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破木牌是鬼王令吗?”这是我最关心的问题。
“嗯!”白夫子点了一下头,道:“鬼王令长什么样,谁都没见过,但根据传言来看,那东西确实应该是在地煞村里的,而且所在的位置,与你的描述很像。”
“易八说拿到鬼王令没用,得配上经文才行。”我对着白夫子说道。
“他懂得倒是挺多的。”白夫子接过了话,道:“那块破木牌你们好好放着吧!不管是鬼王令,还是唤醒那宝贝的《鬼真经》,都得靠缘分,是强求不得的。”
“从当时的情况来看,段叔他们被埋在了主墓室里,给我的感觉应该是死了。但芍药姐在去驸马墓所在的那片树林子里转了转之后,说段叔他们还活着,这让我有些奇怪。”我说。
“段叔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他的本事我都没有摸透,更何况你。既然他有胆子进主墓室,自然是不可能把自己的小命丢在里面的。不过话又说回来,驸马墓没那么简单,他们想要出来,至少也是得脱层皮的。至于你说的那芍药姐,其既然能在古泉老街立足,自然是有过人之处的。”白夫子道。
“如此说来,段叔他们真的没死?”我问。
“他们死没死不好说,但段叔那人,绝对是死不了的。”白夫子的这个回答很肯定。
“我们拿到破木牌的事,以段叔的聪明,应该是很容易猜出来的。他要是活着从驸马墓里出来了,多半会来找我和易八的麻烦。”我道。
“这是自然的。”白夫子接过了话,说:“其实你们还有一个选择,那就是想想办法,把段叔困死在驸马墓里,让他永远都出不来。”
“如此做法,不就等于是害人性命吗?”我一脸无语地看向了白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