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却可以通过相信某一个存在,来构成一个想象的共同体。
再在这个共同体下,达成某种利益诉求。
美国之所以没有某个单一的群体如此的嚣张,是因为他们的存在的群体已经够多了。
你有人,难道我就没有了?
大家在斗争中形成一种平衡。
而一个什么都不信的普通人,在这样的斗争中,则是所有群体的斗争焦点。
无所依靠的普通人,只能去依靠一个组织,信仰某个东西。
直到后来,年轻的人们,甚至以为信仰个什么,是人与生俱来就会做的事情。
听到有人没有信仰,他们反而会惊讶万分。
《神话时代》正是对美国乃至整个西方世界这一现状的解构。
不然里奇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