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去一五指一合,手心的火焰随即消失,又指了指周瑜亮的胸前位置,微笑道:“周总不要白废心思了,这上面写的东西对你没用。”
周瑜亮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过来,闻言再次被震了一下,有点不自然地道过:“张……张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楚江海一脸疑惑地望向周瑜亮的胸前,这套蓝黑色的西装没什么特别啊,虽然牌子是阿玛尼的,再贵也就几万块,上面也没写有啥啊。
张去一似笑非笑地道:“周总,难道非要我明说?你双眼下面的泪堂深陷,将近四十仍然膝下无子女!”
周瑜亮脑袋轰的一片空白,白净斯文的脸瞬间胀得通红,他今年已经38岁,虽然已经结婚10年,但确实并未曾育有一子一女。刚开始的几年他并不在意,后来渐渐觉得有问题,但碍于男人的面子,又不愿意去医院检查,甚至认为即使有问题也是女人的问题,所以偷偷的在外面找了几个小三,结果还是没办法令她们怀上。
这时周瑜亮终于意识到是自身的问题,于是偷偷找了许多家医院治疗,民间的偏方也吃了不少,但却没有任何效果。眼看就要年过四十了,男人过了这年龄,生育能力便会开始下降,想要小孩就更难了,无后一直是他继承周大叔产业的最大软肋。
正所谓病急乱投医,只要是传说有效的偏方他都不惜去尝试,此时西装的暗袋中就装着一张写有生子秘方的字条,没想到又被张去一直接道破了。
此刻,周瑜亮望向张去一的眼神就好像见到鬼似的,如果说刚才那心手冒火的现象是魔术,但这次完全没办法作假。
“透视眼!”周瑜亮不由想到这三个字,同时想起那天张去一在赌石场的表现,心中更是肯定了几分。
一想到眼前这名少年可能拥有透视眼,周瑜亮就觉得浑身不自在,仿佛赤裸裸地站在张去一的面前,没有半分秘密可言。
楚江海本就是精明之人,见到周瑜亮的反应,再结合张去一的话,立即便猜出周瑜亮口袋里装了什么玩意,不禁露出男人都懂的笑意。
周瑜亮尴尬地道:“张少,周某算是服了,你说倚翠广场有厉鬼我也信了,说吧,帮我解决麻烦的条件是什么?”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张去一言简意赅地道:“两个方面,第一要配合我行事,第二要酬劳!”
张去一说得很自然,没有半点尴尬,正所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天经地义,更何况自己爷爷给倚翠广场看风水受了重伤,多少都得收点补尝。
周瑜亮并不意外,在香港看风水都是明码标价的,阳宅按照建筑面积来算,一些有名气的风水大师,比如陈玄风大师,每平方的收费超过三千,都及得上内地一些三线城市的楼面价了。
“没问题,只是不知张少要怎么收费?”周瑜亮问道。
张去一伸出三根指头,周瑜亮皱了皱眉,三百万似乎有点贵了,但如果真是厉鬼作祟,留着不除以后损失更严重,于是硬着头皮道:“好,那就三百万!”
张去一差点一口茶水喷出来,他本来想表达的意思是三十万的,但又觉得好像有点狮子大开口,所以不好意思直接说,没想到周瑜亮以为是三百万,而且还爽快地应承了。
“靠,这有钱人的钱就是好赚!”张去一当即拍板成交。
楚江海倒不觉得有啥,反倒认为张去一要价低了,想当初小一帮自己解决了祖坟风水问题,不仅保住了自家两父女的性命,光就是股票上就让自己赚了一个亿,而且这还只是半年不到的收益,三百万简直就是毛毛雨!
周瑜亮试探道:“张少,你看这钱是现在付,还是……?”
张去一摆手道:“不急,等我除了那只厉鬼,你见到效果再付钱也不迟。”
周瑜亮闻言更加放心了,开玩笑般道:“难道张少不怕我到时赖账?”
“你敢赖风水师的账?”张去一懒洋洋地反问。
周瑜亮面色微变,不禁想起老爷子以前说过的一个故事:民国时期有一名风水师落难,急需要一笔钱,于是便找到镇上一名较富裕的卢姓人家借钱,承诺能令他们家以后富甲一方。
卢家人答应了,但一时又凑不出那么多钱给风水师,于是那名风水师最后只要一半钱,但条件是等以后发达了,卢家要给他十根金条作为报酬。于是双方达成协议签字画押。风水师给卢家迁了祖坟,拿到钱就匆匆离开,此后卢家人果然发了大财,成为一方豪门。
二十年后,一名后生自称是那名风水师的后人,拿着协议上门要求卢家兑现承诺。结果卢家人一时猪油蒙了心,竟然拒不承认,还撕毁了协议。
那名后生愤怒无比地离开了,走之前还扬言要卢家付出代价。结果打那以后,卢家出生的小孩都莫名其妙地长了满头脸的肉瘤,溃烂流脓痛苦不堪,大人更是离奇地患上心脏方面的疾病。不出几年,卢家便彻底败落了,光是医病就花光了所有的积蓄。这时卢家人才醒起那名后生,不禁追悔莫及。
老爷子讲完这个故意,还语重心长地警告:你们记住,以后得罪谁也不能得罪风水师!
“呵呵,开玩笑,张少别放在心上!”周瑜亮打了个哈哈,岔开话题道:“张少准备几时动手?需要我怎么配合?”
张去一淡道:“为了避免伤及无辜,我需要清场,但不能做是太过明显,以免打草惊蛇。”
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