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无聊赖的王铭宇看了看自己新手机的联系人——除了任超,清一色的妖怪。不如去酒吧喝酒?那还不如去冥蝶轩有逼格,而且自己一个人喝岂不是很傻。
半小时后,耐不住寂寞的王铭宇把任超叫到了酒吧里。
“怎么样,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搞出什么大新闻?”依然是背着双肩包,任超看上去精神不错,就是脸上多了几块疤。
“也不算什么大新闻...”王铭宇好奇地盯着任超的脸:“怎么了,任务有麻烦,整成这样?”
“啊?”任超摸了摸自己的脸:“倒不是任务,最近我拜了个师傅,练习使用长枪,这都是被师傅打的。”
“你练长枪干什么?”
“有机会你就知道了,”任超狡黠一笑,伸手打了个响指:“服务员,给洒家来点酒来!”
“哟,心情不错嘛。”
“那是,”任超得意地点了点头,埋头拿出了自己的本子:“你小子不在的时候,我的收藏又添一员猛将。”说着从本子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张卡片,转了个面放在王铭宇面前。
“蛙怪胥锋...”王铭宇歪着脑袋看着卡牌上的字:“妖力2800,哟!可以啊你小子。”
“了却老板天下事,赢得身前身后名,谢谢啊,美女再来几瓶吧,两瓶不够喝。”任超接过了服务员递来的两瓶啤酒:“今天你敞开整,我请了。”
“屁股已经快要翘上天了,”王铭宇接过一瓶,心中竟然感觉一暖——这任超竟然有点自己生前好友孟小川的感觉:“说说吧,2800的妖力的话,8级妖怪了吧。”
“我那老板,”任超嘬了一口酒,手往嘴角一抹:“他有个姐姐,是红十字会的副会长,然后为了弄一个资助中心,去拆了一个没啥名气的庙子。”
“庙子?”
“这庙子呢,一直是一只蛙怪在那守着,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任超翘起了二郎腿:“但是这庙一拆,就把他给惹急了,就给我老板的姐姐下了蛊毒咒。”
“蛊毒?”
“你知道蛊吗?”
“当然,电视上不都演过吗,以前有人喜欢把最毒的虫子放在一起,最后活下来的那个就是蛊。”
“差不多一个意思,经历过制蛊的生物,死了以后都会变成厉害的妖怪,这个胥锋就是是蛊王,所以他下的咒有点厉害,”任超口沫横飞,绘声绘色地讲着:“他那姐姐弓字形绷在病床上,口吐白沫眼睛泛白,整一个山村老尸的封面啊。”
“可以想象...”
“我去的时候已经被折磨了一天了,再来个几天人估计就没了,而且被下蛊毒咒死了的人,据说很有可能魂都没有,我老板家里请了全国最好的医生会诊,最后他没办法,把我请了过去。我一调查这女人最近干了什么亏心事,才找到了这个胥锋。”
“然后你就仗着自己收藏的淫威,把他给屈打成招了?”
“你这...”任超放下酒瓶:“说得咋这么难听,其实胥锋他也没想着把这女人害死,只是一时上了头,只是要解这蛊毒咒,如果你不是什么10级以上的牛逼妖怪,就只有杀死下咒的妖怪或者让下咒的妖怪不在阳界,才能解咒。”
“于是呢?”
“于是我就好好地和他谈了谈啊,你这庙子也没了,不如来我本子里发挥光和热,这样相当于也不在阳界了,老板的姐姐也得救了。”
“然后他就范了?”
“哪有那么容易...他说要为我卖力可以,只是要让他承认我的实力。”
“你连2800的妖怪都干翻了?”
“费了好大力气!我们找了个清静的地方比划比划,那家伙叫一厉害,我不得不拿出我收藏中的佼佼者。”任超又翻了翻自己的收藏,取出了两张卡牌——沥泉大蛇、槐树精武根。
“树!”王铭宇拿起武根这张牌仔细看了看——一株渐渐形成了人脸的槐树:“这个牛逼了啊,前年树精么?”
“没有千年,我估摸着500年左右吧,这是我外公收藏里面的得意之作,厉害着呢!”
“沥泉...大蛇...”王铭宇将武根还给了任超,又仔细打量起了另一张牌:“我听人说岳飞的武器叫沥泉神枪,这两个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嘿嘿,这个就是沥泉神枪,岳飞转世时送给我外公的,本身就是一条毒蛇,被岳飞降服以后化为一杆枪,”任超话间又摸了摸自己脑门上的伤口:“所以我最近招人叫我练枪啊,否则只能放出蛇,太消耗法力了。”
“牛逼..”王铭宇赞许地点了点头,将沥泉大蛇还给了任超:“这次我去了杭州,帮另外一个评级师搞定了岳云,顺便了解了一些事情。”
“岳云!哎呀,”任超急得直拍腿:“怎么不叫上我,他要是见到他爹地的武器,一定会对我五体投地,当场归降的。”
“你怎么不说他气急攻心,当场拿锤子拍死你呢?”
“也对啊,听说岳云是个急性子,对了,你说你这次了解了些什么事情呢?”
“那天工地的那两个人,还记得吗?”
“怎么会不记得!老子做梦都想灭了那个臭小子和眼睛猥琐男。”
“他们自称是祭魂师,利用噬灵妖吸取了普通人的灵魂,然后集中在一起,去唤醒诸如地缚灵这样的妖怪,岳云就是这样被搞得来和我们大战了一场。”
“有这事?那那天的工地...”
“是啊,我也在想这个问题,”王铭宇拿起酒杯和任超碰了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