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林茂近期以来,隔三差五就以身体不适为由,向部门上级请病假,科室内其他人多有微词,但另一方面,林茂一天比一天消瘦,精气神也一天不如一天,像是随时都能倒下去,然后一命呜呼,也的确是不争的事实。
加上他在手术中,有时候自身状态,比手术台上的病人还要差,部门领导于是给他连批了两个月的长假,让他在家里好好养病。
这到也免去了林茂去找借口,来掩饰他当下的处境。
不过这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他待在韩啸的私宅,除非韩啸带他出去,他基本不会出门。有事没事就坐门口外的石凳,或者楼上阳台外的藤椅上,生活简单乏味的如同七旬的老翁。
下过瓢泼大雨的某天,空气里还残存着绿草的腥味,韩啸七点不到,就坐车回了家。
漆红的铁闸门往两边徐徐退开,如韩啸本身一样霸道蛮横的越野车冲进内院。
车子一停,司机即刻转到后车座,给韩啸打开车门,彪悍刚毅的男人步伐迅速得向楼上走去。
那里林茂穿着家居服,正坐在藤椅上,手边放着一杯已经冰冷过去的茶水,他眸光暗淡,眼睛无神,看着远方的某处。
当听到熟悉厚重的脚步声,原本安稳的身体开始细细发抖。韩啸带给他的恐惧,已经完全烙印在了他的每条神经末梢上。光是这个人的存在,就让他无法不心生畏惧。
韩啸走进主卧,眼睛梭巡了一番,很快就在阳台看到背对他坐着的人,青年腰背挺直,想来是知道他回来了。
迈步过去,韩啸弯腰,劲瘦有力的手掌按在林茂肩膀上,感受到底下传来的微微颤抖,他冷肃的脸上起了一抹浅笑。
压下头颅,凑近到青年耳边,在绯红的耳垂上轻啄了两下,湿热的气息打在咫尺细白脆弱的颈部。
“去换套好看点的衣服,晚上带你出去转转。”
林茂僵硬地转过头,对上韩啸噬人的双眸,他心里激颤,嘴唇蠕动了一下,随后听话的往屋里走,打开衣柜,在众多精美的衣服里挑选了一套看起来不那么显眼的,他依然心有余悸,在之前的一次外出中,韩啸给他选了一套,当走在人群中,许多人的目光都定格到他身上脸上,让他产生一种错觉,好像所有的人,好像整个世界都知道他成了韩啸的禁脔,他无地自容地想挖个坑,马上钻进去。
林茂把选好的衣服抱手上,他看向韩啸,男人一直用一种极具侵略性的目光凝注着他,林茂低眉垂目,将衣服放一边床尾,他转过身,背对着韩啸,自欺欺人的以为不看见对方,就可以当对方不存在,他抬手解开棉衣的扣子,用很快的速度,把衬衣拿起并套上身,一路把扣子往上扣,当扣到最后两颗时,林茂手指弯曲了几下,没再继续。
到脱下身棉裤时,林茂动作更快,三两下脱了并换上西裤。西裤得搭配一条皮带,林茂回衣柜,拉开中间的一个抽屉,翻找出一根深棕色的皮带,把皮带穿在西裤上边,正要扣好时,背后压过来一个沉重强势的身体。
林茂猝不及防地扑向衣柜,一阵闷响。
手腕被握住从皮带上移开,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双灼烫的手,那手从衬衣下摆钻进去,在林茂胸口肆虐,大力揉搓胸口的某个突起。
林茂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刚刚穿好的西裤,转眼就被扯了下去,挂在大腿处,随后一个肿胀的铁棒直接朝他下身捅了进去。
在一下接着一下的凶猛冲击力中,林茂身体也撞向衣柜发出碰碰声响,同时ròu_tǐ拍打的声音,也在这个空旷的房间里,异常清晰。
靠在一边的墙壁上,灵魂状态的林茂低下眼睛,他看着自己手掌,手指动了动,似乎从上个世界起,在剧情结束后,同主要人物接触,以他自己的方式,让他心里的暴虐嗜血感,似乎也增加了很多。那个一直在他体内的铁笼里,被他关押起来的凶兽,好像开始伸出了锋刃的爪牙,想要挣脱束缚。该继续克制,还是任由它挣扎呢?
林茂冷艳的脸上寒冰冻结。
小黄书沉默漂浮在一边,在剧情进展中,它基本不会主动去同贱受交谈,担心会影响贱受的演技发挥。
但近来它总有一种焦灼感,有来自世界法则的,也有来自贱受这边的,显然,前者更让它在意,它需要再观察一段时间,等有了结论再同贱受商量,这个世界剧情不好完成,若是能在它这里走完,在虐文大神那里,就能留一个深刻的印象。
一阵猛烈的连续□□后,韩啸低吼一声,紧贴着面前细白的身体,将浊夜pēn_shè在内里最深处,停了一会,他缓慢拔出阴jing,在前端离开穴口时,波地细微的一声,白液没了东西堵住,也往下方流淌,将深色西裤瞬间就污了大片。
韩啸看着被他操弄地红肿的穴口,手指伸进去挖扣里面的黏浊,把大部分引导了出来。
林茂发直无神的眼睛在微微颤抖了一下后,重新生出神采来,他脱掉已经脏了的西裤,到衣柜里重新取了件干净的,这次穿的不快,慢条斯理,胸前衣襟敞开,他慢吞吞地扣着衣扣,衬衣裤子都穿好后,最后套上剪裁合体的西服外套,两腿间虽然简单擦拭过,但黏腻感始终挥之不去,林茂眨了眨眼,让自己尽力忽视那种异样感,他无声望向在床边大马金刀坐着的韩啸,男人在发泄过一次后,心情似乎很不错,嘴角的笑也没之前那么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