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人知道,那就应该不会出问题啊,”我道,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宋惜说,
洪家老祖宗的丧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我们三个,毕竟不是洪家的子孙,因此并没有进到灵堂里面去,而是等在了灵堂外面,
“你们怎么来了,”洪克堂看到了我们,立马就迎了出来,
“听说你们洪家老祖宗走了,过来送他老人家最后一程,”我说,
在跟我们简单的聊了几句之后,洪克堂便去那边忙去了,
“咱们就在这里干站着等吗,”我问宋惜,
“嗯,”宋惜轻轻地点了一下头,说:“先看看情况,咱们见机行事,”
“见机行事,”我皱了皱眉头,问:“怎么个见机行事法啊,”
“所谓的见机行事,那就是要没什么意外发生,咱们就按兵不动,”宋惜顿了顿,道:“若是有意外发生,咱们就根据不同的情况,采取不同的应付之策来应对,”
“行,”我点了下头,说:“反正今天是你带我们来的,你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做,我和易八都听你的,这总行了吧,”
守在灵堂门口,看着别人办丧事,说句实话,这是一件相当无聊的事,
时间一晃就来到后半夜了,办丧事什么的,本就有些晦气,后半夜本就有些冷,加上办丧事这氛围,让人那是十分的不舒服,
“这都到后半夜了,眼前的一切看上去都还是那么的正常,不像是有什么事要发生啊,”我笑呵呵地对着宋惜说道,
“你是不是觉得在这里待着无聊,想要回去了啊,”宋惜问我,
“是啊,”我点了下头,道:“没有事情发生,在这里待着,确实是有些无聊的嘛,”
“就算是再无聊,今天你也得给我老老实实地在这里待着,”宋惜在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些凶巴巴的,
“为什么啊,”我一脸懵逼的看向了宋惜,问,
“还是那句话,”宋惜顿了顿,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时间就那么百无聊赖的,一分一秒的过着,
突然,易八那家伙把眉头给皱了起来,
“怎么了,”从易八此时这样子来看,肯定是有情况啊,因此我有些好奇的,问了他这么一句,
“不妙,”易八从嘴里,吐了这么两个字出来,
“什么不妙啊,”我问,
易八侧着他的耳朵听了听,然后问:“初一哥你有没有感觉到,这灵堂的气场,好像有了些变化,”
灵堂的气场有了变化,说句实话,这个我是真没有感觉出来,不过经易八这么一提醒,我的直觉立马就告诉我,好像确实是有什么事,马上就要发生了,
“啊,”
灵堂里突然传出了一声尖叫,在这尖叫声之后,立马就有一个家伙倒在了地上,就像是发了羊癫疯一样,整个人的身子,立马就抽搐了起来,一边抽搐,他还一边在往外吐白沫,
“这人是怎么了,”我看向了易八,一脸好奇地问,
“被脏东西上了身,肯定不是这个样子,口吐白沫,那是中了毒的征兆,”易八皱起了眉头,道:“该不会这家伙,是中了蛊毒了吧,”
“洪家村里的蛊师,明的暗的,那是不少的,”我看了那人一眼,说:“他的头上戴着孝帕,应该是洪家的子孙,在洪家老祖宗的灵堂里,下蛊害洪家子孙的命,这事儿让人有些看不懂,”
“下蛊的人不一定是洪家村的,”宋惜说,
“不是洪家村的,那会是谁,”我问,
“进来来洪家村的外人可不少,而且来的这些人里面,肯定是藏了不少蛊师的,”宋惜接过了话,道:“洪家老蛊对于蛊师来说,那可是至宝,现在洪家老祖宗死了,打那宝贝主意的,除了洪家子孙之外,自然也是有外人的啊,”
“是谁放的蛊,”洪克堂?着脸,对着灵堂里的众人问道,
众人面面相觑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在看完之后,并没有谁站出来承认,
“我数三声,要是没人站出来,我可就挨着一个一个的查了,”洪克堂将众人挨个扫视了一遍,然后道:“等我查出来,不管是谁,都没好果子吃,”
见还是没有人站出来,洪克堂立马就在那里数了起来,
“一、二、三,”
三声数完,洪克堂蹲了下去,从兜里摸了个小瓶子出来,把里面的药粉,倒进了地上那个还在往外吐白沫的家伙的嘴里,
药粉一入口,那家伙的身子,立马就抽搐得更加的厉害了,
“怎么可能,”洪克堂立马就把眉头给皱了起来,自言自语了这么一句,
很显然,洪克堂喂那家伙药粉,是想给那家伙解蛊,但问题是,药粉喂进去了,蛊没有解到,那家伙的问题,好像还变得更加的严重了,
那家伙的腿猛地蹬了那么两下,在蹬完之后,那家伙的身子不动了,看这样子,他像是挂掉了啊,
“他这是死了吗,”我指了指那家伙,问易八,
“像是死了,”易八点了下头,说:“先看看再说吧,”
有一条虫子从那家伙的鼻孔里钻了出来,那虫子是血红色的,身上还长满了倒刺,反正给我的感觉,那玩意儿不仅长得恶心,而且还很有些让人瘆得慌,
这条虫子肯定是蛊虫啊,蛊虫这玩意儿,一般都是认主的,害死地上这家伙的蛊虫已经从他的身体里跑出来了,不出意外的话,其必然会回到它主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