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怎么可以这样呢?”苏童嗔怪的瞪了我一眼。
我一脸苦相的讪笑着说:“闺女啊,你老妈的脑子没你聪明,跟范思琴的关系没你们俩好,你说关键时刻你妈不指望你指望谁?”
我连捧加赞的依赖话语,让苏童听了心里非常受用,她飘飘然有点找不到北了,乐呵呵的答应了下来:“行吧,这事交给我了,你们一会儿看我眼色行事,千万别露了陷。”
“没问题,你说让我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我拍着胸脯答应了下来。
苏童反复叮嘱我们说:“到时你们尽量吸引周爷爷的注意力别让他往我和范思琴这边瞅就可以了。”
我按照苏童的交代,凑到周老爷子身边没话找话的跟他聊着天,尽量让他放松警惕。当我把周老爷子聊的晕头转向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的时候,范思琴的那娇美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外公,走跟我回家睡觉去了。”
那声音的含糖量有点高,周老爷子不辨真伪乐呵呵的答应道:“好,好,咱们走。”
苏童一只手扶着已经睡熟的范思琴慢慢往前走着,一只手朝我比划了个胜利的姿势。
我心里瞬间明白了,刚才那是苏童在学范思琴说话呢。我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劝周老爷子说:“周爷爷,你看思琴都走了,你们是一家人,你也不能再呆在这里了,让清远扶着你,跟着思琴去吧。”
“对,对,我们是一家人要一起走。”周老爷子终于被我说通了,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喝醉了的周老爷子不是那么好扶的,他一边走一边念叨着自己和范思琴姥姥的那些陈年往事,他的手不时往前伸想去抓着什么,脚还有点悬空的感觉不时打着晃。
苏童和阡陌架着范思琴,老爸和我堂哥拖着周老爷子,辛巴背着我老妈,我在后面做着扫尾的工作,经过千难万险我们终于回到了家。
苏童以为把两人带回家就算完成任务了,没想到周老爷子赖在范思琴的房门口说什么都不肯走,眼睛困的快睁不开了,还硬撑着说:“我外孙女在哪里,我就得在哪里,我要在门口守着她。”
“这可怎么办?”老爸无奈的问我。
周老爷子那副死皮赖脸的样子搞烦了我,我冲着大家挥了挥手说:“还能怎么办?我们把他弄回家就算完成任务了,剩下的工作交给他徒弟来处理好了,大家该睡觉的去睡觉,该练功的去练功,有事明早再说好了,苏童和阡陌也别再操这闲心了,你们抓紧时间休息,明天我带你们回上海,你们还要参加考试呢。”
等老爸他们都走了,我堂哥一把拉住我说:“妹妹,你不能把我师傅丢给我一个人啊,我抬又抬不动他,搬又搬不起他,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我斜了他一样,故意装作非常不理解的样子问:“为什么要把你师傅搬走呢?让他睡在这里不也挺好的吗?”
堂哥阴沉着脸跟我说:“山里那么冷,让我师傅睡在这里会把他冻病的。”
我这人属顺毛驴的,堂哥要是跟我好声好气的说,我还能帮他出个主意,他阴沉个脸给我看,我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了,非常不高兴的跟他说:“冻病也是他自找的,你掉脸子给我看做什么?”
堂哥看我不高兴了,意识到自己说话的语气有点冲了,慌忙跟我道歉说:“妹妹,你是我亲妹妹,哥哥刚才态度不好,跟你道个歉,你就帮我这一回,帮我把师傅弄回屋去,让他好好睡个觉吧。”
我摇了摇头,否定了我堂哥的要求:“不用把周爷爷弄回屋,我这里有件法衣你给他盖上,我再帮你给他加层防护罩就可以了;至于你嘛,你今晚就费点心,在你师傅身边打坐修炼一夜好了。”
堂哥从来没有打过坐,他又不好意思跟我说师傅还没教过,他低着头静静的想了想说:“妹妹你帮我在这里看我师傅一会儿,我回屋去拿床被子来给我师傅盖上,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我看了看意识稍微有点清醒的周老爷子,点了点头说:“好,你去吧,快去快回,我在这里帮你看着。”
我堂哥施展起御风术卷着自己身子一溜烟的跑了。周老爷子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歪着头静静的向着我堂哥远去的方向。看了一会儿问我:“清远去做什么去了?”
我回答说:“他怕晚上冻着你,去给你拿床被子去了,你现在酒醒了吗?”
周老爷子脸红了一下说:“嗯,刚才喝的有点急了点,让你们看笑话了。”
我最烦的就是酒鬼闹事了,今晚周老爷子和范思琴折腾的让我心里非常不舒服,现在我连话都不想跟周老爷子说。
我没接周老爷子的话茬,反倒撵着他说:“既然醒酒了,那你赶紧起来回屋睡觉去吧,别在这里折腾了。”
周老爷子摇了摇头说:“我今晚想趁着这个机会试试清远这孩子的心性,一会儿我还得装醉,你帮我把这个打坐的心法教给他,晚上的时候你听到任何动静都不要出来,有什么事情咱们明天再说。”说完周老爷子递给我一张轻飘飘的羊皮纸。
我接过羊皮卷,默默背了两遍后又将心法还给了周老爷子。我有点不放心我堂哥,怕他被周老爷子给折腾死了叮嘱周老爷子说:“周爷爷,我那堂哥有的时候是个挺精明的一个人,有的时候又憨的不得了,你晚上的时候轻点折腾他,别把他给折腾坏了,我老爸还指望他给养老送终呢。”
听了我的话,周老爷子轻笑了一下说:“放心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