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陈云谈不上恨,主要因为我和段新南的婚姻并不是被她破坏的。所以,她突然跑来找我,我除了意外也并没其他的情绪。

我把她请进了我家,进了客厅后,我指了指沙发:“陈小姐,你随意坐。”

她随意拢了拢头发,有些局促不安的样子:“谢,谢谢啊。”

我进了厨房,拿了个杯子,倒了杯开水回到了客厅。陈云挨着沙发边坐着,接过水杯后,她紧紧的捧着,这么热的天,她也不嫌烫手。

我拿过了我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然后走到侧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手机上,有好几通未接电话,都是我上司打来的。我心里暗暗叫苦,这下工作说不定都要保不住了。

“宋小姐。”陈云开口了。

“啊。”我抬头看她,希望她有话快点说,说完了我好赶紧给上司回个电话解释解释。

“不好意思啊,我知道我来找你有点冒昧了。”她很诚恳的语气。

我也觉得她挺冒昧的,因此不想跟她客套。

“我……我……”她眼神闪烁,结结巴巴的说不出完整的话。

我觉得她真是好生奇怪,我又不吃人,怎么就吓得连话都说不清楚:“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我,我来是想跟你聊聊新南。”她停顿了一下总算将话说完整了。

“聊什么?”我惊讶的问她。

“宋小姐,你认识新南那么多年,你一定很了解他对不对?他喜欢吃些什么?平常有哪些爱好?你一定很清楚对不对?你别生气啊,我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才来找你的,我发现真的一点儿也不了解他,他已经好长时间都不跟我说话了。”她很激动,晃得杯子里的水都溅到了茶几上。

“我那时是不打算把孩子生下来的,他求我,他一再求我。我就心软了,我以为他爱我。真的,宋小姐,他说得那样真切,我就相信了。我怀孕的那段时间,他好温柔,好体贴,陪我去散心,还送了我一套房子。”陈云将手里的杯子放到茶几上,挥着双手涕泪齐下。

我觉得陈云激动得有点不正常,难道她得了产后抑郁症?

“你慢慢说,不要激动。”我尽量的将语气放柔和。

“宋小姐,你跟我说说新南好不好?”她咬着唇,哭得双肩一耸一耸的。

我将纸巾盒推到了她面前,她抓了一把纸巾,哭得愈发的伤心。我觉得她也是可怜,孩子才生下几天,她就这么哭哭啼啼的,这往后的日子,哭得时候还多着呢。

“我没什么好说的。”我看她将手里的纸巾绞成了团。

她一愣:“你怎么会没什么好说的呢?你们认识超过十年啊,结婚也那么多年了。”她完全是不置信的表情,觉得我在敷衍她。

我真没有敷衍她,我和段新南确实认识超过十年。也一起共同生活了四年。但我和陈云一样,对他并不了解。不过我和陈云也不一样,我不爱段新南,所以,我不想了解他。

“那你总知道他有些什么样的生活习惯吧?你们在一起生活了四年啊。”她再次着重强调了四年。

我觉得很无语:“陈小姐,你也和他生活了挺长时间了吧?习惯这种东西,是一直存在的,正常来说,他不可能在一夜之间就改掉了所有的习惯。所以,他有什么样的生活习惯,你根本不需要问我。”

她张着嘴,一脸的茫然。

我厌烦起来,做人有时候不能太贪心,既想要男人的钱,又想要男人的心,这天下美事,哪能都占尽了呢?

“陈小姐,如果你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得去上班了。”我下了逐客令。

“上班?”她又呆了,“上什么班?你还要上班吗?你那么有钱,新南和你离婚的时候,不是把你名下的房产都给你了,还给了你一大笔现金吗?你拥有那么多,我给他生了孩子,他就只给了我一套房子,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我感觉她是不是脑子坏掉了,没坏掉的话怎么能这样胡言乱语。

“陈小姐,请吧。”我懒得跟她废话,起了身往大门口走去。

陈云起了身,脸上泪痕未干,看起来真是可怜又无辜,不知内情的人肯定要以为我怎么欺负她了吧。

“宋小姐,你帮帮我。”她走到大门口,一把抓住我的手,一脸的殷切。

“我帮不了你。”我看着她,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想来,当初的我也和她差不多吧。总期望有个人能来拯救我于水火之中,却忘了,人必须要靠自救。

“那我怎么办?”她呜咽着。

我将大门再拉开一点:“回去吧,你孩子还在家里等你呢。”

她摇头:“没有,没有人等我,新南请了奶妈,连奶都不让我喂。我为什么那么傻,杜可明对我那么好,我为什么要相信新南?如果我选择杜可明,我现在肯定不会这么被动。”

“你别哭啊,你是开车来我这里吗?”我皱眉。

她点了点头:“车是新南送我的,他给我的东西就只有一套房子,还是两居室的套房,在湖前区那边,好偏僻。车子也才十来万。”

“你没事儿吧。”我觉得她太不正常了,“你这样还是别开车了,打电话让人来接你吧?”

“你让新南来接我吧。”她再次抓住我的手,眼中有了希望之光。

“你自己打吧。”我抽出手。

“你帮我打,我上午已经打过了,他一天只接我一个电话,超过的全都不接。宋小姐,你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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