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
在扶着久宇舞弥的阿尔托莉雅和爱丽斯菲尔抵达古堡前时,古堡的门开着;
——满是战斗后残墟的大厅明目,而通往大厅的阶梯上,卫宫切嗣很是憔悴的坐着;
他在抽烟,看到阿尔托莉雅,爱丽斯菲尔等人的身影,他叫了声。
“切嗣?你怎么了!”
爱丽斯菲尔看着憔悴的卫宫切嗣心中一紧。
莫非,韦伯没有遵守诺言,对卫宫切嗣出手了?
他怎么敢!
“没什么......”卫宫切嗣摇摇头,“虽然我弄残了肯尼斯,但是lancer的er前来救走了......”
救......走了吗?
只是救,没有做别的吗?
爱丽斯菲尔心中想着。
而似乎看出爱丽斯菲尔想什么的卫宫切嗣开口:“lancer的er到没有动手,但......”
卫宫切嗣低下头,他是很想问爱丽斯菲尔她和韦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韦伯都说那是秘密了,估计以爱丽斯菲尔的性格不会回答吧......
爱丽斯菲尔眼眸中的闪躲和些许惊慌在他眼里是那么的刺眼、明显。
“她......怎么了?”
她,指的是被阿尔托莉雅扶着的久宇舞弥。
“aer言峰绮礼入侵,然后......我和舞弥和他展开了战斗,不过落败了......所幸的是lancer的er前来,打退了言峰绮礼。aer的时候,语气有些颤抖。
虽然很轻,但卫宫切嗣还是捕捉到了。
“......哦。”卫宫切嗣扔下手中还剩一半的烟,呆呆的应了一声。
爱丽斯菲尔,只是声音在颤抖;
而他,心在颤抖。
“你们先进去,至于舞弥......就安顿在一个房间吧。”卫宫切嗣站起来,也没管屁股上的灰尘。
“那你呢?”爱丽斯菲尔没有说话,这是阿尔托莉雅开口问的。
“我?这里总得清理下,毕竟是我们的根据地......”卫宫切嗣有些苦涩的说着,这里指的不只是狼藉的大厅,还有整个古堡,被肯尼斯的月灵髓液破坏过的地方。
“切嗣,你真的没事吗?”爱丽斯菲尔看着苦涩的卫宫切嗣,心中更是苦涩,她一咬牙,想道出实话,“切嗣,其实我和......”
“爱丽!”卫宫切嗣厉声一喊。
爱丽斯菲尔一顿,看着神色有些狠戾的卫宫切嗣,怯怯的低下头没有说下去。
她第一次,面对卫宫切嗣这种表情。
“不要说了,好吗。”卫宫切嗣痛苦的摇头,低着的头,似乎有着水在流。
————那是泪水。
“我......我知道了......”爱丽斯菲尔颓废的说,她明白卫宫切嗣是误会什么了。
但她又能说什么呢?卫宫切嗣,明显是听不进去。
而什么都不知道的阿尔托莉雅,看着卫宫切嗣和爱丽斯菲尔,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们,是怎么了?
“er,言峰绮礼需要重新定位。”阿尔托莉雅说道。
她可不管现在卫宫切嗣是什么心态。对她来说,公事的话,该说什么就说什么。
她不会遮掩,无论对方在不在状态。
“言峰绮礼好像没有打算退出圣杯战争,不然他不可能从教会中出来,虽然不知道没有了英灵的他要怎么做,但毫无疑问的是,我们不能轻易的给他下无害的标签。”
“言峰绮礼......他终于动手了啊。”
明明之前爱丽斯菲尔说过言峰绮礼入侵过爱因兹贝伦的事情和是言峰绮礼伤的久宇舞弥一事,但他现在才对言峰绮礼这个名字起反应。
他到底,怎么了?阿尔托莉雅看着眼前男人颓废的脸,双眉深深的皱起。
纵使她和卫宫切嗣的相性差到了极点,但她也不希望卫宫切嗣颓废。
毕竟卫宫切嗣,才是她的真正御主,爱丽斯菲尔只是代行的,用来迷惑别人的伪御主罢了。
不过,卫宫切嗣的话语,引起了阿尔托莉雅的疑惑。
什么叫“终于动手了”?
他难道,早就知道言峰绮礼没有退出圣杯战争的事情吗?
“er,莫非你早就知道了言峰绮礼没有退出圣杯战争吗?”阿尔托莉雅开口问道。
“嗯。”卫宫切嗣点头,他的脸色开始好转,开始恢复往常的冷峻。
不过颓废,还没有完全消失就是了。
“rider,你先扶舞弥回房屋。”
恢复了点往常神色的他,是这么说的。
阿尔托莉雅点了点头,扶着久宇舞弥走入古堡。
卫宫切嗣看着阿尔托莉雅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拐角处,然后缓缓的转头,看向低头无言的爱丽斯菲尔。
心中很复杂,不知该怎么说,也不知该说什么话。
沉默了好久,他才堪堪来了一句————
“爱丽,幸苦你了。”
————
“绮礼?你......怎么回事?”
言峰绮礼在离开爱因兹贝伦的领地后,没有回教会,而是直接前往了远坂宅。
因为他清楚,他的父亲是治不好他的伤的;
现阶段,能治好他的身体的,只有远坂时臣。
听到开门声,前来开门的远坂时臣,依旧是那么的优雅,但倒映着灰炭般的言峰绮礼的倒影的绿色眼眸中有着些许诧异。
言峰绮礼是他的弟子,所以他很清楚言峰绮礼的实力。
很强。
单以魔术造诣,比他弱一点罢了,有些方面,也就是远坂时臣不擅长的方面,成绩都超过了远坂时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