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顿时跳提了嗓子眼,生怕安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她拉出来做‘证人’,被人摸屁股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她还不想丢脸丢到姥姥家……

不过好在,安幸压根不是什么讲理的人,她连看都没有看顾清浅一眼就指着黄毛小子的鼻子骂:“老娘的眼珠子就是证据!不承认是不是,那就打得你打承认!”

骂完,她手一招,酒吧里的几个黑衣保卫就朝黄毛小子围了过去。

这完全是要‘屈打成招’的节奏!

顾清浅急了,她完全不知道安幸哪来的慧眼一眼就看出是这个黄毛小子干的,无凭无据,万一打错了人怎么办?

她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了,抬步就要冲上去制止安幸,却不料,老板抓着她的胳膊道:“放心,她是不会认错的。”

老板竟然这么相信安幸的眼光?!

顾清浅再次发愣,她觉得自己越来越不了解安幸了。

而事实也是如此,她们虽然四岁就认识,但顾清浅十一岁时母亲去世后被父亲接到了容家,从那开始,他们近十年没再见过。

十年!

这一段漫长的时间里他们各自成长,到重缝时,都已经变成了对方陌生的模样。

她对安幸尚且不了解,那安幸的哥哥,安哥哥呢?

她的胸口突然一阵堵塞,郁闷得不行。

……

最终,黄毛小子被几个保卫爆揍一顿之后扔了出去,酒吧里灯照闪,音乐照响,舞照跳,一切照旧,但引起这么大一场骚乱,顾清浅心里很过意不去向老板道歉:“老板对不起,今天都是因为我……”

老板莫名奇妙地看着她:“你道歉干什么,天生长了一张男人一看就想犯罪的脸又不是你的错!”

顾清浅脸红到了脖子:“……哪有,老板你不要胡说……”

她又不是狐狸精,哪会让男人一看就想犯罪啊?

要说顾浅浅的长相吧,倾国倾城美艳动人还转轮不上她,她顶多只能算个小清新。

但她皮肤又白又嫩,双眼乌黑水灵,小嘴儿一厥一厥,动不动就脸红,再加上小眼神总是那么无辜又无害,二十岁的大姑娘总看起来十六七岁,还偏偏她发育良好,该细的地方细该圆的地方圆,尤其是胸前的衬衣扣子紧绷,里面的尺寸少说也有c+。

如果说有的女人是毒,一碰就上隐,那她就是一块色泽鲜嫩的蛋糕,让人还没吃就已经流口水,也难怪会有人忍不住摸上一把……

老板考虑到她受了惊吓,提前放她下班。

顾清浅心里感动得不行,这么好的老板,这么好的福利,果断要好好干!

换好衣服,走出酒吧大门冷风就强势地灌了过来,顾清浅虽然裹在厚厚的羽绒服里,脖子上缠着围巾,脚底下还踩着肥肥的雪地靴,全身肿得像一只没有脖子的企鹅,但她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穿成这样还这么怕冷,安幸也是醉了,于是一个坏笑:“小浅,我好想吃冰淇淋,怎么样,陪我吧。”

顾清浅不由得又把脖子往围巾里缩了缩,两只眼珠子可怜的眨了眨:“啊?一定要吃吗?”

“当然!”

顾清浅点头:“那好吧……”

安幸都为她打人了,她总不能不讲意气吧。

她就算舍命也要陪君子!

两人一人买了一支冰淇淋在街上一边走一边舔,冻得牙齿打架,但又格外精神刺激,这种感觉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她们一起上下学,一起过家家,一起背着大人偷吃零食……

顾清浅又想起了安幸的哥哥,忍不住问:“幸幸,你哥是不是很忙啊?”她已经好久没有见过他了。

安幸挑眉,又是一个坏笑:“怎么,想他了,这么想他赶紧嫁到我们家吧,这样你就能天天看到他了。”

顾清浅的脸唰地一下又红了:“什……什么嘛,不要胡说,我就问问而已……”

“咦?原来你不想嫁给他啊,我记得你小时候老吵着要给做新娘呢……”

啊……受不了了!顾清浅觉得自己快要冒烟儿了,还好手里有冰淇淋,她决定专心啃冰淇淋降火不理安幸了。

但安幸哪肯这么容易放过她,像个调戏良心妇女的臭流氓朝她伸手:“浅浅,你的脸怎么红得像个苹果啊,快让我摸一摸……”

“不给摸!”顾清浅闪身躲开安幸的贼手。

“摸一摸嘛……”

“不给摸!”

“嫂子,别这么小气嘛……”

“不给摸不给摸……”

“嫂子……嫂子……”

两人嬉笑着在人行道上你追我赶,就在这时,一记刺耳得像猪叫的刹车声在突然她们身边响了起来。

两人同时朝路边的那辆瞬间多出来的红色跑车望去,就见一个男人推门下车,两条修长的腿踩着黑亮的皮鞋一步一步走来,冲顾清浅咧着嘴笑:“哟,这不是我们家小表妹儿吗,大晚上还在街上游荡,遇到坏人怎么办?来来来,快上车,哥哥送你回家。”

顾清浅顿时手一抖,啃了一半的冰淇淋倒栽到地上成了一个缩小版的金字塔……

男人身材高挑,橙黄色的大衣外套扣子全开、领子立翻,脖子上还挂着一条纯白色的围巾,走起路来一荡一荡,再搭上那两排白得就差没去给佳洁士做代言的牙齿,简直比花孔雀还要刺眼。

这种鲜艳的颜色要是套在普通男人身上那就是装逼,但这个男人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得无可挑剔,这身装扮只会让人联想到时尚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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