淇妃也已经穿好了衣服,面对不安徘徊的僖王,她翻了个白眼,似乎很不喜欢僖王这种不安的样子,说道:“她不是在祖太上先王面前发过毒誓么?”
僖王立即说:“毒誓已经不重要了,倘若她要向圣帝告密,毒誓便无法约束她,对她来说无非两种结果,其一,圣帝把她也送进桐树山去,其二,圣帝答应她不把她送进桐树山。无论圣帝如何处置这丫头,这对我玥阖来说,结果却是一样的,圣帝知道了此事,必然会派人来问罪。”
淇妃眼中闪过一道冷光:“若早知如此,去年夏天就应该杀了她,不该等她羽翼丰满任其飞走。而且你早就该和她解除那血肉亲缘蛊,不是自己人,何必留有那么多亲情牵绊?”
僖王说:“现在说这些话已经没有用了。”
淇妃便默然不语。
僖王又看向仲襄古:“国相大人你说现在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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