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佣兵的复仇>第二百五十三章
>哥舒瀚暗叫声:“糟。”,他们错有错着,自己没事,别硬给弄出事来,抓起桌上的剑,抱着易姑娘走回床边。

易姑娘忧形于色,紧紧的挨着他,已小鸟依人,柔枝带露,楚楚堪怜。

哥舒瀚吹熄灯火,一把搂紧她,贴耳低声道:“咱们行藏未露,但贼人人多室窄,旅店别无空房,看来是要排围而入,强抢铺位。唯一之计是……”

果然,门上“砰、砰”作响,剥啄颇急。

易姑娘急中生智,知他心意,急忙碎语道:“咱们躺下。”

哥舒瀚尚将考虑是否……但被她一扯,自然两人顺势睡下,掠被盖上。

易姑娘微一翻身,sū_xiōng贴在哥舒瀚胸膛,埋首在他肩际颚下,纤手微抱他颈子。故意露在被外,那姿态,便似**正浓,两情交关……

房门“砰”的洞开,门闩落地,几缕微光射到床上,哥舒瀚推开易姑娘的粉肩,闷着喉音问道:“谁,是那位朋友,这么不上路………”

床上系帐并未放下,哥舒瀚脸部一半隐在阴影里,冷眼瞥见门口冲进两个大汉,手中擎着烛台,照清他们自己的长颈鸟喙,金刚怒目,一身武打,还带着兵刃。

被中亦有一把剑,右手紧握剑柄。

门口两人,一个怪叫起来,道:“杨勋。这厮跟咱们有同好,时辰尚早,便粉墨登场,小戏台正紧锣密鼓的开演了。乖乖,足劲。”

杨勋淫笑几声,道:“猴儿急,上衣都没脱,咱们别耽搁了人家,唱掉了戏词儿。”

“多劳了。顺手将门掩上,大冷天。咱就不起来了。”

“砰。”地一声,门又带上了,两人脚步声远了,另找人晦气去了。

大敌已去,易姑娘松了那口气,顿觉骨软筋酥,再无一点气力。

哥舒瀚低声在她耳边道:“唉。我宁愿死也不愿你受这大的委屈。”

一面环臂于纤腰,想抽身下床,那知身体一动,易姑娘sū_xiōng微挤,陡觉胸前软绵绵的又难过又好受。

颈侧吹气潮湿暖温,云鬓拂颊,微微发痒,心中佳人,就在怀中,那半臂就吸在腰上,再也挪不开了。

蓦然--邻室女声尖叫,接着嘻嘻哈哈……隔室可闻。

哥舒瀚顿时六神清醒,暗骂自己道:“李子衿。李子衿,你这算什么……是真爱么……”

杨勋大概成功地轰出两间房间来,左邻右舍,立即响起了一片风雨交加,雷声大作。

易姑娘似乎睡熟了,哥舒瀚用被整个将她蒙住了,但他能蒙住她那颗心么?

他喃喃自语地道:“淫声恶语,不会玷污我们的耳朵”

从黑夜到天明,那支剑正伴着他同卧在被窝里,守护他的女神。心中决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批人──待他功力恢复之后,尤其是方才那两人。

易姑娘到五更时分,才蒙眬睡去。这时被开门声惊醒,眨眨眼,挺身坐了起来。

伸个懒腰,两手伸过头顶,露出皓腕来,樱桃小嘴又尖又圆。

哥舒瀚刚好推门进来,不觉痴了,他最喜爱她这些小小的动作。

易衣青听他进来,自觉失态,忙又缩回被里去。脸都羞红了,哥舒瀚轻声问:“我吵醒了你。”

而易姑娘摇摇头,理理散发,低声问:“他们呢。”

“他们往前头追我们去了,昨夜……”

易姑娘一皱秀眉,两颊飞红,侧过脸去,有些嗔怪他……

哥舒瀚有些后悔了,自己多嘴,连忙转换题,道:“我们可以好整以暇,多休息两天,再走水路,入巢湖去。”

易衣青瞥了他一眼,才闭阖眼睫,不好意思地道:“要起床了。”

哥舒瀚连忙跑去凭空眺望那花园中的景色。

第三天下午,他们雇了一艘民船,艄公是父子档,一对老实人,轮流操纵。

船有前后两舱,以木板隔开,后舱是艄公宿处。

秋日天长,水涨河宽。船头拍浪,船尾“欸乃”,吱吱哑哑的尖叫着。

江水幽幽,云影片片。

看那小艄公,二十郎当岁,生得粗粗壮壮甚是结扎,塌鼻子大眼睛,溜光闪闪。

穿一件蓝粗布露臂背心,挽裤脚打着赤足,满身都是劲,笑嘻嘻的满和气。

?将晚之时,水翻金粼,彩霞漫天,西风吹凉,暑热尽消之刻,则听得他扯起那破锣也似的嗓门,唱起渔歌来了。且听:

“水云乡,烟波荡。

平州古渡,远树茅庄。

轻帆走斜风,柔橹闲惊浪。

隐隐帆樯如屏障。

尽吾生一世水乡渔郎。

船头酒香,盘中蟹黄,烂醉何妨。”

易衣青与哥舒瀚在篷舱中听了讶然对望,默然寻思。

过不多时,歌声又起,他们只得竖耳仔细听来:

“画船撑入柳阴凉,一派笙簧鸣蝉唱,采莲人和采莲腔。

声声嘹亮,惊起宿鸳鸯。

佳人才子游船上,醉醺醺笑饮琼浆。

归棹忘,湖上荡。

一弯新月,十里菱荷香。

两人缱绻,留连这水乡。

效那对宿鸳鸯,又何妨。”

不久歌声再起:

“斜阳万笔涂云彩,

昏鸦数只飞徘徊。

西风里,两岸芦花开。

船系浔阳酒家台,

多情司马──可曾宿阳台。

青衫梦里,琵琶怀,

低奏一曲──‘相思债’。”

哥舒瀚时而闭目打坐,时而倾听小船夫哼着山歌,或侧望着易衣青的背影发呆。

觉得此情此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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