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村里又出事了。
我们三个循着惨叫声找了过去,发现有个叫韩立章的村民村民发了疯。他一边在那里“哇哇”的惨叫,一边在那里疯跑。
“韩立章这是怎么了?”我有些疑惑地看向了易八,问。
“看样子像是被脏东西上身了。”易八说了这么一句,然后赶紧从兜里摸了一道符出来。看易八这架势,他似乎是准备“啪”的一巴掌,将那符贴在韩立章的身上啊!
易八的反应很快,但那韩立章的反应更快,在他拿着符,朝着韩立章拍过去的时候,韩立章突然一个转身,跑掉了。
“快追!”
易八大喊了一声,不过韩立章那家伙,跑得实在是太快了。我们三个拼了老命都没能把他追到,那家伙跑进了树林子里,消失不见了。
“怎么办啊?”我问易八。
“也不知道那韩立章还活不活得成?”易八把眉头皱了起来,露出了一脸的愁色,从易八脸上这反应来看,我感觉那韩立章,多半是凶多吉少了。
“不管活不活得成,咱们都得先把他找到。”我说。
“嗯!”
易八点了一下头,然后拿出了定龙盘,托在了手心里。伴着易八叽里咕噜地念经声,定龙盘的指针,慢悠悠地转了起来。
指针停了,易八把眉头皱了那么一下。
我见他看定龙盘的眼神里露着那么一股子狐疑之色,于是便问他。
“怎么了?定龙盘有问题吗?”
“我也说不清楚,就是感觉有那么一些不安。”易八皱起了眉头,道:“咱们还是先跟着指针所指的方向,去看看吧!”
“嗯!”
我点了一下头,然后跟在了易八身后,由他带着往前走。
我隐约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听到这声音的同时,还发现前面的杂草,好像是在动。
“那边有动静。”吴松指了指那正在晃动的杂草,对着我很说道。
“过去看看。”我说。
草丛里有张纸钱,看上去还挺新的。这是个什么鬼啊?纸钱这玩意儿,我还是比较熟悉的,一般来说,就算是撒,也不可能之撒一张啊!
“只有一张纸钱,有什么说道吗?”我问易八。
“一张纸钱一条命,两张纸钱死一双。”易八在那里嘀咕了这么一句。
“你的意思是说,这张纸钱是用来索韩立章的命的?”
就在我这话刚问出口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落到了我的头上,我用手那么一摸,发现是一张纸钱。
怎么又有一张?
“我这儿也有。”韩立章的脑袋上,也出现了一张纸钱。
“你俩都有,怎么我没有啊?”易八这话刚一说完,便有一张纸钱从树枝上飘了下来,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这下你也有了吧!”我笑呵呵地对着易八说道。
“有了。”易八顿了顿,说:“原本以为只有一张纸钱,那东西只会要韩立章的性命。现在看来,我们三个也给加进去了。”
“既然那东西都已经做好了要索我们命的准备了,那是不是说明,咱们就算不去找他,他也会主动来找我们,是吗?”我道。
“嗯!”易八点了下头,说:“应该是这样的。”
“既然如此,咱们要不就不去找了,等那东西自己来找我们吧!”韩立章说。
“呼呼……呼呼……”
起风了,原本平静的树林子,突然一下子起风了。那风吹得呼啦呼啦的,还有些大。
“这风挺大的啊!”我看向了易八,说:“不仅大,吹在身上还凉飕飕的。”
“是阴风。”易八接过了话,道:“阴风吹,鬼索命。”
“你这意思是说,那鬼已经准备对我们动手了,是吗?”我问易八。
“嗯!”易八点了下头,然后把手伸进了青布口袋里,拿了一道符出来。
易八用食指沾了点儿口中的唾液,然后在符上画了起来。他画的那符号,歪歪扭扭的,看上去很有些奇怪。
画完之后,易八叽里咕噜地念了一会儿,那符便冒起了青烟。
“你这是在干吗啊?”我不知道易八干这些事是个什么目的,因此便问了他这么一句。
“这叫符烟寻鬼。”易八接过了话,道:“那鬼要来索我们的命,我们还是有必要先搞清楚,那东西现在大致是在哪个方向啊!”
从符上冒出来的那股子青烟,飘飘荡荡的朝着左前方去了。易八在往那边看了一眼之后,说:“咱们过去看看。”
血淋淋的,是个什么东西?是韩立章吗?他已经被害死了,死相跟前面那八位被害死的村民,差不多是一样的。也是被剥了皮,只留下了一具血淋淋的尸体。
“哈哈哈……”
有笑声,应该是一个男人发出来的,说句实话,这笑声听上去,稍微有那么一点儿阴森森的。
“谁在笑?”我扯着嗓子,对着笑声传来的方向喊了一声。
“我会一个一个的把你们剥了皮。”那家伙说。
“剥我们的皮?”我冷冷地回了那还没露面的家伙一句,道:“我的皮可不是那么好剥的,也不是你说剥就能剥的。”
没声音了,那家伙没声音了,也不知道是跑到哪里去了。
“你不是要剥我们的皮吗?怎么没声音了啊?”易八喊了这么一声,但那家伙还是没半点儿的回应。
“也不知道他是跑了,还是躲起来了。”我说。
“小心一些。”易八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