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舜一顿,只觉的心中一痛,这个女人,明明只是他的宠物罢了,可为何,见她这样自己竟是这般的难过。
“你受伤了。”
幻舜轻声说着,缓缓走近,手缓缓的抬起,轻轻的擦过她脸颊上的泪珠,嘴角轻轻勾起一个好看的让人不能自拔的幅度。
“不要怕,我会保护你。”
他的声音像是一根根的针扎进了水缘枝的心脏,不要对我好,求你不要对我好。不要让我愧疚·······
“疼?”
水缘枝摇头,嘴唇紧抿着。
“以后,不要到处乱跑了,我的小缘儿。”
他说着,便将水缘枝搂入怀中。温柔的用手抚过她的黑色长发。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水缘枝窝在那让他贪恋的怀中,轻声问他。
幻舜一愣,宠溺一笑,说道:
“因为,你是我幻舜的宠物。”
水缘枝只觉得心一阵刺痛。宠物吗?她苦笑。这样很好,至少,她不会再有愧疚了。
之见幻舜抱着水缘枝身影一闪,便从原地小时,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来凌空城的别苑内。
“缘枝,你可算是回来了。”
南宫明月一路小跑着迎了过去,只是还没等她靠近,便见幻舜紫眸一凛,南宫明月一怔,慌忙低下头,眼神闪躲,嘴唇紧抿。
水缘枝在回来的路上已经昏睡了过去。安静的睡颜上一片苍白。
而此时的幻舜冰冷的看着,立在一旁不敢上前的南宫明月,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把她关进地牢。”
蓝宫明月一听,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满脸的绝望之色。眼泪也不止的滑落。她任由着侍卫将她架了下去,眼里是无尽的悲伤,却并无悔意。
为了那个男人,她做什么都愿意,哪怕万劫不复。
她苦笑着,咬碎早就含在嘴里的药丸,这个是那个男人给她的。能死在他的手里,她是幸福的吧。她嘴角的笑越发的甜美,越发的苦涩,脸色一片惨白,胸口一阵剧痛,她直觉嘴里苦涩蔓延,一口黑色的鲜血喷涌而出。
侍卫驾着她还未走出别苑,便听一声惊呼。
“幻王殿下,她服毒自杀了!”
幻舜并未理会,看都未曾看上一眼,只冷冷说了句“扔出去。”便抱着昏睡的女子进了房间。
··········
这里是······梦中?
水缘枝抬头,看着一片赤红的天,还有满地的尸体,再抬头,不远处一男一女对立而站,女子一头白发随风飘舞,她对面的是一个男人,水缘枝看不清他的容颜,他的脸模糊一片,而男子背后是黑压压的一片铁甲士兵。而女子则站在一堆尸体之中,白色的长裙已经被血染的鲜红刺目。
女子双目赤红,眼眸冰冷,早已经没有当初的清纯可爱,如今剩下的只有麻木和冰冷无情。
水缘枝愣愣的看着,只觉得心莫名的就开始痛。
“这些人,都是你杀的!”
男子声音冰冷,带着指责,带着怒意。
“没错。”
女子淡漠开口,嘴角荡起自嘲的笑。
“竟然如此,”
男子眼眸一凛,手高高举起,
“杀了她!”
话音一落,黑压压的一群士兵和魔兽对着立在尸山上的女子,便冲了过去。
女子忽然仰天大笑,举起手里染血的长剑便杀了过去。
“丫头。”
水缘枝一惊,睁开了眼睛,抬头,便见一条黑色的双头蛇立在她的身侧,吐着蛇信四只红色的蛇眸正看着自己。
水缘枝一惊,猛的从床上跳了起来。待看清是黑煞,才松了口气。
“黑煞,你吓我一大跳。”
水缘枝拍了拍胸口,坐在床上,看了看,这里没那妖孽的影子,这才松了口气。
只是抬手间却发现,她身上的伤口居然都痊愈了,她挽起袖子看了又看。
“我的伤都痊愈了!”
水缘枝惊喜的喊道。
“黑煞,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那妖孽给我用了什么神药?”
“本尊不清楚,本尊刚刚才从精神空间出来。”
黑煞蛇头抬的高高的,眼里满是不屑,又说道:
“疗伤圣药,本尊那里多的是,别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丢了本尊的脸,你可是本尊的人宠。”
水缘枝哭笑不得。颇有些无奈的说道;
“黑煞,你可是我的魔宠。”说完摇了摇手,把契约纹露了出来。
黑煞一见,蛇眼一眯,看样子是生气了,水缘枝见状,忍不住就抱着肚子咯咯的笑了起来。
见黑煞要炸毛,连忙顺毛道:“好啦,好啦,以后不说就是了,记住我们是合作伙伴,我不是你的那个·······人宠,你也不是我的魔宠。”
黑煞冷哼一声,扭头不理会水缘枝。
水缘枝捂嘴轻笑。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传来,水缘枝一惊,不会是那个妖孽过来了吧!她心头一跳,又躺回去装睡。
“缘枝姐姐~”
随着一阵脚步声,猴卡卡急匆匆的就跑了过来。
见水缘枝还昏迷不醒,她的眼里顿时蒙上一层水雾。
“缘枝姐姐······”
水缘枝一听是猴卡卡,松了口气,一下掀开被子就扑了过去。
抱着卡卡的脖子,对着那可爱的卡其色短发就是一阵搓揉,
“卡卡,你能来看我,我好开心。”
松开,又仔细的将猴卡卡打量一番,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