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她们又重新回到了新海市,傅长天为她们租了一套很舒适的公寓让秦风安心养胎。他每天下班后都会给她带很多的小礼物,但只待到晚上九点就又匆匆的离开。尽管这样,秦风母女也没有过多的去追问究竟发生了什么。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春节过后秦风离预产期的日子也越来越近。这天清晨,宁海如像往常一样起床给秦风做早饭,打开冰箱时才发现鸡蛋用完了,见秦风还没醒便带上钥匙去了菜场。

躺在床上的秦风迷迷糊糊间听见了敲门声,从床上坐起来披着棉睡衣走出房间去开门,“妈,是忘记拿钥匙了吧!”她笑着打开门,却看见一个陌生女人站在门口恶狠狠的瞪着她,同样隆起的腹部让她呆呆地愣在了那里。

“啪!”

那个女人不由分说的抽了她一耳光,秦风一个踉跄扶住了门才算勉强站稳。

“你是谁?怎么大清早的就到别人家里来随便打人呢?”秦风也不客气地质问她。

“别人家?”那个女人冷笑着上下打量她,一字一句地问她:“为什么要破坏我的家庭,那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你丈夫?”秦风一脸的莫名其妙,不解地看着眼前的人。

“还是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傅长天的妻子刘梦情。对了,他马上也会赶过来。”刘梦情一边说一遍抚摸着自己隆起的腹部,看向她笑着说:“没想到吧!”

“不可能的,你骗我!你骗我!”秦风用力地摇着头,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

“我怎么会骗你,长天还答应我今天就陪你去医院做掉你肚子里的孩子,以后我们还要继续做对恩爱的夫妻呢!”一朵笑容浮在刘梦情的脸上,她走近秦风的身边轻轻抚摸她的腹部。

“不会的,长天说等孩子出世就会跟我结婚的!他答应我的,一定会跟我结婚的!”秦风发疯似的对她怒吼着。

“就凭你嘛,休想!”刘梦情一时间也失去了理智,拽着秦风的衣角用力地撕扯。

宁海如买好菜上楼走到门口的时候发现大门是敞开的,隐约觉得肯定发生了事情,赶紧冲进房间,看见另一个不知名的女人和秦风扭打在一起,赶紧上前阻止。

“好啊,你个狐狸精还请了帮手,我今天费打死你不可。”刘梦情说着更用力地扯打着秦风,最后用尽全力把她向后一推。

“啊…”秦风重重地摔坐在地上,殷红的血顺着她的裤脚缓缓流出来。

“小风!”宁海如尖叫的跑到秦风的身边。

傅长天这时也从门外冲了进来,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颤抖的跪在秦风的身边,“小风,你…怎么了?”

“你就关心她,只关心她吗?”刘梦情惊讶的看着丈夫的举动,倒吸了口冷气愤怒地对他吼着,“我呢?那我算什么!”

“孩子…孩子,保住我们的…孩子!”秦风用沾满血的手用力地抓着傅长天的手,喃喃地对他们说。

“哎呀,我的肚子好痛,好痛……”刘梦情双手捂着腹部,“长天,我肚子好痛!”

“梦情,你怎么了?”傅长天一边拉着秦风的手,一边问着刘梦情。

宁海如这才回过神来,走到沙发边颤抖的拿起电话拨了120,然后跑到刘梦情的身边拉着她的手,“坚持住,救护车马上就到……”

医院的走廊里,傅长天来回徘徊着,宁海如也不安的坐在椅子上,时不时地看向手术室外亮着的灯。护士不停的往手术室里拿血浆,又过来两个钟头,寂静的走廊被婴儿的啼哭声划破。

“生了,生了!”傅长天欣喜地跑到产房外。

“傅先生,恭喜你!傅太太为您生了个漂亮的女儿。”护士抱着刚出生的婴儿送到他面前。

“我女儿了,就是先送进去的那个孕妇呢?啊,她怎么样了?”宁海如拉着护士的手追问着。

突然一个医生满头大汗的跑出来,问:“谁是秦风的家属,产妇难产,是保大人还是保孩子?”

“保大人,医生保大人!”傅长天把孩子抱给护士,激动地对医生说。想到这儿宁海如无力地把头埋进了沙发里,泪水无法抑制的流淌着。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肆略的狂风卷着雨点打在玻璃上,远处的一切都模糊在了雨雾中。

一点、两点、雨点越来越密集,傅轻风这才迷迷糊糊地站起身,衣服已经让雨水微微打湿了,远处的草坪上满是散落的花瓣。

张嫂撑着伞到花园里寻找傅轻风,见她的衣服被打湿了大半,赶紧跑到她的身边,“怎么躲在这儿淋雨了,到处找你都找不着,快进屋去,别刚退了烧又感冒了。”说着帮她披上外套,一起走回客厅。

“爸爸回来了吗?”进屋后,傅轻风小声地问张嫂。

“快了,说是等会就回来。”张嫂拿着干毛巾帮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快上去洗个热水澡,等会好下来吃饭。”

“恩!”傅轻风转身正要上楼却突然停了下来,调皮地笑着对张嫂说:“谢谢你,张嫂。”

张嫂摇摇头,笑着看她快步跑上二楼,便去了餐厅开始布置餐桌。

大约半个小时候后门铃响了,张嫂卸下围裙走到玄关处开门,恭敬地接过傅长天手里的公文包,“老爷,您回来了。”

“恩!”傅长天换好鞋走进了客厅,“开饭吧!”他转身对张嫂吩咐着。

“好!”张嫂放好东西便上了二楼。

不一会儿,刘梦情拉着傅轻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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