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说道,突然会场上落下两个人,惊起气层浪,破山河!
面对着突然逼来的气浪,众人有的挥着衣袖扫开,有的衣袖遮脸,有的则是刚脆背过身去。
在场的高手则是暗运神功,周身显现一道气障抵御这股强浪。
这些高手自是八大门派的几位掌门,而我们的西门盟主则是有他的徒弟绿衣人代劳,自是不用出手,要说的是华群林只身向前一步,在帐篷面向那两人的方向释放出一股巨大的求流。
那些前来观看场外几十米外的群众也被这股气浪波及到,有的勉强支撑着身体,有得则是被吹翻倒地、滚下石来。
此时会场上还一丝滑稽,肥胖的高俅竟然不做任何的动作只是侧身站站在西门的后面,趁机在西门的身后做着鬼脸、小动作,谁也想不到曾想到堂堂‘魂月帮’的堂主竟然会这般形态,倒也是佩服他的心态。
那股浪气久久不息,持续了好久好久……
待到气浪消散,绿衣人让开身子,西门才开口说道:“久仰玄灯大师之名,一招‘千里传音’独步天下,想不到登场的气势也是扫净天下人,佩服佩服,只是不知这位是?”
“哈哈哈哈,你莫要管他,只是老衲的朋友。都说你们北方武林高手云集,倒也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华青河这才仔细打量起来眼前所见的两人,只见说话那人,一袭黄裳,僧袍模样,只是又不像少林那群和尚所穿,衣服材质都是上等的丝织品,可见雍容华贵。
又见他白胡及胸,一脸祥和面貌,脸上皱纹横布,两道白眉倒也同一般人无异,只是眉间自然透露着一股忧天忧地之色。
另一人则袖手反背,一张国字方脸,好生稳重,年龄莫约三四十模样,衣着一套金煌长裳,腰上系着极致精美的玉佩,自是平静的看着众人,不说一句话。
但若要有人注意到,就会发现高俅明显要对国字脸的男人的到来有些惊错。
西门淡然道:“就是不知道大师今日怎么会来到我们北方,莫不是你们南方的武林也要同我们一比高低?”
玄灯大师笑道:“我们南方只不过是江湖小群众,不值一提武林,今天我之所以前来倒也是受人之托。”
西门冷锋一转问道:“什么人之托?”
“太兴镖局总镖头,萧震山!”
“啊?”
众人错愕惊出声来,难道萧震山没有死?
玄灯大师见众人脸上神色,平静问道:“你们是希望他死?”随后冷笑一声道:“但真如你们的愿了,老衲本来早已不过问江湖上的事,可我那徒儿死的不明不白,你们说我作为他的师傅该不该为他报仇?”
“既然玄灯大师你站在这里,莫不也是怀疑与我?”
西门的话并不无道理,先前高俅话指自己,认定自己就是凶手,他又让高俅留下,自然指的就是自己。
玄灯大师说道:“先前老衲自然是怀疑与你,现在看来到又有些迷惑。”
“玄灯大师,你说萧震山是你的徒儿,可据我所知萧震山并没有师傅,要说师傅,也只是圆劫大师的师兄一人,怎么又成了你的徒儿。”
华青河想到,对啊,西门盟主说的确实是实话,这江湖中人极其讲究尊师重道,一生只拜一个师傅,除非是被逐出师门,萧震山听秋生师兄说起过,此人为人仗义,在江湖上名声口碑极好,所以太兴镖局才能成为天下第一大镖局,这等侠义不可能会有两个师傅吧。
因下小声问道身边的白婧宸,白婧宸道:“公子有所不知,萧侠士早年游走四方,曾经受到玄灯大师的指点,两人亦师亦友,依我来看,友情要大于师情,玄灯大师这么说,想必是以此来达到为萧侠士报仇的身份,毕竟师傅为徒弟报仇要比好友报仇名正言顺得多,就像是……”
白婧宸的后话,本是要说:就像是你师傅华掌门一样,你师傅同萧侠士也是好友,但他碍于名分不好帮他报仇。但转念一想又憋会肚子里。
“是什么?”
“没,公子,还是听他们讲的吧。”
白婧宸幼年时就对于江湖上的奇人异事都比较好奇,萧震山她只见过一面,但却听闻了他许许多多的故事,对于她这么一个小孩子也是崇拜大英雄,什么‘南北双杰’正是她热衷的侠士,只是她都没有料想到,她竟然成了‘南杰’的儿媳妇。
多年以后她回忆起初见华青河怎么会又一丝熟悉之气,以至于她日后处处帮助华青河。原来这一切都是冥冥中所注定的。当然,这是后话,后话。
华青河问话的这个空档,玄灯早已将自己同萧震山的相知相惜说了,众人一怔,原来萧震山还同南派有这么一层关系。
这些事情对于华群林来说,他早已知道,倒是并不感到惊奇,也只是有一丝的纳闷,怎么玄灯大师偏偏也是现在才前来讨债,这其中莫不是有人在刻意的安排,也是为了那个盒子?
西门盟主说道:“玄灯大师既然这么说来,也是合情合理,同时爱徒,必然使你深受打击,可我要说,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众人都明白西门想说的是什么,就同华群林想的一样,在场的也都是聪明人,自然是看出来一点猫腻。
玄灯自然更是明白,高俅也是为了这件事情来的,自己也是为了这个前来,方才自己就在疑惑,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想要搅动整个武林大乱,可此时自己要是收手,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