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八这是唱的哪出啊?他这是认输了?还是在打别的鬼主意啊?
“这么快就认输了?”那家伙得意洋洋地问了易八这么一句。
“斗不过你,当然只能认输啊!”易八无奈地摊了摊手,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嘛!我这人别的不说,时务什么的,还是识的。”
“看在你如此识时务的份儿上,我就不难为你了。”那家伙接过了话,说:“我可以放你俩一条生路,不过你们两个,立马得给我滚蛋!”
“别说滚那么难听嘛!我们走就是了,不耽误你。”易八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对着我说道:“初一哥,咱们走。”
易八叫我走?而且看他那样子,说这话好像不是开玩笑的,而是认真的。
在我正处于懵逼状态中的时候,易八已经收拾好了他的东西,开始往外走了。
“走啊!”见我愣着没动,易八扭过头,喊了我一声。
虽然我不知道易八搞的到底是个什么鬼,但我绝对是相信他的。他叫我走,我自然必须得跟着他走啊!
我跟着易八,往外面去了。
“咱们真的要走吗?”前面就是村口了,我们那辆破面包就停在那儿。
“嗯!”易八很认真地点了下头,然后拉开了破面包的车门,坐进了副驾驶。
“饮马沟的村民们怎么办?”我问。
“人各有命。”易八这话说得,听上去似乎有那么一点儿不太负责啊!
“你的意思是,咱们真的不管他们了吗?”我一脸无语地问。
“怎么管?”易八叹了口气,道:“那家伙的厉害,你又不是没瞧见,我费了那么大的精力,布了一个千军万马阵,结果那家伙只是轻轻地吹了一口气,便把我那阵给破了。”
“咱们真的一点儿机会都没有吗?”我问。
“没有。”易八摇了摇头,说:“咱们不管这事儿,或许死的人会少一些。”
之前还以为易八是有后招,他对那家伙认输是在打埋伏。现在看来,我的判断错了,易八是真拿那家伙没办法,所以才认输的。
“咱们不能就这么走了。”我态度坚决地说。
“不走干吗?留在这里逼那家伙活剥人皮吗?”易八问我。
“咱们走了他就不会剥了吗?”我一脸无语地问。
“有这可能。”易八说的这个,算是个什么答案?
既然易八已经做了决定,我就算是说再多,那都是没什么意义的啊!虽然心里有些不甘,但我还是打开了车门,坐进了驾驶室里,发动了破面包,出发了。
回到一八阁之后,易八那家伙话都没跟我说一句,直接就回了他自己的卧室,休息去了。
通常情况下,易八都是比我起得早的,但次日早上,我不仅卜好了卦,而且还洗漱完了,易八还没起床。
“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床啊?”我敲了敲易八卧室的房门,喊了那家伙一嗓子。
“时间还早着呢,再睡一会儿。”
今天这易八,当真是有些反常啊?该不会是因为昨晚他受了打击,自暴自弃了吧?
“你没事儿吧?”我问。
“没事儿,初一哥你忙自己的去吧!不用管我。”易八说。
就算是想管他,我也没法管啊!易八那家伙的心理素质应该是不错的,我相信他自己调节调节,应该是能把状态给调节好的。
“行!要有什么事,你可要喊我啊!”
在跟易八交待完了这最后一句之后,我便下楼去了。
时间也不早了,我这肚子也饿了,还是先去吃个早饭吧!易八那家伙没起床,但他不能不吃东西啊!因此我给他打包了点儿包子、豆浆什么的回来,拿到了他卧室里去。
下午的时候,我正在那儿无聊呢,芍药姐来了。
“看你这么闷闷不乐的,是有什么事吗?”芍药姐笑吟吟地问我。
“谁说我闷闷不乐啊?我这不挺开心的吗?”我强行从脸上挤出了一丝微笑。
“你就装吧?”芍药姐白了我一眼,说:“最近这几天,你和易八每天晚上都要跑出去,是去哪儿了啊?”
“有个叫饮马沟的地方,你知不知道?”芍药姐的消息从来都是比较灵通的,既然她都问到这儿来了,我自然得顺口问她一句啊!
“饮马沟?”芍药姐把眉头皱了起来,好像是在思索什么。
“那地方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从芍药姐此时那样子来看,我感觉应该是有戏的,因此便追问了她这么一句。
“你们是跑到那儿去了?”芍药姐问我。
“嗯!”我点了下头,道:“赶紧跟我说说,那饮马沟是不是有什么说道。”
“那地方我没去过,不过听说过。”芍药姐估计只把话说了一半,不说下面的,她这显然是在吊我的胃口啊!
“你都听说了些什么,赶紧跟我说啊!别再在这儿吊我胃口了。”我道。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那地方,每过那么几年,都会死一波人。”芍药姐顿了顿,道:“那些死掉的人,全都死得很惨,会被生生地剥了皮。”
“每过几年?”我一脸吃惊地看向了芍药姐,问:“具体是几年啊?”
“十年一劫。”芍药姐接过了话,说:“也就是说,每隔十年,都会来这么一次。”
“每次会死多少啊?”我问。
“这个就说不准了,最少的一次只死了一个,最多的一次,死了好几十口呢。”
芍药姐沉思了一会儿,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