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巴利坐在宽大的办公室里,微风佛面,朝着巨大的落地窗看去,外面的一切尽收眼底。他用了几天时间就将原本属于阿巴迪私人住所的小二楼收拾了出来,这个背靠着围墙又在高塔的俯视之下的房屋,让他有了一种特殊的安全感。
可越是如此的安全,反到令他的心很不安静,多年的隐忍让他有了与众人不同的紧迫感,不是一朝一夕的改变所能取代的。如今坐在这里,伴随着外面站岗的十几个保镖,他的心,仍然有那么一点点的悸动,他随手拨过去一个电话号码。
竟然是雷德的,这让他不禁有些好笑,这个时候他已经不需要雷德这个盟友了,没想到鬼使神差竟然打通了他的电话,他准备挂掉,这个时候,电话却接通了。话筒里传来一阵沙哑的声音。
迪巴利听了一会,才慢慢回过味来,这个沙哑的声音就是雷德,但他同时也狐疑,这个家伙之前说话不是这个样子的。
既然拨通了电话,迪巴利只好做了简单的问候,没想到,那边的雷德却突然笑了起来,问了他一句:“迪巴利先生,恐怕你现在已经春风盎然了吧”
迪巴利微微皱起眉头,说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雷德不紧不慢的说:“没有阿巴迪这个绊脚石,听说你在巴迪贸易搞的很红火,是不是现在都换成了你的人?”
迪巴利却冷冷的说:“你以为我会在意暂时的得失吗,恐怕,暴风雨就要来到了吧”
雷德似乎很赞赏他的话,说:“没错,我赞赏你的谨慎。可是出于朋友的友情,我还是要告诉你一个好事,你的父亲,暂时是不会回巴迪贸易了,如果你留心,会发现,是不是他留在巴迪贸易附件的卫队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门外突然有了一阵响动,引起了迪巴利的注意。他将话筒稍稍离远了些,并用手盖住了。这个时候,门打开了,一个黑黑的男子走了进来,跑到迪巴利的办公桌前对他说:迪巴利先生,你让我办的事情,办好了
“东西都送到了吗?”
男子点点头,迪巴利满意的挥挥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男子鞠躬示意,向门口走去,在拉开门的时候似乎又想起什么东西,又折了回来,迪巴利诧异的看着他,对方的脸上似乎有什么疑虑。
“怎么了,小哈登”迪巴利问道。
“这次去村子,我发现了一个怪事,或许我应该告诉您。”小哈登见迪巴利微微点了点头,便说道:在村子里,我发现原本住着巴迪预备队的房子,竟然空了。里面没有一个人,也没人知道他们去了什么地方。
他又继续说“按照惯例,这些人平素是不会集体外出的,除非是,受到了阿巴迪老爷的召唤。”
迪巴利的面色有些僵硬,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对着哈登说:你说的情况很重要,不过也没有什么值得担心的,我的父亲会搞定一切的,你出去吧
哈登出门后,迪巴利再次拿起话筒,这个时候他的语气有些不一样了,说道:“雷德,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雷德却一副平常的口吻: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吧,我就知道,你派出的人会告诉你这件事。不过,详细的事情就没必要知道了,你只需要知道,你的父亲正带着那些预备队与敌人展开激战。
“激战,和谁?”迪巴利忽然冷冷的说,:“这一切,都是你计划的吧。我想提醒你,出于合作的关系,有关巴迪贸易的事情是要事先通知我的。”
“那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对于你来讲,这是个好事。你留着那些预备队有什么用?你以外,他们会服从你这个抢班夺权的新主人?”
“可他们毕竟是巴迪贸易精干的卫士”迪巴利有些恼火的说道。
“正因为如此,如果他们与敌人对抗的时候消磨掉了有生力量,那么对于你,巴迪贸易又谁能威胁到你呢?”放下电话后,迪巴利的心中浮现出了雷德那邪恶狡诈的面孔,如同鬼魅一般的令其恶心,他对着地面上点缀着十字花纹的地砖,狠狠的吐了一口,自顾自道:“早晚有一天,会让这个家伙尝到愚弄我所应受到的惩罚。”
雷德将文件放在办公桌上,整理了一下衣装,按照规定,今天是他伺候劳尔开例行会议的时候。利用开会前的空闲时间,他坐在了桌子的一角,把玩起一个小型的弗朗机炮模型,来自于葡萄牙几百年前的火器,总是让有人些魂牵梦萦一些。
还有一点,让雷德不禁对这个东西有些感兴趣,他是劳尔送给自己的。
把玩了一会,算了算时间,该去劳尔阁下的办公室里。他起身向门口走去,在拉开门的一刹那,一个毛头小伙子就站在了他的面前,对着雷德恭敬的说道:劳尔长官身体有些不舒服,他让我来告诉您会议取消了,并请您告诉其他与会人员,会议定在下周的周五举行。
说完,小伙子就离开了,留下了有些错愕的雷德。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雷德只好改变了行程,他反到有些得意,因为会议的取消得以让他回到那个属于自己的极权之地。
露丝在这个阴森的地窖里已经好几天了,强烈的反抗与不配合耗尽了看管人员的耐心,他们对露丝使用了极为残忍的刑罚,用一根电棍击中了她的头部。、
一名彪形大汉意犹未尽的告诉身边的人,这是对付大喊大叫的人,再好不过的方法了。门突然打开了,一道光亮之下,便是雷德那高大的身躯。屋子里的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