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她想起来了,怪不得这个名字这么熟悉,原来是去年一起参加建筑峰会的时候遇到的人,还和他有过几句争执。
加伤害后来师父的处理,可能就是从那个时候,他把自己给恨上了。
还真是招来的无妄之灾啊!
“你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认识你!”被梁思济拽着的任强生一副看神经病的表情,仿若完全不认识这个老人。
柳清溪就呵呵哒了,虽然一年不见,但是任强生的无耻和之前没有丝毫区别。
梁思济真是哑口无言啊,任强生真以为自己可以逃避这次责任,可是他被事情败露的事实扰乱了心智,居然忘记了还有胖子这几个证人。
这下好了,有人指证:“就是还有他,给钱的时候,都是任老板给的。”
完了,这下怎么狡辩都没意思了,至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丢人,并且说话不算话,拿了钱还将人指证出来,胖子深知以后很难取得别人信任。
更是说了一句让柳清溪扎心的话:“我们动手脚的时候你们十里铺有人帮忙带路,是个年轻人,晚上天色黑,没怎么看清楚。”
哗!!!这件事情真的是越来越精彩了,也是简直了有木有?
一波三折也就算了,到了现在,居然还出现了内奸。
这可是今年以来最大的热闹,没来看简直是此生的遗憾,仿佛一个连环扣一样,算计柳清溪的人就这么全都被算进去。
本以为柳清溪会生气惊慌,可是呢?少女面色不变,就这么淡淡的扫了一眼:“我相信我们十里铺的施工队人员,我们是一个大家庭,不会接受任何人的挑拨。”
笑话,年轻人是柳清溪故意派过去的,怕对方找不清楚地方,不按照自己的计划走,亦或是破坏位置不好控制,现在您说出来,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胖子知道柳清溪的内心独白,不知道会不会呕死,本以为遇到一个叛徒,结果是卧底,有这样的计谋,谁能对付的了?
可不是,柳清溪本来想着破坏对方的计划得了,结果经过张五梁的提醒,这才想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谓是大快人心。
“任老板,我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仇恨,让你不把人命放在眼里,视人命如草芥,可是我不赞同,不知大家什么看法?”
能有什么看法,想害人的人就该得到严惩,万一下回被算计的是自己呢?
“把他们送官,送官。”
“害人的人不得好死,不得好死,让他们去大牢里待着。”
柳清溪很满意百姓们的呼喊,刚才两个人的安排可是要把自己送进去,现在还回去的时候真是解气,大快人心。
最终,几个人都被柳一等人押解着送去临沂县。
镇上虽然设置有镇长,但是他没有处理这些人的资格,只能送到周县令那里。
其实一开始柳清溪就没有准备放过任何一个人。
既然有胆子算计她,就要有被算计回去的自觉,或者会双倍。
事情以参与之人被送到官府告终,今时今日,这件事情,为碧溪镇所有人添加一系列谈资。
目睹事情全部经过的人更是看到台上柳清溪与敌人对峙的风姿。
同一时间,京城
杨奕辰自从确立和独孤昊的合作关系,那些明着暗着打听婚事的人渐渐少了,不知道对方用了什么手段,比起自己只能强硬拒绝好用多了。
果然对方不像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
那么在经历这些事情的过程中,殿试的结果终于要出来了。
一大早上,榜单前围了一群有一群人,考生们垫着脚尖勾着脖子往前看,整整齐齐的名字排列其上。
一行行看过去,突然,一个年轻人看到自己名字,猛然放声大笑:“哈哈哈,我中了,我中了!”看似四十岁的年纪,终于高中,这种激动之情难以言表。
而对于那些头发花白,不远千里前来进京赶考之人,一次次落榜让他们心灰意冷,不知道一辈子的坚持有没有意义。
榜单对面,正对着一栋酒楼,白衣少年骨节分明的手缓缓端起茶杯,唇角微扬,看着下面争相看榜单的情景。
就在这个时候,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青衣小厮拱了拱手:“少爷,看过榜单了,您中了,状元郎!”
原来是阿南前来汇报结果了,杨奕辰并没有亲自下去看。
不出意料,杨奕辰就是状元郎,不仅仅笔试考试成绩不错,就连殿试也是一鸣惊人,如过不是状元,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恭喜少爷,贺喜少爷,要不要现在就写信告诉家里?”阿南准确无误的说出杨奕辰的心声。
谈笑挥舞笔墨之间,洋洋洒洒热情洋溢的话语跃然纸上,信中杨奕辰主要工作告诉温氏和柳清溪自己高中的消息,只待他回家之后,在细细说事情的具体进过。
阿南麻利的帮忙把信封装好,这就可以直接去送出去了。
接下来关于此次加试,才算进入白热化的阶段,一家三名,二甲二十名,三甲五十名的名单已经确定下来,接下来就是各个地方,亦或是京城的官职空位了。
人们为此挣的头破血流,无一不是想到繁华的区域,亦或是留在京城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奔前程。
就在这个时候,独孤昊派人送信过来,本来安排了户部一个油水最多的位置之一,结果呢?
杨奕辰并不赞同:“王爷,如果小人如此选择,那么将来咱们面对的麻烦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