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头看向董文田，“董先生，您扩大铺展广告的力度，指的是什么？”
董文田眉梢一挑，刚刚的通讯器到底是谁。
竟然直接让林森的态度变成了这样？
“妃色的受众主要在社交网和星网部分，我想要扩大这方面的广告……”
似水星偏向实体。
星网是虚拟空间。
在星网给似水星打广告，那压根就是给自行车使用者买小汽车！
根本不是一个用户群体！
林森眼都瞪大了，张口就要质问。
旁边的李承一把拽住了他的衣角。
指了指自己手中依旧还在不停跳动的通讯器。
林森干笑了一声，“当然没有问题，当然……没有问题……、
星网正好是似水星宣传上的一个盲区。
如果不是董先生提出来，我是都差！点！失！误！了！”
最后几个字，他愣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