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出乎意料的楞了几秒,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倒是让我不知道怎么处理。反而电话那端的人比我急切,她又喂了一声,我还是没说话,她说:“你不说话,我挂了。”

我想开口说什么,可一张嘴,却发现脖子像是被人掐住一般,发不出一个音节,我该问什么,问他人吗?问这通电话怎么由你来接吗?问你是谁吗?

好像都不对。那就干脆别开口。

我沉默不言的将电话挂断了。

之后将手机丢在桌上继续喝着酒,喝着喝着,我靠坐在落地窗处发着呆,万家灯火开始一盏一盏灭了。我问大家都睡了吧,深夜了,再精力充沛的人也该撑不住的,我无声地笑了出来。

继续拿着酒瓶自斟自酌。喝到第四瓶时,办公室门被人缓缓推开,屋内漆黑一片,只有那个人身后是一片白光。我看不见他脸,可莫名有些熟悉,可当那人缓慢从光亮处靠近时,我失望了,只是钟楼而已。

钟楼走到我面前,看着一地的酒瓶,他一声不吭的蹲在我面前,瞧着我,问:“酒好喝吗?”

他问的很认真,好像没喝过酒一般。

我将手上的转递给了他,我说:“挺好喝的,你要不要来点?”

钟楼接过,他同我一起坐在了地上,靠坐在落地窗处,没有说话,也没有喝我递给他的酒,我觉得这臭小子简直暴殄天物,我连最爱的东西都给他,他却不喝,便反手从他手上夺了过来。开始张开嘴朝着自己猛灌。

一瓶酒接近快要空瓶时,钟楼忽然拽了我一下,我满脸迷茫看向他,他忽然将我往地下一推。火热的吻便落在了我唇上,我没有动,也没有推开他,只是哭。

钟楼吻了我好久,吻到我满脸眼泪后,他停下动作,额头和我额头相抵,他压低声音问:“为什么要哭。不喜欢我吻你吗?”

我说:“钟楼,你有没有爱过人。”

他指尖擦着我脸上的眼泪,眼里的邪气没了,有的只是一片赤诚。他说:“有啊,就是你。”

我摇头,我说:“这不算。”

他听到我这句回答,眼睛内有点悲伤了,可却没有反驳,他说:“那你呢。”

我笑了笑,只是摇头,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这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钟楼见我没回答了,便也知道我什么都不会说出来,他想再次来吻我,可唇刚贴到我唇角,我轻声问钟楼:“你还有别的女人吗?”

他动作一顿,他犹豫了好久,似乎不知道该不该回答我这个问题。

我笑了,因为他的反应和他的动作已经给了答案。我反手将钟楼从我身上移开,捡起地下的酒瓶继续喝着,钟楼也随着我站了起来,他想解释,我却问他:“有烟吗?”

他皱眉说:“不是戒了吗?”

我说:“突然不想戒了。”我朝他再次伸了伸,催促道:“给我。”

钟楼拿我没办法,便从口袋内摸出一盒烟,递给了我,我拿了一根出来,给自己点上,然后深吸了一口说:“你们男人是不是喜欢一个女人的同时,顺带着还可以上另一个女人?”

钟楼苦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说:“那又是怎样?别跟我说。无论你上过多少女孩,爱的人却始终是我,我可不接受这么老套的说辞。”

钟楼有点委屈了,他说:“知道喜欢你后,我就没和别的女人上过床。”

我瞧了他一眼,讥讽了一句:“谁信?”

他急于想要解释,可我懒得听了,提着酒瓶走到办公桌前坐下后,便趴在桌上对他:“你回去吧,我累了,记得给我关门。”

我说完这句话,便稀里糊涂睡了过去。不过第二天我人就进了医院,第一次酒精过敏,全身都是红疹,乔秘书在我身边。一遍给我整理带过来的换洗衣物,一遍念叨着钟楼,问他怎么能够让我喝这么多酒。

钟楼坐在一旁一直捏着一根烟在一旁玩,挑眉笑着也不反驳。硬生生承受着乔秘书的一顿牢骚。

到后面,乔秘书牢骚得有些累了,横了钟楼一眼说:“你啊,什么烟啊酒啊惯着你婶婶,这些东西都是伤身体的,你知不知道?”

钟楼无奈的看了我一眼,趁乔秘书转身去柜子内放我衣服时,朝我挤眉弄眼说了一句:“母老虎,发威了。”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乔秘书像是知道了些什么,转过身来当即拿着手上的一块毛巾对着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钟楼,就是一顿乱扑。扑得钟楼上窜下跳,用眼神和我寻求支援。

我笑看着他们逗我开心。正闹得热腾时,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我看了过去,是李琦。

来了人。乔秘书立马停下手上的动作,钟楼停下了闪躲的动作,所有人都朝李琦看了过去。

李琦却看向我,问了一句:“方便吗?”

我想了两三秒。才对乔秘书还有钟楼说:“你们先出去吧。”

乔秘书和钟楼互看了一眼,倒是没说话,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门。

剩下我和李琦后,他才从门外走了进来,坐在了我床边,问我怎么样了。

我简单地说:“只是酒精过敏。”

他看到我脸上的红疹,皱眉说:“你现在抽烟喝酒也太疯了吧。”

我说:“昨天高兴,就多喝了一点。”

李琦叹了一口气说:“好吧。你就使劲造作自己吧,你不珍惜身体,倒是在这里折磨我,让我两头跑。”

我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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