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霜似乎是知道我要做什么了,她脸色一慌,当即对我叫喊说:“你敢打我?!你凭什么打我?从安呢?沈从安呢?你怎么可以不问他同意就打我!”

周斯还在左右为难,他没有动,我也没有催,只是冷冷看着秋霜在那儿像只急疯了的野狗一般,大肆叫喊着。

李琦站在一旁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他越维护她,只会让我的手段更加过激。

秋霜在房间内大喊大叫都始终未见到沈从安,她转身就要冲出门外,可才走到门口,我对还在傻愣着的周斯说:“等我动手?”

周斯满头大汗,他说:“这样不好吧?”

我说:“那你觉得怎样好?”

周斯接触到的视线,走上去将秋霜拽住后,便狠狠给了她一巴掌,秋霜没有站稳,那一巴掌,甩在她脸上后,她连带着人摇晃了几下,我没说停,周斯自然也不敢说停,毕竟连李琦都站一旁不敢说话,他反手又是给了秋霜一巴掌。

左右两巴掌,把秋霜打得头晕眼花,整个人直接摔在了地上,还没几分钟脸便肿得不成样子。

她眼神呆滞的看着周斯,甚至忘记了哭泣和叫喊,只是有些回不过神来,周斯不敢再下手,满脸为难看向我,他见我仍旧用眼神笑看向他,便知道了我的意思,当他视线再次对准秋霜的脸时,似乎觉得有些于心不忍,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一咬牙,便将巴掌甩了上去。

差不多二十多分钟过去了,当门外便有仆人端着一碗药汤进来时,我才让周斯停下,接过仆人递给我的那碗药汤,蹲到了秋霜面前,挑起了她那张和我再也不想象的脸。

我笑了出来,轻声问她疼吗?

可秋霜没有回答我,已经满脸麻木的她,忽然呸了一声,有什么温热的东西黏在了脸上,她说:“从安不会对我不管我的,等他回来,我一定要他杀了你这个毒妇!”

我丝毫不介意她吐在我脸上的口水,只是用衣袖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擦完后,我笑着看向她那张满是恨意的脸,我温柔地问:“你觉得你还等得到他回来吗?”

她皱眉看向我吗,似乎是没有听明白我这句话。

我满是怜爱的抚摸着她那张天真无邪,又血肉模糊的脸,她感觉到了疼痛,想闪躲,不过很遗憾的是,又被我钳住了,她动弹不得,却仍旧用满是倔强和恨意的双眸看向我。

那双眼睛,莫名让我想起很多年前的陈舒尔,那眼里的恨意,和当年的我一模一样。

连我自己都不得不得感叹,这个世界真是神奇,两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竟然可以这般的像,有时候连我自己都分辨不出来,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不同。

我笑着将手上那碗黑漆漆的药递到她面前说:“喝了。”

她紧抿着唇看向我,很明显并不配合我。

我角撅住她下巴,毫不客气的拿着手上那碗药往她嘴里灌,她用牙关死死将那些汤汁抵住,可很可惜的时,那些汤汁还是顺着她嘴角,从他牙齿锋里迅速钻了进去。

那些汤汁全都聚集在她喉咙口,将她呛得咳嗽不已,可我仍旧没有停下动作,用无比残忍的方式往她嘴里没有半分停歇的灌。

她含糊的大哭了出来,嘴模模糊糊喊着的沈从安的名字,我冷笑了一声,甩手又是给了她一巴掌,她被我甩在地下还没回过神来,正在死命喘气时,我又撅住了她嘴,将剩余的半碗药继续往她嘴里灌着。

最终看不下去的人竟然是李琦,他忽然将我一拽,直接把我甩到沙发上后,对我大吼说:“陈舒尔!你够了!她还是个孩子!你能不能别那么恶毒!”

我同样激动大声回着说:“原来你们都知道她是个孩子啊!怎么我折磨你看不过下去了,怎么当年把她送进来给沈从安当他的女人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她还是个孩子!”

李琦说:“你难道真的要为了他把自己弄疯吗?!”

我笑着说:“是啊,我早就疯了,你不知道吗?现在想要我正常?我告诉你们,晚了!”

我将面前的李琦用力一拉,便直接从他口袋内抽出一柄枪,就想朝地下的秋霜开枪,李琦眼疾手快从后面捏住我手腕,他在我耳边冷声说:“舒尔,你别做一些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你想清楚了。”

他这句话,让我手上拿着的枪一晃,周斯一看事情越来越不对了,也赶忙走了上来,跪在我面前大声说:“夫人,您是一个即将要当妈妈的人,您千万不能杀生啊,这对您的孩子没有好处的,都说孩子没出世前,要多做好事替他造福,将来生下来才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您可千万不能这样做啊!这是会毁了他的服气的啊!”

我动作再次一滞,李琦在我身后压低声音说:“舒尔,周斯说的没错,怀了孩子的人不能杀生,就算你不为自己想,也该为孩子想想。”

他捏住我手腕的手松了松,顺着我的手臂一点一点滑落到手腕上,他扣住我手上的枪,继续低声说:“你冷静点。”然后将我紧握住枪柄的指头一点一点抠开,他喘着气说:“来,把枪给我。”

当我手上的枪完全被李琦拿过去后,他将一直没有反应的我按在沙发上坐下,然后对一旁目瞪口呆的仆人说,让她去给我倒杯水。

那仆人听了吩咐,不敢耽误,赶忙跑了出去给我倒了一杯冷水过来,李琦将杯子塞到我手上后,便立马给一旁的周斯使了一个眼色,周斯明白了过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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