下,另一名密探假装行刺韩遂失败。接着阎行赶来,污蔑马岱是行刺之人。
最后阎行主动请求追击马岱,暗中将他放走,让他把韩遂起兵的消息带给马腾。
于是,两家正式决裂。
马腾、韩遂两军交战十余日,战况相当惨烈。
马腾手下有马超、马岱、庞德三员大将,战斗力强悍。
韩遂手下虽然只有阎行一员猛将,但是兵力较多,又善于谋划。因而扬长避短,与马腾拼了个不相上下。
这场战争一直持续了近二十天仍未结束,两军损失惨重,总兵力已经不足两万。
这一天,烈日当空,两军已经战斗了一个上午,人困马乏。双方纷纷鸣金收兵,决定来日再战。
踏踏。
踏踏踏。
很远的地方,传来了铁蹄之声。
马腾、韩遂听到声音毛骨悚然,以他们多年的经验,这是一支最少3万的骑兵部队,正在迅速接近。
不好!
中计了!
完了,全完了。
这支骑兵部队,除了陈旭的部队,还能有谁?
双方的战马躁动不安地蹭着马蹄,两军战士纷纷拿起刀枪戒备。
“杀!”
“全军突击!”
“活捉马腾、韩遂!”
上杉谦信、吕玲绮、李靖、秦琼分别率领四支黑甲骑兵队,从四周将西凉军包围起来。
“反击!”
“结阵,迅速反击!”
“快点,不想死的都给我集结起来!”
马腾、韩遂大声呼喝,指挥部队结阵反击。
“集……”
噗嗤。
韩遂一句话尚未说完,就被人用长枪捅了个透心凉。
他努力回头,看到的是阎行狰狞的笑容,听到的是阎行愤恨的声音:“韩遂老贼,你害死我的父亲,逼我娶了你的女儿,可曾想到有今天?”
“你、你、你……”
噗通一声,韩遂摔落下马,气绝身亡。
阎行大声喊道:“各位兄弟,我阎行已经投降了陈将军,大家要是还想活着回去,就丢下手中的武器,跪地投降。我向大家保证,长安军不会伤害任何一个投降之人。”
韩遂军中顿时乱套,一众将士不知该如何是好。
“主公死了,主公死了。”
“我不想死,我还有妻子儿女,我不想死。”
“不干了,老子不干了,老子只想活下去,只想活下去。”
有人听了阎行的话,直接扔掉武器,跳下战马跪地投降。
紧接着,成片成片的韩遂军将士纷纷照做,下马跪地请降。至于那些想要替韩遂报仇的亲卫,早就被阎行的心腹趁乱斩杀。
马腾军中乱成一片,众将士连日征战,厌战情绪早已达到顶点。
韩遂大军的投降举动,以及远处奔腾咆哮而来的精锐骑兵,成为了压垮他们的最后一个稻草。
“投降吧,我们打不过的。”
“不行,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