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潋清你来得正好!你跟他说说!”潋靖气急败坏地走到潋清跟前。接着又转向那男子道:“三不医!你知道吗?”
潋清看向那男子,见他双手抱拳,微低着腰向潋清作揖道:“在下并不在‘三不医’的范围之内。请姑娘明鉴!”
“我不知道你在不在这范围之内,但是我们今天不看症,你请回吧!”潋清向着门口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不是要看症,我只是向神医求一药方子,来医治一个人多年的痼疾。”男子辩解道。
“那个人又是何人?看样子,应该在‘三不医’范围之内。”潋泠上前一步到潋清身旁问道。
“姑娘何必在乎‘三不医’?我只求这一方子,要完便走,决不会浪费时间。”
潋泠撇撇嘴,在一旁咕哝:“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不经同意便闯进别人家中。现在还在逼迫人给你药方子。”
“泠儿,别打乱!潋清有主张的”潋靖一声斥责,把潋泠拉到后面。潋清作为梨花涧的继承人,他相信她的决定。
男子见潋清并无反应,三指并起,指天道:“如有欺骗,定当由你们处置。”
潋清不理男子,就当他是透明一般,径自走到桌前,倒水磨墨,淡然道:“公子贵姓?”
“在下秦孝之。”
“我只问你姓,没问你名。”潋清拉开书桌抽屉,取出一张素色梨花笺。轻轻坐下,手中的狼毫蘸满了墨汁。
潋靖、潋泠见状便跑到桌边,潋泠望着潋清手中的狼毫笔,一脸诧异:“姐,你真的?”。潋靖则不顾一切地一手抓住潋清的手:“潋清!你可要想清楚了!”
潋清用巧劲挣脱掉大哥的手,微笑着在笺上写了些字,轻声道:“别担心。相信我!”转而又向秦孝之问道:“那人所患何病?”
秦孝之一脸惊讶:“这方子,怎么是姑娘来写?”
“我姐给你写药方你还嫌弃了?!哼!”潋泠在一旁“大声”地嘀咕。
“你不是只要药方子吗?何必在乎是何人所写?”红唇轻启,语若幽兰。
秦孝之闻言大笑两声:“姑娘所言极是。倒是在下胡涂了。”这淳于二姑娘,虽面如桃花,但所说的句句话都是带刺儿的,这与大不一样啊!当前还是赶快拿到药方子的好!“他咳嗽已久,夜深不眠,入睡后容易惊醒。望姑娘能治其病症。”秦孝之双手抱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