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上前一步,抡起巴掌狠狠的打在高小刚的脸上,打的高小刚身子转了一圈圈,才稳住身体,老婆婆乘机一把抢过骷髅头戒指,高小刚脸火辣辣的疼痛。
张梦琪上前抓住的骷髅头戒指用力扯,助力太大戒指纹丝不动扯不过去,“你要是能扯过去,戒指就是你的了”老婆婆嘲笑地说,高小刚,沙枣花上前抓住张梦琪的手,用力扯,还是扯不过来,老婆婆用力一扯,戒指就到了那边,这边一用力,到了那边,两边一起用力,最后僵持在一边不动。
丁香花,阴小雪急了突然上前抓住张梦琪的手,用力一扯,骷髅头戒指扯过来了。张梦琪手里拿着骷髅头戒指洋洋得意欣赏着,没花一分钱,得到了心爱的骷髅头戒指,
”把戒指还给我,你们欺负我“老婆婆说,
”不给,这是你说的“张梦琪说,
”不给,不给,不给,不给“高小刚,沙枣花,阴小雪,丁香花,说,
“你们五个人欺负一位老婆婆,太不像话了”突然,张梦琪手里的骷髅头戒指被从身后过来的人一把抢走了。少年手里拿着骷髅头戒指说,
“拿来,你们说话不算数”张梦琪不高兴地说,
“就是,就是”高小刚,沙枣花,阴小雪,丁香花,连连说,
“行行好,戒指借给我几天,就三天吧,我真喜欢它啊”张梦琪可怜兮兮说,
“奶奶,这样吧,先借给她吧,三天以后还给我,她喜欢,我也喜欢,也算是朋友么”白驼见张梦琪真心喜欢这个戒指,想了想说道。
“白驼,这,听你的”老婆婆怨恨地望了望白驼阴阳怪气地说,
“你喜欢,先拿去吧!三天以后还给我,给,拿去吧”白驼说,
“好,白驼,太好了,三天以后我一定还给你”张梦琪高兴地望着白驼说,
“拿好吧”白驼把骷髅头戒指放到张梦琪手里点点头说,
“谢谢!谢谢,白驼”张梦琪拿着骷髅头戒指感激地说道,
“谢谢!谢谢,白驼”丁香花,高小蝶,沙枣花和阴小雪七嘴八舌地说,
这位少年,面貌俊俏,心底善良,就象自己的哥哥一样,能够了解人的心,她想要什么?会满足她,多好啊,这位少年帅极了。
“你们!你们了解这个戒指吗?”白驼微笑着问,
丁香花,沙枣花,高小刚,阴小雪和张梦琪,都不好意思摇摇头,羞涩的望着,期待着很多,关于这个戒指方面的事情,张梦琪模模糊糊觉得这个戒指和自己有一些关联,想知道很多关于骷髅头戒指的故事。
白驼刚要说,旁边的老婆婆恶狠狠地瞪了白驼一眼制止,白驼闭嘴不啃声了。张梦琪发现这位老婆婆行为古古怪怪的,不像好人,要小心一些。
张梦琪,丁香花,沙枣花,阴小雪,告别老婆婆和白驼,没有心思转了,一起回家,丁香花,沙枣花,阴小雪和张梦琪,一路上,你追我打,要看一看,戴一戴,看起来可怕又让人喜欢的骷髅头戒指,最后商量猜拳定输赢。
张梦琪猜拳赢了,第一个先戴,一天以后,按照丁香花,沙枣花,阴小雪先后顺序戴,她们相互告别,回各家去了,张梦琪回到家坐在床上,戴着骷髅头戒指,忘记了吃饭,忘记了思考,整个人好像呆子一样,傻傻的。
天啊!我感到吃惊,我现在控制不住我的情绪,手抖动得厉害,骷髅头戒指快要从我的手指脱落,兴奋,激动,不安,交织不清的心情不断冲击我的麻木的心,看着我的眼睛,鼻子,酸酸的,晶莹的泪珠一滴一滴地落在骷髅头戒指上,打湿了骷髅头戒指,一闪一闪的,骷髅头戒指发出耀眼的红光。
奇怪,我没有吃下午饭,肚子没感觉到一点饥饿,这样一直坐到天黑。张梦琪的心思开始有点迷离了。
总是做很多梦,在迷离梦中,那空旷的大漠,茫茫的戈壁,光线昏暗的洞窟,诡异的壁画,残破的塑像,荒凉的小屋,沧桑的胡杨林,飞上飞下,舞来舞去,白色衣裙的女子在空中飘舞。
“嗷。。。嗷。。。嗷”一阵阵可怕声音响起,那声音是一只恶梦中骷髅头的笑声。吓得张梦琪魂飞魄散,不由自主向发出声音的地方一看,太可怕了,一只巨大的骷髅头,狰狞的面孔,恶狠狠的瞪着她看,发出一声声怪叫,突然,消失在茫茫的夜空中。
妹妹张梦娇,初中毕业了,考上市护士学院,去了,家里空荡荡的留下张梦琪一人,亲人和朋友都不在身边,感到心中空落落的,从来没有的孤独,一股伤感升上来,抽泣起来,“我还会有眼泪流出!”不知何时我已不在哭泣了。
自从父母先后去世,我苦难的人生,刚刚开始,我的泪为我的父亲去世和我母亲离去而流干,我的命好苦啊,我是个苦命人,我孤苦的生活,我遇到什么事都不顺利,我感觉我的人生,坎坎坷坷,不会一帆风顺,会受到很多常人想象不到的磨难,老天为何要这样折磨我,人们说,天降大任与此人矣,将劳其筋骨,揉其心智。
我还没有长大,就让我受这么多苦难,这太不公平了,我多么想长大了,嫁给一位帅气的男子,生好多孩子,我要过老公孩子热炕头的幸福生活,我没有想有所作为,干一番大事情,老天为何要让我受这么多苦难呢,我从来也不想干一番大事情,只想过平平淡淡的幸福生活,为何我不能如愿呢,命运为何这样折磨我呢?我的苦难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