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在韦伯往契约中吼了一声让兰斯洛特赶紧回家…哦不,让兰斯洛特赶紧回来之后,他在天上发出一声怒吼,随后韦伯就看到了一个黑糊糊的…战斗机从天上掉下来,砸在地上弄出不小的烟灰。
“……”韦伯翻了翻白眼,从契约中感到兰斯洛特灵体化跑到他的身边,之后缓缓的向着别放的方向走去——大海魔已死这里也没有什么值得让他继续呆下去的理由了。
爱丽斯菲尔看着韦伯毫不拖泥带水离开,撇了撇嘴跳进本事未远川湖泊的大坑中,小跑到阿尔托莉雅的身旁:“rider,你没事吧?”
——之所以会有这种问题是因为在阿尔托莉雅释放完宝具之后就站在原地不做动弹,爱丽斯菲尔的怕是她释放宝具之后的后遗症,像僵直不能动弹什么什么的…不过阿尔托莉雅一个平淡的转头证实她的猜想是错误的。
“我?我没事…哦,我只是再次看到了这个枪的光辉,又一次想到了生前与我征战的骑士们而已。”阿尔托莉雅忽然被问有没有事明显有些懵逼,但看到爱丽斯菲尔的表情猜到了她的所想。对着她摇摇手神态很随意:“不过这也让我坚定了拿到圣杯的理由呢…真的,好想再看他们一眼。”
…在韦伯离开了之后,阿尔托莉雅露出了她不像王者一面——爱活在过去的美好记忆;毕竟那些圆桌骑士死的死逃的逃,除了个别几个对她忠心耿耿的骑士之外,又有几次能在她面前安之若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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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兰斯洛特听从韦伯的命令果断抛弃了战斗机回到韦伯的身边时,和他玩的很是欢乐的吉尔伽美什不尽兴的抿了口杯中酒,慢悠悠的控制着维摩那往远坂时臣的方位移动而去。这一刻的吉尔伽美什忽然有些羡慕兰斯洛特——虽然是个疯狗,但好歹有着一个不错的主人,可他呢?
一个对他行驶臣子之礼但完全不做臣子本分的杂种,竟然是他的御主?吉尔伽美什表示如果是以前的他早就几下把远坂时臣切成齑粉。
“啧…还真是狼狈啊。”
金色的飞舟维摩那移动到一个小巷的上方,优雅的坐在黄金宝座上的吉尔伽美什和浑身焦黑趴在地上缺了个胳膊的褴褛男人形成鲜明的对比。“时辰吗?哼…怎么变成了这副样子呢?”
吉尔伽美什无情的对自己名义上的主人发出着冷风热潮:“还真是丢脸呢,自以优雅的你如今却以如此不雅的姿态露出在他人的视线之前。”
“……唔啊…”趴在地上的远坂时臣不知道是看到了映射在地面上的金色光辉还是听到了吉尔伽美什轻轻的话语,僵硬的张了张嘴发出几个不明意义的音节,并且似乎是求生欲念在作祟吧,他趴在地上的身体像个爬行类艰难的扭动着。
“…真是够了!”看到远坂时臣越发不雅的举动吉尔伽美什表情刹那间变得十分阴沉,他一挥手,强大的吸力自维摩那上传出,将远坂时臣吸上维摩那:“本王只会给你做简单的治疗,之后你是死是活与本王无关!”
——远坂时臣明显还有意识,所以听到了吉尔伽美什的这句话后与其说是睁着还不如说是眯着的双眼一瞬间变得正常睁眼的状态;而灰暗的祖母绿的眼眸中却有着不可置信怨愤恶毒等等等等情绪…
其实他现在不应该发出这种神色,而是应该露出庆幸才对——毕竟如果是原著中的吉尔伽美什恐怕现在就直接杀了他了,而不是进行所谓的简单治疗。
维摩那慢腾腾的在空中飞着,向着那几个小时之后太阳所该生起的方位靠近而去,这也彰示了这一繁乱的夜的告终。
王者间的酒宴,aer的死亡与大海魔——今夜发生的事情有些多呢。
不过已经落幕了。
第二天白天,远坂宅内。
“……”只好伤痕,但一直臂膀的袖子明显空荡的远坂时臣竟然诡异的保持着优雅,抿着茶坐在阴暗的地下室,等待着身边的通信器的回复。
因为被昨日的吉尔伽美什刺激,远坂时臣已经不再保持:召唤了吉尔伽美什天老大我老二的心态。今日在他醒来之后就马上连通了言峰绮礼那边,想通过言峰绮礼向卫宫切嗣结盟。
是的,结盟——骄傲自负如远坂时臣,要主动跟一个魔术师败类结盟了。
主要是因为韦伯那方的实力太过强大不说,吉尔伽美什还有些失去控制的样子,远坂时臣只好找战力同样优秀的rider来结盟——至于saber?虽然那个英俊到爆炸的男人占据着最好的阶值,但面对从未释放宝具的他,远坂时臣实在不敢赌他有没有rider强。
“噗呲…呲……”忽然身边的通信器中传来联通的声音,这让现在有些忧郁的远坂时臣精神一振,“绮礼吗?结盟的事情怎么样了?”
得到圣杯抵达根源是远坂家的夙愿,远坂时臣必须完成,所以哪怕放下颜面和一个败类结盟也在所不惜。
“……”通讯器那边传来短暂的沉默,而后言峰绮礼空洞的声音传出:“他同意和老师结盟,但有一个要求。”
“要求?凡是我能满足的都应允!”远坂时臣听到要求二字毫不意外,他早就料到卫宫切嗣会跟他提要求…而远坂时臣的对策则是,能满足的都满足!——他是真的为了胜利拼了。
“…他的要求是,我得去国外。”
“……呃?”远坂时臣一愣,然后他表情舒缓了下来——对他来说这个不算什么过分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