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星期叶初心忙着‘赶稿’,再也没见过夏燎,更没听过有关他的一切消息,甚至连班上的群都退了。
她觉得如果再也不要被夏燎污染眼睛和耳朵,她这辈子也就死而无憾。却没想到这么快又碰上,简直冤家路窄。
但骂一句‘贱人’之后,她就没空理他了,因为她要时刻警惕韩嬉炸毛。
虽然她和韩嬉都在骂人,却骂的却不是同一个。
她骂夏燎,而韩嬉骂的是夏燎旁边的女人。
那是韩嬉做梦也恨不得吃她肉喝她血的老仇人。
她嗤之以鼻地瞪了夏燎一眼就很快转移目光扯韩嬉的衣角:“小三儿,我们快上去,不然他们开始了。”
但韩嬉一动不动,像木桩子一样堵在两人跟前双手抱胸冷笑:“急什么,多看看不要脸的浪荡婊\子长什么样有什么不好?”
这话骂得不知道比叶初心高出多少个等级,夏燎忍不住看向韩嬉好心提醒:“这位小姐,有什么……”
话没说话就被韩嬉堵了回去:“关你屁事,小白脸,死一边去!”
夏燎:“……”
“没事,你等我两分钟。”
被骂的女人无奈笑了笑,朝夏燎罢手,夏燎点头站到一边。
女人的战争,不是一个大男人能参合的。
“韩小姐每次见到我都骂同样的话,一点创意也没有,不觉得枯燥吗?”女人笑着问韩嬉。
韩嬉也笑:“不啊,你本来就又浪又荡,用在你身上很合适啊,为什么要换?”
女人呵笑一声抬步走到韩嬉跟前眉毛挑起,声音又轻又低:“但男人就喜欢我这样,不是吗?韩小姐应该比谁都清楚。”
韩嬉顿时气得两眼血红,伸手就往女人脖子上掐:“你tm还有脸提他?!”
女人躲闪不及,被掐得正着,一时半会儿摆脱不了,脸红地咳了起来。
叶初心心叫:来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韩嬉每次见到这个女人就像吃了炸药。
她赶紧上前拉韩嬉:“小三儿别闹,别为一个贱人脏了手。”
这回哪怕是夏燎也不能袖手旁观,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掰韩嬉的手,韩嬉一个女人哪怕再彪悍也掰不过他,很快就被掰开了,但韩嬉不死心又要扑上去掐,而叶初心却在后面紧紧抱着她。
韩嬉火气一涌,一把推到叶初心胸口上:“别管我!让我掐死她!”
这一推起码用了八成功力,叶初心被推得连连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再加上她胸口的伤还没痊愈,简直痛得老血都快吐出来了。
“初心!”
“叶子!”
夏燎神色一变,大步上前伸出手打算扶叶初心,却被叶初心‘啪’地一地声挡开:“不要你管!”
“滚开小白脸!别碰我家叶子!”紧接着韩嬉又一把推到夏燎身上。
夏燎被推到一边身子晃了晃。
“你怎么不躲开呀?”韩嬉吃力地把叶初心从地上拉起来,再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怎么样?屁股没摔坏吧?不会影响以后生儿子吧?”
“没事。走了,上去了。”叶初心深吸了口气挺着胸口若无其事地朝电梯走。
“急什么?”韩嬉心不甘情不愿地跟在她身后,经过那女人旁边又忍不住挖她两眼:“姓莫的,你迟早会死在我手里。”
女人双手抚着脖子上的红项圈,咳嗽不止,却还是笑:“好啊,我等着。”
两人钻进电梯,直到电梯门合拢,叶初心又才两腿一弯蹲在地上抚胸口,呜地一声哭了出来:“韩小三!你个混账,我跟你没完……”
她哭得撕心裂肺眼泪直流,韩嬉简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卧槽!你哭毛啊?难道屁股真摔坏了?真生不出儿子了?”
“生你妹!”叶初心双腿抱膝缩成一团,边哭边骂。
韩嬉干眨眼:“真摔坏了?要不脱开我给你检查检查?”
话落,叮地一声,电梯门又开了。
叶初心立马止了哭,从地上站起来,一边抹眼泪一边朝外走:“到了。”
韩嬉更摸着头脑了:“叶子,你脑子没病吧?”
“你脑子才有病!”
因为叶初心哭了一场,哪怕只在电梯里短短几十秒钟,两人还是先去了洗手间。
叶初心对着镜子补妆,韩嬉靠在门边欣赏自己五花八门的指甲,漫不经心地笑:“呵,那婊\子又换姘\头了,不过今天这个姘头姿色还不错。”
叶初心拿着气垫的手一顿没有接话,韩嬉两眼一亮又道:“哎,叶子,刚才你摔倒,那姘\头叫你名字了,他怎么知道你名字?你们认识啊?”
叶初心脸一拉,把气垫塞进包里没好气道:“嗯,认识,那姘\头叫夏燎。”
“……!”
韩嬉整个人目登口呆,足足反应了好几秒才一惊一乍道:“卧槽!原来那姘头是你初恋呀!原来你当初就是为了这个么小白脸自杀啊?你这条命特么也太不值钱了吧。”
叶初心气得磨牙:“说了不是自杀!不是!不是!你到底听不听得懂人话?!”
韩嬉还真听不懂人话似的:“敢情你y刚才不是哭屁股,而是哭初恋情人跟那个贱货勾搭起啦?叶初心,你特么能不能有点出息?!”
“谁为那个贱人哭?我是被你推疼了好不好!你有出息就不会一见到那个女人就又打又闹。”
叶初心烦躁得不行,一把推开韩嬉朝走廊走。
这话一出,韩嬉脸上的笑容瞬间烟消云散。
叶初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