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有时将美丽、优雅、才能赋予一人之身,令他之所以无不超群绝伦,显示他的天才来自上苍而非人间之力。
――列昂纳多?达?芬奇(文艺复兴时期典型的艺术家)
与布狄卡女王的简单交流结束后,白峰就赶紧回房间休息去了,布狄卡女王也回到了月儿隔壁的房间去休息了;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白峰又开始了自己忙碌的一天了。
从布洛诺的麾下和新归入罗马城的那两万战士中,各抽调一万两千战士以补充其他各个军团的空缺兵员,这本就是白峰的既定规划,同时也需要要白峰亲自坐镇来解决这些事情。
此外第二和第三屯田军团的组建还需要在塔西亚营地进行,被白峰任命为军团长的伊西多和奥斯顿也是早早的返回塔西亚营地组建他们的军团去了,顺带着加米利奥斯也回去了。
就算是少了这些事务,其他数个军团的事情也足够白峰忙的焦头烂额了;尤其是总督卫队的重建,在安缇欧重伤还未康复之前,白峰只得自己亲自来主持总督卫队的重建事务。
好歹是温德尔和辛普森这两位统领的伤势还不算太重,恢复不错的他们也帮着白峰解决了很多问题,这才没有让总督卫队的事务全部归于白峰一个人的身上。
接连三天的时间,罗马城各个军团的人员调动和兵员补充才全部完成了;之后李锡尼等人的三个军团就开出去修建城镇去了,尼尔森的骑兵军团也出发前往边境了,罗马城终于安静了下来。
闲下来的白峰就不得不着手准备另外一件事情了,那就是帮助加图斯的猎豹军团提升战斗力;事实上白峰并没有打算改变猎豹军团的兵种构成,他想要用马其顿方阵来武装猎豹军团!
马其顿方阵作战时排成很长的横队,纵深十六人,士兵与士兵之间有着较大的间隔,马其顿长矛通常握在离柄端一米至两米的位置,方阵前沿四至六排士兵的矛头对准前方,后面各排士兵握矛的姿势有的倾斜,有的垂直于地面,各不相同。
每个纵列的排头三人和末尾一人属于关键位置,因而要选用骁勇而技术高强的士兵。作战时,整个方阵常常以坚固的密集队形跑步向前推进,就象一把攻城锤猛烈冲击敌人的队伍。
马其顿长枪兵所用的圆盾直径不过六十厘米,比罗马步兵的方盾要小三十厘米,圆盾高悬于颈部,这就使步兵们能够用两只手去控制巨大的矛,并且彼此的身体能紧靠在一起。
通常在方阵行列中,每个战士拥有三尺见方的空间来施展武器,标准纵深是八人或十六人;罗马步兵的累赘装备在互相保护上大费心思,但马其顿人却是为了进攻的目的而对装备严加选择。
士兵生存的关键不是他们的装备(大小和重量已有相当程度的减轻),也不是他们后方的同伴,而是是否安全地呆在任何敌人也休想突破的巨大矛阵中。马其顿方阵比它的古希腊‘前辈’更易被攻破但进攻的威力却远远凌厉于前者。
阵中前五列矛枪在初期的交战中都与敌军直接交锋,无数支矛互相撞击,组成一堵矛的墙,鱼叉般地攻向敌人并且像鬃毛那样将敌人的进攻有力地反弹回去。
后面和中间的人也不空闲,它们举起盾挡住射来的弓箭,用枪托上的尖顶把敌人刺翻在地,并用肩膀向前推进到前排士兵阵中。
后方士兵在作战时,无数支摇动着的枪托也会在混乱中对敌人造成不可避免的伤害;而战阵的前方,正如利维在写作时所讲到的那样,每个敌人都被逼处于十支矛尖的攻击之下,作为靶子的敌方士兵对那些矛尖来说简直是‘供不应求’。
因此每个士兵端平自己的矛,在来目刺杀中寻找到最关键的空间就变得至关重要;进攻者应该努力在无数矛尖的缝隙之中拄到一个楔子。
如果矛太重,向前推进时敌人阻力太大,几分钟之内就会精疲力尽,很少――如果有的话――有士兵去想他实际刺中了谁,刺中了多少敌人,能前进就是成功,而失败则将伴随善恐惧心理加深所引起的弥漫全阵的麻痹和反应迟钝而降临。
假如第一阵列的持矛士兵败下阵去,如果敌人持剑突入方阵内部,或者情况更坏,他们已从方阵较空虚的一侧冲进来,那么,灾难就降临了,他们必死无疑。
辅助性的武器匕首正像矛长得愚蠢一样,它也短得荒谬,几乎不能给马其顿士兵提供任何安全保护,而持矛士兵本身也无法转过身来抵抗已攻至近身处的敌人。
但对方阵来说不光彩地弃矛后逃只能使已打开的缺口变得更大;同时,一个身体紧压另一个身体时,这种屈辱的逃跑也是不可能成功的。
一旦成功进入方阵内部,敌人便开始持剑进行大肆杀戮,他们割开那些方阵士兵的腹部或腹股沟处,切下进入圈套的魂飞魄散者的四肢,直到整个方阵分崩溃散,血尸遍地有的士兵已被切腹取肠,却仍试图抓紧他们的武器。
方阵士兵很少能听到终止前进的命令,归根结底,他们的作战行动主要依据于接触、感觉,来自敌人的压力程度,同时还有呐喊声和阵中流传的谣言。
因为灰尘、血泊和扭曲的尸体所组成的海洋,很快便弄瞎了方阵**士兵的眼睛,麻痹了他们的听觉,使他们根本无法对形势做出正确的判断。
然而如果勇敢的士兵们能够保持那道密不透风的矛尖之墙,同时由后面的同伴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