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凌寂房间的门开了,一身嫁衣还没来得及褪下了阮红烛走进了凌寂的房间。
闭目打坐的凌寂睁开了眼睛,疑惑的看着她,道:“你来我房间干什么?你身上的余毒还没有清理干净,还是不要轻易动弹得好!”
凌寂和柳儿欧阳汐三人带回了阮红烛,留下了昏迷的孔溪。在发现了孔溪中毒昏迷的时候,伏龙门的宗主大发雷霆,下令全程搜捕阮红烛。
伏龙门刚刚携清洗七星剑宗的大盛之威,又是独子被害,天水城城主自然也要给个面子。
不过那伏龙门的宗主也不过是洞虚初期的修为,又怎么找得到凌寂几人的痕迹!
凌寂虽然逼出了阮红烛体内的大部分毒液,但还是有小部分残留,需要以药物消除,因此阮红烛此时应该喝了凌寂的药后躺在床上静养。
阮红烛轻轻跪在了凌寂床边,轻轻向凌寂叩头,道:“小女子请恩公帮我报仇!”
在大半天的相处之中,阮红烛暗暗观察之中,似乎最神秘的凌寂是一行五人中最强大的人,因此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悄悄潜入凌寂的房间,恳求凌寂为她报仇!
凌寂叹了一口气,道:“那是你们两家的事,我一个外人怎么插手?我不会插手的,你去找其他人吧!”
“恳请恩公为我复仇,小女子愿为奴为婢,愿终身供恩公以驱使!只要能够报仇,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阮红烛悲痛之色难言,一双眼睛红肿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凌寂。
“你身上还有身孕,你做这些对胎儿不好!”凌寂叹道:“这些事我真的没法帮你,你可以去找元州的三大杀手组织,向他们发布任务吧!”
怀孕的女人啊,曾经也有那么一个在他面前充满着希望与幸福的期待着孩子降生的女人!
“不说小女子能不能无恙到达元州,能不能找到门路到三大杀手组织发布任务,可是小女子失去了一切,哪里还有足够的金钱与资源去请那些杀手啊!”阮红烛抽泣道。
凌寂沉默,半晌,站起身来,轻轻扶起了阮红烛,道:“或许你忘记了仇恨,带着你的孩子再次找个好人嫁了,也不失一个好的选择。”
凌寂用的是冥气模拟的真气虚扶,并不沾阮红烛的身体。
“不,不可能!”阮红烛带着怨毒的声音道:“我绝不能放弃复仇!我要那个老狗血债血偿!”
“姑娘,你从一个高高在上的掌上明珠变成如今的一个孑然一身的孤女,你几乎已经没有任何资本去报仇了,你的仇人已经让你失去了所有。”
“与其整日只能空想这报仇,不如慢慢忘却仇恨,不然你这一生都将无比艰难坎坷,何必呢?”
看着阮红烛眼睛里面闪烁的目光,她的眼睛一阵异样闪动,丝丝疯狂而坚决的神色涌动,玉手刚刚一动,凌寂抓住了她的手,淡淡道:“不要这样!这样对我没有用,你应该也知道,以我的天赋、相貌,绝对不会缺少心爱的女人!”
一个走投无路穷途末路的女人,而且还是身负血海深仇的女人,当她们面临希望的时候会作出怎样的抉择,凌寂太了解了,曾经的陆瑶不就是如此吗?
而且当时陆瑶的情况可比眼前的阮红烛好太多了,至少她父亲还活着,她手下还有一批绝对忠诚的死士,而此时的阮红烛除了血仇,什么都没有剩下。
那时的陆瑶都会作出那样的选择,更何况现今的阮红烛!
阮红烛脸色惊愕,愣愣的看着一脸严肃的凌寂,良久,缓声道:“先生好像是误会了,我知道以自己的蒲柳之躯,入不了先生眼睛,所以……”
凌寂赶紧放开了阮红烛的手,冷漠的眸子里也不由得闪烁出尴尬之色,一时无言。
“如果先生需要,我也可以……”阮红烛咬着牙齿眼眸闪烁着仇恨的光芒。
“别胡说了!”凌寂咳嗽了两声,道:“那么你究竟想拿什么出来?”
“先生可以看看,这是什么东西!”阮红烛摸出一本古朴苍茫的的小册子。
凌寂看到其的瞬间,眼睛中便是精光一闪,其所用的纸张绝不一般,而又带着历史的苍劲感,只怕存留的时间已经不短了。
“这是剑圣极非存留下来的感悟与剑术!”
阮红烛轻声道:“我先祖就是因为得到了它,才在这天水城开创了七星剑宗,我不知道以此为代价,不能不求得先生为我报仇?”
“或许它记载的剑术算不上多么强大,但是其中还包含了一些极非对剑道的感悟,一定会对先生有所帮助!”
“除了这一本小册子,你先祖得到的东西是不是还得到了一张极度残破的地图?”凌寂忽然间抬起头,目光炯炯的看着阮红烛问道。
被凌寂急切的目光盯着,阮红烛明显有些不知所措,她微微低头,仔细想了想,道:“先生,这份小册子是我父亲临终前交给我的,他在与伏龙门那个人交手前就交待我,如果他比武输了,那就要我带着这我七星剑宗的根本,剑圣极非的遗留赶紧逃跑,离开天水城,我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先生所说的残破地图。”
凌寂眸光闪露微微失望之色,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但是还是让一直注意他的阮红烛听到了。
“但是我父亲生前也曾经带我进入过七星剑宗的秘密宝库,我也不知道那其中有没有先生需要的东西。”阮红烛思量道:“不知道那是怎样的残破地图,或许,我父亲觉得它并不重要,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