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他们这些安排,被柳一等人一字一句听在耳朵里。
消息收集完成,两人干脆利索回到柳清溪身边:
“姑娘,事情查清楚了,暗中策划的有两个,其中一个是碧溪镇的梁思济,没有您之前,他是碧溪镇最有名的建造师,生意源源不断。
可是您来了之后,他们生意冷冷清清,完全没有原来的火爆,已经大半年没开张,这才记恨在心。
至于另外一个,不是碧溪镇的,只是这段时日他老是跟在梁思济身边,这么阴狠的主意少不了这个人,只是他身份还未确定。”
“柳叔,辛苦你们了,我知道了,这次就让他们自己走走自己安排的路。”柳清溪志在必得,必须让对方见识见识自己的手段。
关于这一切安排,都是要防患于未然。
再看京城,杨奕辰自从和独孤昊结为同盟,陆陆续续拜访的人少了许多,不知道对方用了怎样的手段,效果如此显著。
突然,少年站立起来,颀长的身影在阳光下折射出长长一道阴影。
一刻钟之后,他突然出现在阿哥新开张的铁匠铺子。
看到他的到来,里面挥汗如雨的汉子猛地一锤他的肩膀:“可算是来了,干的不错,据说这次的状元非你莫属了。”
“叔,您客气了,我不过是侥幸而已,让您们赶路来到京城,着急忙慌开铺子,辛苦了!”
打铁的三十多岁,浑身肌肉的壮汉耗着大嗓门道:“俺们在哪儿都是干活,一切都听从您的指挥。”
至于这个小铁匠铺子,就是他们打入京城的第一步。
杨奕辰微微点头,做了一些指挥:“没有我的命令,那些独特的武器不要暴露出来,这是京城,不是咱们的底盘,一切小心为上。”
“是,少主放心,属下有分寸!”没错,这里的人都是无机门的一份子,自小被无机门看中,养大之后教授手艺,成亲生子,生活如同正常人,但是要遵守门内规矩。
不过还有一点好处,只要是无机门的人,由不得别人欺负,一旦有人在外遭受袭击,一定会受到无机门的报复,就是这么简单,就是这么护短。
碧溪镇,几个人傍晚时分,鬼鬼祟祟来到钱老板盖到一半的房子处。
几人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往里走:“咱们慢点,别让人发现了。”
“发现啥啊,大半夜的,不睡觉啊,他们都睡了咱们才来的,不着急。”
几个人小声交头接耳,以为自己做得十分到位,殊不知,他们的一切表现早就被人看在眼里。
白天这几个人已经探查好路线,趁着夜黑风高夜,赶紧实施。
几人目的地不是别处,正是流水别墅区域的柱子处。
就在他们越来越靠近,从腰间拿出一个硬硬的东西就要打凿,就在这千钧一发时刻,一个少年快步走来,压低声音道:“你们干什么?”
啊!!!几人猛然惊呼出声:“你是谁?”
来人不回答,大跨步走来:“你们大晚上在工地鬼鬼祟祟干什么?快说。不说我就报官了啊。”
黑夜中,几人对视一眼,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怕啥?
猛然,几人瞬间来到队员面前,一人一边,将人押解在原地。
“别别别......我开玩笑的,嘿嘿嘿......”一看别人强硬,年轻人瞬间怂了,双手抱头:“你们别打我,别打我,我也是被逼的,被逼着过来看房子的。”
“呵!!!”几个试图搞破坏的人笑了,怎么还有这么怂的人,就这么一说就吓着了:“呵呵呵,我们凭什么相信你?给我揍他。”
“哎哎哎,别别别,我和你们一样,我也讨厌柳清溪好不好?”少年面部的厌恶不似作假,对柳清溪的罪行简直是罄竹难书。
“你们不知道啊,她不就是有点钱吗?在村子里简直不知道谁是谁了,完全把大家伙都当做她的奴隶了,每天干得多,给钱少,有时候温饱都顾不上,还嫌弃这嫌弃那,我早就烦了好不好?”
“我们年轻人也就算了,可是对长辈也没有丝毫恭敬,我也想教训她,这次正好。”
不一会儿的功夫,少年就被对方当做同盟:“我在这儿比较熟悉,距离大门的近道我也知道,我给你们带路。”
果然,有了本地人的参与,事情好办很多。他们更是少走许多弯路,直奔建造一半的柱子。
也难怪他们几个这么容易相信人,少年说的简直说到他们心坎儿里了,还热心的带路,为首之人拍着年轻小伙子的肩膀:“跟着大哥混放心啊,绝对不会亏待你,咱们这一炮生意成了,够你养活一家子一年了。”
“嘿嘿嘿,谢谢大哥,谢谢!”脸上带着快乐的笑容。
几人来到柱子旁边,拿起铁锹等工具动手动脚,看似叛变的少年就这冷冷的看着,等到最后结束的时候,甚至还恭恭敬敬的送他们出去。
这让几个小混混十分惊讶,没想到这一趟比想象中的顺利,遇到一个傻子:“柳清溪啊柳清溪,你也不过如此嘛!自己的人都管不住,谈何和我竞争?”这是任强生听完几人汇报之后的感慨。
仿佛下一刻就能看到柳清溪身败名裂的惨状,这一年来遭受的困苦只有这样才能完全发泄出来。
第二日,施工队和往常一样施工,忙活了大半夜搞破坏的几个人一大早就和往常一样前来,不过今天不是为了画路线,而是为了看笑话,看十里铺怎样实力打脸。
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