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说,这是会作诗的起法。
“凤姐姐不知道,可知野鹤在鸡群,《晋书》说了,稽绍是野鹤在之鸡群。褚太傅,孟参军,都是晋朝人,《世说新语》有载,褚太傅在人群中认出了孟参军,有识人之明。兴儿这是就地取材,说的正是我俩刚才的情况。燕市悲歌,说的是荆轲和高渐离的故事。至于末尾一句,更是感慨颇多,非有经历者不能吟出。我刚才搀扶他,可不就是忽漫相逢频把袂么。”贾宝玉侃侃而谈。
“你听,我解得可对?”贾宝玉笑道。
“宝二爷博学多才,一丝不错。”兴儿作揖道。
“一下子你就想出来这么多,高啊!雅识我惭褚太傅,高谈君是孟参军。秦淮旧梦人犹在,燕市悲歌酒易醺。”贾宝玉喃喃自语,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他。
兴儿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