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等法啊?”我有些不太理解地看向了白夫子,问。
“爱怎么等就怎么等。”我隐约感觉,白夫子这话里面,似乎透着一些不耐烦啊!
“那我们就不打搅了,再见。”给白夫子道了一声别之后,我便转身要走。
“等等!”白夫子叫住了我,问:“你这臭小子,是生我的气了吗?”
“我哪儿敢生白夫子你的气啊?”我幽幽地道。
“你身上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状况,我其实也不太明白,因此确实帮不了你什么。”白夫子顿了顿,说:“我怀疑出的这异常状况,很可能跟你们从地煞村拿回来的那破木牌有关。要你不愿意就这么干等着,可以回那村子里去查一查。至于能不能查出点儿什么,那就得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还以为白夫子会直接出手帮我呢,结果搞了半天,她就给了我这么一条建议。
“就我一个人去?”我问。
“若是易八愿意,他也可以跟着你去。”白夫子说。
“你呢?”我问。
“地煞村那地方,不管是谁,去过一次都不会想着再去第二次。你们要去便自己去,我反正是不会去的。”
白夫子在拒绝我的时候,总是这么的干脆。不过她这话说得没什么错,地煞村那地方,确实不是个什么好地方,反正我从内心里来讲,是不太愿意去的。
从三合园离开之后,我和易八开着破面包,直接回了一八阁。
“白夫子给的那建议,初一哥你怎么看啊?”易八问我。
“地煞村那地方,进去容易出来难啊!对于风水什么的,我并不怎么了解,也不知道那村子到底是有多凶险。”我一脸认真地看向了易八,说:“到底去不去地煞村,这个主意恐怕还得你来拿啊!”
“从地煞村的风水布局来看,其不仅是出来难,就算是想要进去,那也是不容易的。”易八接过了话,道:“咱们去地煞村,虽然吉凶难料,但必须是得去的。而且咱们不能空着手去,得把那块破木牌带去。”
“你的意思是说,咱们得完璧归赵,把那破木牌还回去?”我问易八。
“既然已经拿了,就没有还回去的必要了。”易八顿了顿,道:“拿着那么一块不能用的破木牌,对初一哥你来说,也没多大的意义。咱们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去地煞村把鬼王令对应的《鬼真经》给找到。如此一来,若初一哥你真跟那鬼王令有缘,那宝贝,自然就会真真正正的属于你了。”
我的本意只是想去地煞村查一查线索,易八居然直接就开口说要去找《鬼真经》,这个让我有些意外。当然,一想到能得到《鬼真经》,在意外之余,我这内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儿小兴奋的。
“咱们能找到那《鬼真经》吗?”我问易八。
“能不能找到,都是缘分。缘分这东西,要是能说清楚,那就不是缘分了。”易八说。
“什么时候出发?”我问。
“缘分是不择日子的,现在咱们就走吧!”易八说。
“需要带些什么啊?”我问易八。
“除了那块破木牌之外,别的那些东西,初一哥你想带什么就带什么,一切随缘。”易八说。
地煞村是有鬼的,为了稳妥起见,除了破木牌之外,我还带上了打鬼杖和虎笛。至于易八,他带了些什么我不知道,不过那青布口袋,反正是被塞满了的。
费了大半天的功夫,我把破面包开到了上次我们三个拦车的那条小马路上。
“那条小路还在,咱们上次就是从那条小路走出来的。”我指了指山腰上的那条杂草丛生的羊肠小道。
“今天要是还走那条路,是进不了地煞村的。”易八一脸认真地说。
“为什么啊?”我有些不解地看向了易八,毕竟我清清楚楚的记得,上次就是从这条羊肠小道走出来的啊!既然是从这条路出的村,进去也该走这条啊!
“地煞村里阴气重,风吹草动路不同。”易八跟我念叨了这么一句。
阴气重这个我上次有切身体会,那是知道的。风吹草动路不同这个,我有些不太明白,于是便问易八。
“怎么个路不同啊?”
“你自己看。”易八指了指那羊肠小道。
有微风轻轻地吹来,山坡上那些野草,随着轻风,摇摆起了身子。在它们摇摆了那么一会儿之后,我发现刚才的那条小路,有了些细微的变化。
我看明白了,这些杂草下面,藏着很多条路,纵横交错的。风一吹,杂草那么稍微一动,路的方向就会有细微的改变。从开始就有了改变,越往后面走,差距自然就会变得越大啊!
“地煞村当真是不简单啊!”我长叹了一口气,道:“怪不得你会说,进去也不容易了。要不是有你这个行家提醒,我刚才肯定就走上这条小路,然后越走越偏了。”
“在这长满野草的山坡面前,我是远配不上行家这两个字的。”易八皱起了眉头,道:“山坡上的野草,已经变了无数次方向,上次走的那路,我已经记不得了。”
“你手上不是有定龙盘吗?要不把那玩意儿拿出来测测。”我说。
“估计不行。”易八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但他还是从青布口袋里把定龙盘拿了出来。
按照之前的经验,要在易八开始念经文之后,定龙盘的指针才会开始旋转。但这一次,易八刚一把定龙盘拿出来,那指针立马就飞快地旋转了起来。而且那转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