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进了黑蜈蚣,白蜈蚣的身子,立马就大了一圈。
“呜呜……呜呜……”
达妮继续在那里吹着她的小笛子。
缓了一阵的绿丫头,慢慢地苏醒过来了,但它此时的动作频率,还是有些慢吞吞的。
已经合体的黑白蜈蚣,朝着绿丫头爬了过来。白蜈蚣刚把黑蜈蚣吃进了肚子里,因此它的身体,此时显得有那么一点儿臃肿。其爬行的速度,自然是有些慢的。
绿丫头这边,依旧是一副蔫乎乎的样子。
那白蜈蚣突然一个加速,张开了嘴,朝着绿丫头咬了过来。绿丫头的脑袋被白蜈蚣咬住了,它还在一点一点的,把绿丫头往肚子里吞,至于绿丫头,虽然挣扎了那么几下,但却无济于事。
“呜呜……呜呜……”
达妮依旧在那里吹着她的笛子,除了吹笛之外,她并没有别的任何的表示。白蜈蚣加快了吞咽的速度,绿丫头的身子,已经被整个吞进去了。
被白蜈蚣吞进了肚子里,绿丫头还能活吗?我一脸担心的看向了达妮,此时她的脸上,并没有半点儿的表情。
白蜈蚣虽然身子粗,但它毕竟只是一条蜈蚣,个头那是没有蛇大的。在把绿丫头吞进去之后,白蜈蚣的肚子,立马就给撑得像河豚似的了。其肚皮,也给撑得薄如一张纸了。
这时候,那事先被白蜈蚣吞进肚子里的黑蜈蚣,开始游动了起来。
黑蜈蚣这是要对绿丫头发动攻击吗?
“白蜈蚣的肚子里肯定有蛊毒,绿丫头在被吞进去之后,一直是一动不动的,但那黑蜈蚣还能动。这便是说明,黑蜈蚣对于白蜈蚣肚子里的环境,是比较适应的。这雌雄双蛊,还真是挺有意思的。”易八在那里分析了起来。
就在这时候,黑蜈蚣一口咬向了一动不动,已经奄奄一息的绿丫头。原本就没力气抵抗了,在被黑蜈蚣咬了这么一口之后,绿丫头自然就更加的没力气了啊!
“你就不想想办法吗?”刚才达妮还在吹笛子,现在她连笛子都没吹了。看这样子,很像是放弃了。
“没办法可想。”达妮居然回了我这么一句。
“那绿丫头怎么办?难道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它把小命丢在这里?”我一脸无语地对着达妮问道。
“命该如此。”达妮这四个字说的,有点儿心灰意冷啊!看来此时的她,真是已经是彻底放弃了。
“还算有点儿自知之明,知道没必要负隅顽抗。”那家伙说话了。
“雌雄双蛊是你养的?”我问那家伙。
“是。”那家伙干脆利落的给了我这么一个答案。
“你是切都族长吗?”我问。
“我就说怎么会有人跑到这深山老林来,原来你们是来找那老不死的啊!”
这家伙骂切都族长是老不死的,那不就是说明,他肯定不是切都族长吗?在听到他说的这话之后,我顿时就在心里,大大地舒了一口气。
“我们一路走来,在溪边发现了不少的尸体,是不是全都是你弄的啊?”我问。
“擅闯我的禁地,都是这下场,你们俩也一样。”那家伙接过了话,道:“等我的雌雄双蛊收拾完了那条蛊蛇,接着就该你们俩了。”
这家伙是个什么意思?难道他还想取我们三个的性命?
“在取我们性命之前,你再怎么也得告诉我们一下你的名号嘛!至少得让我们死个明明白白啊!你说是吧?”我笑呵呵地对着那家伙说道。
“乌北蛊王。”那家伙说。
“乌北蛊王?”达妮把眉头皱了起来,道:“我怎么没听说过这名号啊?”
“这名字是我自己取的,你当然没听过。”乌北蛊王说。
绿丫头动了,它突然张开了嘴,一口咬向了那黑蜈蚣。黑蜈蚣给绿丫头咬住了,在挣扎了几下之后,它便没再动弹了。
黑蜈蚣是给绿丫头咬死了吗?我就说绿丫头应该是有本事的,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就给这雌雄双蛊打败?
咬死了黑蜈蚣,绿丫头立马开始一圈一圈地盘自己的身体了,它把自己的身体盘成了一个饼状,白蜈蚣的肚子,给它这么一撑,看上去就像是立马就要被撑破了似的。
绿丫头张开了嘴,对着白蜈蚣的肚子一口咬了过去。
“嘭!”
伴着这么一声脆响,白蜈蚣的肚子被咬破了,绿丫头成功地从它肚子里钻了出来。至于那白蜈蚣,此时肚子都破了,自然是活不成了啊!
绿丫头赢了,它成功地搞定了雌雄双蛊。不过此时的它,看上去还是有点儿蔫乎乎的。
“没想到你这蛇蛊,还是有些厉害的嘛!”乌北蛊王开口了。
“我们是来找切都族长的,你知不知他在哪儿?”达妮问。
“按理说,你跟我斗蛊,斗赢了我,我应该回答你这个问题。但问题是,我也不知道那老不死的跑哪儿去了?”乌北蛊王说。
“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达妮追问道。
“三年前了,当时他跟我斗蛊,斗输了,灰溜溜地跑了。”这个乌北蛊王,居然说切都族长跟他斗蛊斗输了,我怎么感觉他这话,有些像是在吹牛啊?
“你说的是真话?”达妮对切都族长说的这话,提出了质疑。
“当然是真话,我有必要骗你吗?”乌北蛊王说。
“那你知不知道,他平时喜欢在什么地方活动?”达妮问。
“他进山来是寻蛊的,自然哪里有蛊虫,他就会跑到哪里去啊!今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