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腰一片渗红,已无法再战。尽力如此,龙奎何忍再怪罪,感激都来不及了:“大叔……龙奎感激您的照顾。”
双手按椅扶术,他已站起来,盯向公孙断。
没了急道:“龙奎……”
龙奎伸手制止他,道:“我明白大叔此刻告诉我之用意,他是希望我放弃,以能保全生命,但我不能枉费他二十年的苫心,更不能将公孙府的职权交予二叔如此暴戾之人的手上。光头兄你退开,这是我们公孙府的家务事!”
“我不管!你死没良心!过河拆挢,不顾道义!”没了快急哭了。
龙奎却冷道:“你再不让开,休怪我和你恩断义绝!”
“呃”没了捶胸,忍不住狂吼:“你去死好了!”人已悲切掠向墙头,绝影而去。
龙奎感概不已,稍作呼吸,疼痛得快麻痹的身躯已走向场中,只短短五六步。他却似觉得走了五六年,右手翻出飞刀,铁黑直长的刀身,接着亮晶晶斜锋刀口,闪射青光,似毒蛇利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