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阁下可是‘仙子神医’林萱儿?”三人正准备吃饭,突然来了四个江湖人物打扮的人。拱手问着林萱儿。
“何事?”林萱儿搁下筷子,抬起头问道。
“我们兄弟奉命请你去一趟‘南叠堡’为少堡主看病。这是白银四千两,之后堡主会有厚礼酬谢。”为首的是一个虬髯大汉,手中拿着一把九环钢刀,将银子放在林萱儿面前,傲慢答道。
“我为人医病,有‘三不医’。”
“喔?是哪‘三不医’?”虬髯大汉身后文士打扮的问道。
“不死不医,为非作歹者不医,看不顺眼者不医”林萱儿手指敲着桌子,冷冷的,一字一句道。
“嗯?惨了惨了,听说南叠堡少主强抢民女,被‘毒尊’出手教训了一顿。。。唉,林大小姐,为什么找你看病的都是这些家伙,害得我都收不了银子。”倪雪嫣摇头道。
“哼,我‘南叠堡’请你是给你面子,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虬髯大汉怒道。
林萱儿敲着桌子,一下又一下。那双眸子冷冷看了四人一眼。四人只觉得一阵寒意从脚底窜起。
“你知道吗?我有一个习惯,就是喜欢杀死威胁我的人。”林萱儿淡淡道,就像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
“是吗?那我倒想试试!”虬髯大汉一掌拍在林萱儿面前桌子上。林萱儿冷冷一笑,抄起一只筷子,右手反手巧劲,直直从那只手背上插了下去。
“啊!”杀猪似的叫声响起,虬髯大汉迅速挥刀,斩向林萱儿,林萱儿左手变掌为指,急点大汉虎口。“哐当”一声,那把大刀稳稳的掉在桌子上。这说起来话长,一切不过是电光火石。林萱儿右手一紧,那大汉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别动,今天我还不会要你们的命。回去告诉蝶舞衣,想要她儿子活命,就亲自过来一趟。滚!”林萱儿扫了欲蠢蠢欲动的另外三人,冷冷道。她话音落下时,已经将虬髯大汉“送”回原地。另外三人面色发白,接了大汉,飞也似的跑了出去。“四千两银子一并带走!”林萱儿手一扫,那四千两银子“咻”一声飞到那四人身边。
“萱儿,你居然知道蝶舞衣?!”倪雪嫣惊道。
“知道,她是洛带城的次主事。”林萱儿淡淡道。
“这。。。。。这可比你知道蝶舞衣更令我感到惊奇。你知道吗?我也是最近三天才知道这个消息呢。”倪雪嫣暗暗心惊。
“我有我的消息来源。”林萱儿道。
“好吧,今天我们就休息一天,明日赶路吧。”倪雪嫣道。
“好,我没什么胃口,回房去了。”林萱儿说罢,径直起身,向掌柜问明了房间,随后随小二去了。
倪雪嫣不以为意,对章吴道:“吃饭吧”
永福客栈,天字甲号房。
林萱儿躺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她只能颓然的坐起来,坐到桌旁。她不点灯,不想也不敢点灯。自从九年前埋葬父母那一刻起,她就渐渐习惯了黑暗的日子。只有黑夜,她才敢在脸上闪现那平常不示于人的恨意,胸中那股想念父母的暖意,也只有黑夜,她才敢放任自己流泪。
“唐天蝶,我不会让你得意太久,你必定要血债血偿!”林萱儿握紧了拳头,抹去了脸上的泪水,深吸一口气。脸上又恢复成那平静无波的样子。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谁?”林萱儿冷冷问道。
“哦。林姑娘,是我们城主与南叠堡蝶舞衣大人求见您”店小二的声音从房外传来。
“等等!”林萱儿迅速穿上外衣,戴上面纱,又点上灯。
“进来吧。”林萱儿坐在桌旁,冷冷道。
门打开了,一个身着官服的中年人与一个四十来岁的美艳少妇走了进来。
“陈昇(蝶舞衣)拜见林医师”二人在桌旁三步远处站定,拱手道。
“何事?”林萱儿手指敲着桌子,冷冷问道。陈昇见到她如此傲慢无礼,刚要发作,却被蝶舞衣拦了下来。
“今日少城主和我手下人无礼,得罪了林医师,我们特来向林医师道歉,望林医师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他们一回。”蝶舞衣再次拱手道。
林萱儿冷冷的盯着他们,并不开口。一时间,屋里只有林萱儿一下一下敲在桌上的声音。而那声音听在蝶舞衣他们耳朵里,只觉得寒意阵阵。
就在二人以为林萱儿不准备表态的时候,林萱儿开口了。“两位应该知道,我林萱儿有‘三不医’、、、、、”
“这,侄子无礼之处老朽愿意为他向林医师赔罪。还望林医师能够原谅。再之,他是我陈家三代单传,还望林医师慈悲为怀,可怜可怜老朽吧。”陈昇说的声泪俱下,只差没有跪下来。
“林医师,犬子当街行凶,实在不该。可是我老来得子,实属不易,希望您破例开恩,救救犬子。以后我定当严加管教,决不再让他惹是生非。”蝶舞衣只差没有跪下来了。
林萱儿敲桌子的手指蓦然停了下来。良久,屋内静的只能听见众人的呼吸声。
“好吧。我可以救他们,但是你们得答应我一个条件!”考虑良久,林萱儿终于开口道。
“林医师请说。”蝶舞衣拱手答道,陈昇也听着。
“我可以破例救他们,但是他们若再为非作歹,那我可以保证,他们会死的比现在惨十倍!”林萱儿冷冷道。
“好,我答应你。”考虑了一会儿,陈昇咬牙道。“我也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