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饼的话,让周老爷子的脸上开了杂货铺,一会儿红,一会儿黄,一会儿青的,想说什么又惧怕菜饼的威严,不说又憋屈的紧。
看着周老爷子那副如吞了苍蝇般难受的表情,我的心里暗爽:“活该,让你骗人,这下舒服了吧。”
半晌,周老爷子当着菜饼的面跟我解释说:“我其实就是想跟你要几颗内丹,没别的意思。”
其实我也没有为难周老爷子的意思,看在他这么虚心道歉的份上,我直接拿出了十几颗内丹递到了周老爷子的手上,忍着心痛,故作大度的说:“这些送给你,不够再管我要。”
看到周老爷子嘴巴微张想要说话,我怕他真不拿自己当外人,把我的客气话当真,抢在他说话之前堵住了他的嘴,我说:“咱们在这里停留时间太久了,赶紧走吧,松花不是说前面有大宝贝的吗。”
说完我没等他们回话,先带头往前走了。
穿过长廊,右拐,我们来到了一个有很多分叉的洞口,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到斑驳的岩层,听到溪流从高处往下哗哗如珠玉般跳跃飞流而下的声音。
我们在河流交汇处的洞顶发现了一个一眼望不到头的阴森恐怖的天洞,往前没了前进的路线,望着头顶巨大的黑洞,我没了主意,松花也胆怯了,它紧紧的靠在我的旁边,两眼紧紧盯着黑洞,想往上跳,又有点惧怕,犹豫之间,老爸说:“洞里不知道有多深,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我们还是回去吧。”
菜饼没说什么,在附近找了块光滑的石块悠闲的坐了下来。
周老爷子用神识往里面稍微探了探说:“这个洞不是很深,里面就是些吸血蝙蝠罢了,你们在这里休息,我帮你们收拾干净了,你们再进去。”
保险起见我扶着老爸老妈在菜饼的旁边坐了下来。辛巴和双双不安定的在周围转了起来,虎头虎脑亦步亦趋的跟着他们两个,迷你黑很依恋的靠在了我旁边,松花纵身一跃跳到了我的肩上。
周老爷子从地上捡起了块小石子,运起控物术将石子扔进了天洞,石子在天洞的各个角落转了一圈,惊起一群长着长长的翅膀,毛色浅灰随时变换奇异色彩的生物。它们没有尾巴,鼻子长的像片小小的树叶,牙齿尖锐,象把利刀一样往外凸起着。
它们一出天洞就向我们飞来,我赶紧施展法术在我们周围加了层防护罩,周老爷子拿出一片金色渔网状的东西往空中一扔,渔网迎风变大,向那些蝙蝠飞去,不怕死的吸血蝙蝠,一边躲闪着渔网的追杀,一边往我的防护罩扑来,它们呲着锋利的刀牙用力的撕咬着我的防护罩,两眼通红,示威似的盯着防护罩里的人,吓得老妈惊叫一声,把头用力的埋进老爸的怀里,老爸也被吸血蝙蝠吓到了他紧咬着下嘴唇,眼睛微闭用力的抱住老妈。
菜饼轻笑了一声,柔声安慰老爸老妈说:“别怕,他们进不来的。”说着,随手在我的防护罩外加了一层防御罩。
菜饼后加的那层防御罩就如同钢筋水泥一样坚固,不怕死的吸血蝙蝠咬上去硬硬生生磕断了两颗牙。
“周龙宇,你别在这里现眼了,快点把这些讨厌的家伙收了。”菜饼高声提醒了一下周老爷子。
那一声,冷冽而威严,让我恍惚觉得神主又回来了。我疑惑的望了他一眼。他有点羞涩的笑了笑,还是一副邻家大男孩的样子。
“你到底是神主,还是菜饼?”我抖着胆子问了一句。
“神主也好,菜饼也好,不都是我吗?有什么区别吗?”他高深莫测的回了一句。
我看着他的脸色,斟酌的说:“菜饼可以做朋友相待,想打就打,想闹就闹,神主只能当神供着。”
“我现在是菜饼,以后也是菜饼,你们以后不用怕我。”
我轻轻点了点头,心里明白神主其实没把自己封印,他现在只是想用另外一种身份生活罢了。
周老爷子双手飞动,口里念念有词,不一会儿,金色的渔网产生了巨大的吸力,吸力带动周围的风旋转起来渔网所到之处,所有的吸血蝙蝠都被卷了进去。不一会儿渔网开始缩小挤压,渔网内的所有生物拼命挣扎着,用力撕咬着。山洞里充满了吸血蝙蝠的哀鸣声,那声音凄厉而悲切。让我实在听不下去了。我拿出一棵食人花的种子,对着那片渔网扔了过去,大呼一声:“食人花,吞食。”食人花的种子在渔网旁落地生长,很快开出一朵澡盆大的红花,它伸出舌头一口将整个渔网吞了进去。
霎时洞里寂静了,大家的心终于不用再受蹂躏了。
半晌,周老爷子才清醒过来,哀嚎一声:“我的如意网,还我的网!”
我用眼睛斜了斜周老爷子说:“你问那棵花要去,又不再我这里。”
没等周老爷子吭声,吃饱喝足的食人花,炫耀的冲着周老爷子抖了抖自己的大脸,一片片红色的花瓣上镶嵌了一条金色的花边,这让食人花看起来越发的艳丽了。
“我生剥了你!”气得周老爷子头发都竖起来了。
没等周老爷子冲到食人花面前,食人花先吐出来一片金色泛红的大鱼网来,周老爷子想伸手接住渔网,没想到渔网不受他控制,抢先一步把他给紧紧网住了,往食人花那边拖去。周老爷子用力挣扎着,企图摆脱渔网的束缚,半天无果,他想用暴力挣破渔网,还没等行动,菜饼发话了:“就这么一个渔网,你就送它算了,跟棵花计较什么。”
有了台阶,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