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轻不重的,却让一些残的人懵逼了。
啥玩意?踏脚石?野心?
顾曳把玩着手中的一颗金球珠子,指尖玉白,金珠子精致美丽。
依旧是万众瞩目,依旧是嘴角含着笑,指尖按勾着红颜。
“我顾曳呐,从来都知道自己招人恨,也从不喜欢坐等别人上门来搞事儿,如果真有人要来搞,我可以陪着他们搞,却不能瞎搞,总得有什么进步不是。”
顾曳目光扫过一群人,“我自不会让我的敌人得偿所愿,那就只能我委屈一些,以少敌多,做这忤逆之事....”
“当然了,赢了的人才叫野心聪明,输了的人叫不自量力。”
顾曳抬眼对上疾风的目光,“你这样的人物都觉得我是真聪明,看来我是真的很聪明。”
说到底,特么还是夸自己聪明!
真是醉了。
疾风忽然觉得自己其实搞不定这美人,脸皮太厚,心太强,没弱处,要男人干嘛,要他这强大俊美又有钱有地位的男人干嘛!
她自己就特么可以搞定了!
一时疾风对顾曳的兴致大减,转头看到岳柔。
眼睛一亮!
崔凉看到了,于是立马凑上来:“哎呦,这是剑南道岳家的岳大小姐吧,果然如传闻中一般美貌不俗。”
岳柔还未说话,崔凉:“听说疾风大人在洛阳有一未过门的妻子,已有二十年......”
疾风顿时脸色一变,悻悻:“成,崔家小子,还知道护着自己未婚妻子啊,不过不还没定婚约嘛....”
崔凉双手拢于袖内,淡笑不语,疾风立刻止了话头,转头又瞧着顾曳,“原来你们两个是好朋友啊,果然是美人跟美人才能做朋友呢,要么我们一起去吃饭....”
崔凉一看顾曳似乎也要应下,便皱眉,开口:“我最近好久没有去信洛阳,想来应该跟某些人报个平安。”
疾风脸色又变了,“我个去!崔家小子你护着自己未婚妻也就算了,这美人你也要护着,以前都听说你这小子禁欲,不近女色,殊不知一近就两个.....”
这话说出,岳柔皱眉,崔凉也眯起眼,倒是顾曳微笑:“崔老板,你需要人代写信笺吗?给顺便提下我在疾风前辈竭力呵护下对他仰慕已久....”
“行吧,就这么定了,顾曳你实力超群,当得三卦卦相,赵光,你没意见吧。”
赵光:没有,哪里敢有啊,四卦的考官都被她解决了。
“吃饭....”疾风一看到崔凉阴沉沉的眼就瘪瘪嘴,竟有了几分忌惮,“还是算了,我一个人去吃吧。”
顾曳:“除了吃跟美人,前辈不还有正事儿吗?”
疾风挑眉,盯着顾曳:“哦~~你知道?”
顾曳:“原本若是没有你出现的话,有一人本该是我缓和跟道院关系的礼物,但锦上添花也不错。”
疾风是真的感兴趣了,盯着顾曳半响,忽轻哼:“你个小美人儿,怕是要把我也算计进去了,我偏不听你的!”
他笑着,依旧浪荡模样踱步而去,忽然目光一转,落在楼上走廊的孟挽墨身上,眼睛又一亮。
“呵,你不是那......”
眼前一铜墙铁壁堵着,是抱着零食袋的李大雄,直勾勾盯着他。
疾风愣了下,接着干扯嘴角,“今日这是撞邪了,一个两个都有护花使者,还真是....不好!”他说不好的时候,李大雄陡然机灵,转身!
他看到了一道黑影,从原本重伤的那群人之中掠出,掠飞上去。
当然,他怕是被某个人吓到了,知道自己躲藏不了多久,所以拼命逃出――得抓一个人质,这个人质必须身份贵重极致,可以让几个上人都投鼠忌器。
可以是崔凉,但崔凉身边有清微上人等人,方位不合适。
只有一个人,她身份贵重,身边本有一个强大护卫,但已经不在她身边。
这个人就是孟挽墨。
所以那黑影窜上去了,在所有人目光之下朝着孟挽墨....
“别人来搞事我尚且不会输,我自己要搞事,又怎会输。”
伴着这样朗朗又柔软的声音,顾曳手腕一拉,叮铃啷当,那人腿上缠着的半透明丝线将他硬生生拽下,但他抓着屋檐木头,愣是绷住,且朝孟挽墨甩去一颗乌金珠子,那珠子飞上去便是炸开了。
炸死孟挽墨,淮南侯府势必会迁怒始作俑者顾曳!所以.......
“小姐!”那中年高手本就大惊,飞奔上去,但恐怕还是慢了一步,那乌金珠子炸开了,孟挽墨闭上眼,心里莫名有种叹息――她来到这人世间不容易,竟又死了。
这叹息很奇怪,仿佛是灵魂里的另一个人发出的喟叹。
她一失神,却恍惚看到一个人挡在身前。
轰!
乌金炸在他身上。
光芒冲撞。
哗啦!那男子被顾曳拽拉下来,直接被踩在脚下。
“顾曳,你抓到我也没用,他死定了,死定了!”
顾曳没看走廊上的情形,只听得到那些丫鬟们的惊呼,但她眉头不动一下,直接说一句:“区区一颗乌金丸子就想炸死我们奎山的人?你当奎山跟那小姨妈设下的刀山火海是小孩儿玩得?没见识的东西,先绷着皮等着别吐出你那老主人的秘密吧!”
说完她收起脚,疾风上前看着这个被捆缚起来的人,仔仔细细看着,旁边赵光跟清微上人都不敢说话。
最终他们听到疾风大人说:“美人儿,你这玉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