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公孙飞雾,未来的掌门!”
“放屁!你们都是贼!不要脸!你们有什么资格当掌门?”
疯子怒意更烧得很,竟然不避开飞雾长剑,硬往前欺,存心一掌劈死他。
“飞雾快躲”公孙秋月大喊,但已不及,人已腾空。
“砰!”
“哇……”
接连一阵响声,飞雾一剑刺了疯子左肩,但也结实地挨了一掌,倒飞而出,掉落地面奄奄一息。
“飞雾……”公孙断不顾战局,追往飞雾。
公孙秋月不顾自身负伤,硬是拦下疯子。
“你就是公孙秋月?还我债来……”
疯子出手更快,可以看出他有意制公孙秋月于死地。
只迎两拿,秋月寒也不支倒地。
“你认命吧!”疯子举掌就劈。
此时,突然一阵琴音从远处传来。
琴音对疯子有所作用,举在半空的掌忘了劈,象头黑猩猩般地张望黝黑的夜空,在找寻琴音来自何处。
琴音来自西边,疯子突然舍弃战场,掠向西边,消失在暗处。
弹琴是谁?他在攻人?还是以琴音来控制疯子?
不管如何,今夜是救了公孙秋月一难。
疯子为何口口声声说公孙秋月是贼?
公孙秋月偷了他什么东西?疯子为何要他还债?
这一战,公孙飞雾受伤最重,不停吐血,昏迷不醒。
公孙断急出眼泪,眼看自己一手培养的爱子就要夭折了。
公孙世家真是一彼未平,一波又起。
湘雨、小溪扶着公孙秋月,若非他功力到家,早就摆平了。
“二弟,他的伤?”
“都是你!”公孙断失去理智地吼道:“疯子找的是你,为何害飞雾受伤。”
共同据敌,死伤在所难免。公孙秋月也不顾争执,转向湘雨:“雨儿,有件事,爹想麻烦你……”
“您说!”
公孙秋月换口气,才道:“飞雾这伤恐怕没那么好治。你去寻访百里神医如何!”
为了一份愧疚,他连自己心爱的女儿也不顾了。
“女儿明天就去找!”
现在除了百里神医,谁也没有办法改变局面了。
灯火熄灭,人群散去,独独留下了几滩鲜血。
天亮,公孙湘雨果真离开公孙府,去找百里奇。
龙奎再次醒来,他已在苏乔那艘画舫,伤也好了七成。
苏乔替他设酒洗尘。
今天的苏乔不是罗纱白裙,而是青衫便装。还穿上了长靴,娇柔中带出英气。
“你……今天……”龙奎瞧着她这身打扮,有点不解。
“跟你呀!”苏乔笑道:“跟你走,总不能再穿那种衣服吧!”
“你很神秘!”
“真的吗?”苏乔娇笑几声,道:“我跟其他女孩没什么差别,以后日子久了,你就会明白。”
龙奎现在也学会喝酒,浅浅呷了几口,道:“说真的,我也不知要去哪里!”
“哦……”苏乔想了一下,问:“你还没将你身份告诉我呀!”“我出身低贱,我娘是人家女仆……”龙奎将自已身世和遭遇说了一遍。
苏乔沉思半响,道:“我敢说,你的身世一定不平凡。”“哦?”龙奎不解地问。
“我有理由。”她很有把握地说:“否则他们没必要陷害你们母子。”
“那也不能说我身世不平凡呀!”
“我的意思是说,不是你,就是你娘或你爹,一定牵连某种事倩,而这种事一定存在很大秘密。”
“我家有什么秘密?富人的仆人?”
“也不能这次说!”在旁的小苏娇笑道:“当仆人最怕发现主人的秘密,说不定你娘发现了公孙家大秘密,才被陷害。”
这理由很充足,大家也都这么想。
“到底公孙世家有什么大秘密?”龙奎准备有时间去查明。
苏乔也说:“改天我帮你去查。”
龙奎感激一笑。喝酒道:“说完了,你该相信我没地方可去了吧!”
苏乔娇笑点头,道:“那位没了大师现在在哪里?”
“我也不哓得,上次被捉,就一直在你这里,和他已失去音信,而且你一个女孩,也不便跟我们……”
“那要去哪里?”苏乔也在沉思。
龙奎突然道:“小姐,上次春神不是要你去惩罚一个人吗?”
苏乔桄然拍手:“对呀!我怎么把这件事给搁了。”瞄向龙奎,娇嗔道:“都是你,搞了那些事,害我把它给忘了。”
龙奎歉然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人是谁?”
他有意也替春神办点事。
“他是一个老人,很老,但是年轻时做了一件亏心事,杀死个好人,也该受点惩罚。”
苏乔说出教训人家的原因。
龙奎也很赞同:“他在哪里?”
“华山附近。”
“华山……离威陽已经不远了……”龙奎喃喃道。
咸陽离风翔公孙府也不远了。
“你要去?”苏乔问。
“嗯。”
“现在就走!”
“好!”
年青人说动就动。
苏乔交代龙奎后,己随龙奎离船。往华山方向出发。
葱翠的山像舂笋般凸出地面,山峰中还雕出一座象牙塔似的小庙,虽是初冬,华山依然景色宜人。
远看象个小庙处,乃华山派根据地。
庙后方不远,接近断崖,突然窜出两道人影,直飞山顶。
人影一落,一处山林较平地面。
二人轻功都很高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