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做的所有事情,都是照着主子的吩咐去做的!不敢有一丝的怠慢!”阿紫眼神里透露着忠诚还有害怕。
九清河来回踱步,听见这话,轻笑了一声,“照着主子的吩咐?那么你跟踪柳青芜,惩罚她做下人做的事情,都是你的主子吩咐的?”
“这倒不是……”阿紫的声音弱了下去。
柳青芜听见提到自己了,耳朵竖起来听,听这话,好像这九清河在为自己出气,这反而让柳青芜更加疑惑了。
“既然不是,那你就应该做好你丫鬟的本职,欺负主子,应当该罚!”说着,突然抽出身侧的皮鞭,嗖的一声,猛地抽在阿紫的身上。
“啊!”阿紫痛苦的惨叫,可想而知这力道是多么的重。让屏风后面的柳青芜都忍不住身体一颤。
“这只是小小的惩戒。”九清河收手握着皮鞭,看着阿紫。
“大人……阿紫不明白,你为何要帮柳青芜那个贱人!”阿紫被这一鞭子打的已经快要没了力气。
九清河笑笑,眼神冰冷的看着她,“本督帮着谁,还无需别人过问!你应该明白一点,不是你知道的,你最好闭上你的嘴,否则本督可不保证稍后,你是否还能开口说话!”
“下面,我来问一句,你回答一句,若是敢说错一个,可不是一鞭子的事情了。”九清河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拿出一把长刀,锋利的刀口闪晃晃的。
阿紫看着这个刀,腿已经打哆嗦了,“好,阿紫记住了,大人问吧。”
“之前本督听说柳青芜中毒了,那毒可是你放的?”
“是……是我放的。”
“你为何要这么做?”
阿紫愣了一会儿,说:“因为我恨她!只是一个柳小姐就真的把自己当回事儿了?使唤我做这个干那个,在娘娘身边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委屈过,她凭什么!”
“所以我就在她的衣服上下了毒,听说那个毒很厉害的,可惜她命好,没有死!”阿紫面容有些狰狞。
“还有她和八王爷相会的事情,也是我看见的!我早就看见他们在相会,贱人,心里想着要当皇上的女人,却又去和王爷勾勾搭搭,如此朝三暮四,不得好死!”
柳青芜在屏风后面听着,她竟然不知道,阿紫这般恨她,她就觉得那天红菲说的不是,本以为是眉妃胡编乱造的,却没想到是阿紫,难道之前她还没来的时候,原身就对阿紫不好吗?
若不然她这么大的不满和恨意又是如何而来?
“主子就是主子,你就算再看了不爽,她也是你的主子!”九清河提起刀,看着她,阿紫被他看得有些发毛。
九清河忽然手起刀落,阿紫的手臂到胸口,一道长长的口子划下来,血从伤口慢慢的流淌,染红了上衣。
阿紫没叫出声音,她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被这一刀一砍,更加虚弱,头歪在一边。
柳青芜攥紧的手心里,已经冒出冷汗,她忽然感觉九清河就是个魔鬼,从进来对阿紫做着一切的时候,眼睛都不眨,好像这并不是一条人命,他像是在享受,又或是在玩。
太可怕了。
只是还没有结束,九清河又换了一个粗了些的麻绳鞭子,什么话都没有说,上去就甩了一鞭子,血迹从阿紫的小腹、大腿处流着。
柳青芜闭上眼睛不再看,听着声音她已经快要受不了了,更加不敢出声。
“阿紫,你凡事要记得,你是奴才,主子的事情你不应该管也不该过问。”九清河收起鞭子搁在一旁,坐在旁边的桌子前。
端起桌上的一碗水,大口饮尽。
阿紫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头微微动了动。
“柳小姐,看了这么久,出来吧。”九清河忽然开口叫她。
闭着眼睛的柳青芜猛地睁开眼睛,想要迈开腿,却是好艰难,好一会儿才从屏风后面出来。
原本一直在昏厥状态的阿紫,一听说柳青芜来了,忽然抬起头,瞪大眼睛看着她,“柳青芜!!你怎么会在这!”
柳青芜未说话,也未靠前,站在那里怔怔的看着阿紫。
“柳小姐,方才的话你应该听到了,人在这,你想怎么处置,随意。”九清河指了指旁边的那些刑具。
柳青芜只看了一眼,便不想看,她和阿紫并没有太大的冤仇,她做的这些事情不过就是在帮眉妃罢了,细想的话,九清河和眉妃是在一条船上的。
眉妃在宫里可以帮他做很多,相反,阿紫现在只是炮灰,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利用价值。
柳青芜手心里的汗越积越多,许久才开口说:“提督大人,阿紫和我并没有什么仇恨,何必要这么做呢。”
“难道她之前欺辱你、告密等等的种种事情,你都不计较吗?”九清河起身走进柳青芜,顺手从旁边正在烧的炭炉里拿出烙铁,递给柳青芜。
“来吧,柳小姐,用着滚烫的烙铁深深地印在她的身上,把你的恨意都发泄出来!”说着,九清河抓住她的手,举起0滚烫的烙铁朝阿紫的身上移过去。
阿紫瞪大双眼,一脸惊恐的看着柳青芜,嘴里求饶:“柳小姐……不要,我错了……”
“啊!”柳青芜忽然大叫一声,手上一松,同时又往旁边跑去,烙铁跌落在地上,原本地上就有水渍,碰到滚烫的烙铁发出“滋滋”的声音。
“提督大人,我先走一步了!”柳青芜是一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