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声一起,原本还张牙舞爪的厉鬼们,立马就安静了不少,由此可见,白夫子给我的这虎笛,用来对付厉鬼什么的,还是有点儿效用的,
“又把虎笛拿出来了,”鬼老五冷冷地瞪了我一眼,道:“你手上的虎笛,跟白夫子手上的比起来,可差得有些远了,”
鬼老五说完,立马又叽里咕噜地在那里念了起来,伴着他那声音,围着我和易八的这些小鬼,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一下子就全都兴奋起来了,
易八赶紧掐起了指诀,还在那里念起了经文,不过看上去,似乎作用并不大啊,
“当年白夫子和玄清道人联手对付我,都给我收拾了,你们连他俩的十分之一都没有,还敢来找我的?烦,我看你们,当真是活腻歪了,”
经过一番苦战,我和易八都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但鬼老五的厉鬼,就像是不要钱似的,干掉了一波,又来一波,
“我倒要看看,你俩能支撑得了多久,”鬼老五一脸得意地对着我和易八说道,
“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啊,”易八说,
“嗯,”
我明白易八的意思,他这是让我赶紧把鬼王令拿出来用,以目前这局势,要是再这样耗下去,我俩的小命,都会玩完的,
这可是我第一次用鬼王令,想想还是有些小激动呢,
我小心翼翼地把鬼王令拿了出来,鬼老五扫了我一眼,道:“拿块破木牌出来干吗,”
“对付你就只需要一块破木牌就够了,”从鬼老五说的这话来看,他显然是不认识鬼王令的啊,
“是吗,”
鬼老五显然以为我是在吹牛逼,因此脸上露出来的,还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我按着柳烟所说,咬破了中指,把指尖血涂在了鬼王令上,我这手指头刚一贴上去,就感觉鬼王令上好像有一张小嘴似的,在那里吮吸我的指尖血,
搞了半天,鬼王令这块破木牌,还要吸人血啊,
在它吸我指尖血的时候,我也没有闲着,而是赶紧念起了柳烟教我的那段经文,
定住了,我这经文一念,围着我们的那些厉鬼,一下子便全都定住了,
“你手上拿的是什么,”鬼老五露出了一脸的懵逼,就好像刚才发生的这一出,他不敢相信似的,
“破木牌啊,”我嘿嘿笑了笑,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收拾你这家伙,只需要一块破木牌,就绰绰有余了,”
“今天给他一个教训就是了,下次他要再敢胡作非为,咱们再来收拾他,”
易八知道我只有这一下,一会儿鬼王令失效了,那些被定住的厉鬼又该乱动了,机智的他,赶紧来了这么一句,
“你好自为之吧,”
在撩下这么一句狠话之后,我便带着易八离开了,
“还好有鬼王令,让我们侥幸保住了一条小命,”我大大地舒了一口气,道,
“你就只会刚才那一招吗,”易八有些好奇地问我,
“是啊,”我点了一下头,道:“就那一招,我都没怎么学熟练,要不是刚才你足够机智,给我找了个台阶下,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脱身呢,”
次日早上,我刚用阴阳钱卜了个阳卦出来,立马就有一个女人上门来了,
进门的这女人,看上去有些眼生,不过今天我卜的是阳卦,那是可以给女人看相的,
“请问是要看相吗,”我笑呵呵地对着那女人问道,
“嗯,”那女人点了一下头,轻轻应了一声,
“想看点儿什么啊,”我问,
“早就听闻过你心生阁的大名,据说你这里是看什么都能看得准,因此你随便看看就是了,”那女人说,
“请问你怎么称呼啊,”看相算命什么的,多少都得掌握一点儿来人的信息才行啊,要什么都不知道,一不小心,那就是会看走眼的,
“叫我怀岚便是了,”那女人说,
怀岚,这名字听着,虽然有点儿独特,但似乎并没有别的深意,
我盯着怀岚的脸看了一会儿,意外的是,我居然没能看出个所以然来,虽然我去古泉老街之后,就没怎么看相了,但看相这门手艺,我心里还是有数的啊,这怀岚的面相,我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自打这怀岚进门的时候,我就感觉她应该是有来历的,现在盯着她的脸看了半天,却没看出个所以然来,这足以说明,我之前的第一感觉,那是没错的啊,
“初一大师,怎么这么半天都不开口啊,”见我没说话,怀岚在那里催促起了我,
“心不诚者不看,”我道,
“专程跑到封阳县来找你看相,怎么会心不诚啊,”怀岚淡淡地说,
就算是女人心海底针,一般的人看不透,但我好歹是相人啊,对于相人来说,就算是再难看透的女人心,那都是得看透了,若是看不透,那是辱没了相人的名声,
“你这相,不好看啊,”我感叹了一句,
“若是好看,随随便便找个相人不就可以看了吗,我又何必大老远的,劳神费力地跑到封阳县来,找你初一大师看啊,”怀岚这话说得,听上去好像挺有道理的啊,
“相人不打诳语,我不敢保证能看出来,只能试试看,”我说,
“我见过的相人不少,像初一大师你这般实诚的,很是少见,”怀岚对着我竖起了大拇指,也不知道她这算不算是在称赞我,
凤眼波长贵自成,影光秀气又神清,聪明成果功名遂,拔萃超群压众英,从怀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