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如此的不把我放在眼里,那我就只能给你点儿颜色瞧瞧了。”我对着那纸人了这么一句,完这话之后,我自然就在那里念起《鬼真经》来了啊!按照道理来,我念的这《鬼真经》,就算是控制不住那纸人,但多多少少,是应该能对它起点作用的啊!让我感到意外,甚至有点儿疑惑不解的是,我念《鬼真经》都念了好半天了,那纸人却半点儿反应都没有。从那纸人这反应给我的感觉来看,似乎我念的《鬼真经》,对它是一点儿作用都没起啊!“你在干吗啊?”纸人咧着嘴看向了我,笑呵呵地对着我问道:“刚才你是不是在念《鬼真经》,想用《鬼真经》来收拾我啊?”“是又怎样?”我白了那纸人一眼,然后道:“你这家伙的本事,还不嘛!我念《鬼真经》都念了这么半天了,对你这家伙,居然一点儿作用都没起?”“跟你了你奈何不了我,刚才你还不信,现在总该信了吧?”那纸人对着我翻起了白眼。“奈何不了你?”我瞪了那纸人一眼,然后:“我倒要看看,奈不奈何得了你。”完这话之后,我赶紧便在重新在那里念起了《鬼真经》。这一次,我念的是《鬼真经》的另一段经文。之前对着纸人念的经文没起作用,这次我在念了那么一会儿之后,好像隐约能感觉到,我念的经文,对那纸人好像是起作用了。别的不,有一点我现在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我在念了那么一通《鬼真经》之后,至少现在,已经跟那纸人建立起联系了。建立起了联系,我自然就得加把劲儿,继续念《鬼真经》啊!我继续在那里念了起来。刚开始的时候,那纸人还在反抗,但在反抗了那么一会儿之后,那纸人应该是扛不住我《鬼真经》的攻势了,因此它慢慢地放弃了抵抗。“放开我!快放开我!你要不把我放了,我就不跟你玩了。”那纸人气急败坏的,对着我来了这么一句。“你不是我奈何不了你吗?现在怎么样啊?”我白了那纸人一眼,道:“要想我放开你,也不是完全不可以,不过你得给我老实点儿,我叫你干吗,你就得干吗!”“行!”那纸人对着我点了一下头,道:“你了算,你什么,就是什么。”虽然刚开始的时候,这纸人有些不听话。不过现在的它,好像是识趣了,变得比之前要听话一些了。虽然我不太敢确定,它现在的听话,是认真的,还是假装的,但我还是决定给它一次机会。这么一想,我便没有再念《鬼真经》了。念经声一停,那纸人自然就摆脱我的束缚了啊!“怎么样?”我笑呵呵地看向了那纸人,问:“现在你还要跑吗?”“不跑了。”纸人有些后怕地摇了摇头,:“要不我带你们去一个好玩的地方。”“好玩的地方?”我感觉那纸人像是要跟我们耍什么坏心思,因此我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了它,问:“你的那好玩的地方,是个什么地方?”“了就没意思了,你们跟着我走就是了。”这纸人,居然跟我卖起了关子。纸人跟我卖关子,其中必定是有蹊跷的啊!“行!”我点了一下头,:“你在前面带路吧!”这个纸人,从它给我的感觉来看,我不能它靠谱,也不能它不靠谱。总之,它有的时候确实会帮我,但有的时候,那是会坑我的。纸人在前面带起了路,易八用不太确定的眼神看向了我,问:“就这么跟着它走,靠谱吗?”“我也不知道靠不靠谱,不过我们跟着它走走试试看吧!”我。“行!”易八对着我点了一下头,然后便跟我一起,跟在了那纸人的屁股后面。我们就那么跟着那纸人走,那家伙都带着我们往前走了好半天了,走了这么久,也没看到个头。“咱们还得走多久啊?”我问那纸人。“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着什么急啊?”那纸人扭过了头,没好气地回了我这么一句。这纸人胆子还真是挺大的啊!居然敢对着我发脾气?在听完它这话之后,我立马就笑呵呵地看向了它,然后问:“听你这意思,似乎是皮子痒痒了,想让我给你挠挠,是不是啊?”“皮痒?谁皮痒啊?你才皮痒呢!”那纸人。虽然这纸人的嘴很硬,但因为之前被我收拾过,所以它多多少少的,还是有点儿怕我的。所以在顶了我这么一句嘴之后,那纸人赶紧就加快了脚步,往前开溜了。前面有些黑黢黢的,纸人把我们带到这里来,是要设套害我们吗?“快跟上啊!”因为前面有些黑,所以我和易八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在前面带路的那纸人,扯着嗓子对着我们吼了这么一句。“你在哪儿啊?我怎么看不到你了啊?”我确实没有看到,那纸人跑到哪里去了,因此便很大声地问了它这么一句。“我在这边,快过来!”纸人的声音是从那黑黢黢的洞口传过来的,难不成那纸人,已经跑到洞子里面去了?“咱们要不要进那洞子去瞧一瞧啊?”我指了指纸人声音传出来的那个洞子,对着易八问道。“那洞子有点儿黑。”易八接过了话,:“进那洞子去瞧一瞧,那是可以的,不过咱们在进去之前,得先点支蜡烛。”完这话之后,易八赶紧便从他的青布口袋里面,摸了一支蜡烛出来,点燃了,拿在了手里。虽然易八点的这支蜡烛只有豆大的火光,但有这玩意儿照着,再怎么也比黑漆漆的一片要好啊!不管怎样,我们至少是能看到一点儿光的嘛!因为蜡烛是在易八手上的,所以他走在了前面。易八拿着蜡烛,走进了洞子,而我,自然是心翼翼地跟在了他的身后啊!走进去之后,我发现这就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