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卯寅回去,越发的觉得这个这个村子的语言很特殊,但是他就是一时想不起来,后面还是算了。
想想自己这个年纪为了研究自己的学术,与肖安他们一起来到这个地方,自己也是感性的人,不过为了学术还是拼了,谁叫他就是疯子般的存在呢。
夜就这样悄悄的过去,夜里面的温度是寒冷的,似乎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总是在黑夜中去进行的,谁也不知道这个夜到底会发生什么,会不会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
白宗庵里面,灯火通明,里面的一盏盏排列的油灯将庙里面照得通亮,青年男子是一个板寸头发,一脸自豪的望着自己的杰作,像是在欣赏,像是在享受。
时不时他望着庙门口得外面,不明亮,也不是特别黑,毕竟雪还没有完全融化完,他一步一步的走来靠近石像,眼中是崇拜与自豪。
他自言自语的说着什么,时而停顿,然后吐了吐气,一副无奈的样子,时而有很开心,可以说是表情莫测,像是一个神经病一样的。
说完他坐着在原来的地方,现在的他并没有一点睡意,但是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继续呆呆的望着前面。
“吱,吱,吱……”一阵清脆的踩雪的声音,慢慢往那白宗庵的方向而去。
是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人,手机没有任何照明的东西,凭借着雪的照明,往白宗庵而去。
黑色是他的标志,口罩是他掩饰自己样子的工具,他嘴里吐着白气,停了停然后继续往白宗庵而去,他就是death。
虽然整个村子只有这里有光线,但是他并不是根据这个而到这个地方的,他是得知一些东西,所谓死神到之处必然是有尸骸满地。
寺庙之中,青年男子不知道他的到来,同时他也不知道他是谁,还是望着门外。
突然一个黑影而过,这让他精神了不少,他揉了揉眼睛,什么都没看到,他以为自己想多了,然后放心下来。
黑影再次闪过,这次他绝对没有看错,那是一个黑影,而且速度非常的迅速,可能是非人类的东西,这个捧月村什么怪事都听说了,不过这次轮到他来这里守夜,出什么岔子吧!
白宗庵里面的那位将军的确是他们的祖先,所以每一年的冬天几乎就有两个仪式,一个是祭雪,一个祭祖。
祭雪的时间不定,有时候很早,有时候很晚,但是祭祖是规定了时日的,就是每一年的农历的十一月初,在这之前都会安排一个人来守夜,守着石像。
守护石像只是祭祀的前一天,其余的时候都不用,来的人要将所有的灯火点上,让整个庵里面灯火通明,然后坐在一旁静静的等待天明。
村子里面的人则要早些入睡,守夜人一般要是子时到达这个庙,然后点上所有的油灯,然后经过丑时,再到寅时,卯时。
卯时几乎天就黑了,然后有人来接班,正式祭祀大典就开始了,所有村子的人都要早早的来着庵前,等待族长来说话,举行大典,整个祭祀活动会持续两三天。
村落的男女老幼必须全部到场,不得缺席,而且还要跪着,下雪的话周围的雪要全部的扫开,用一些干燥的枝条什么的在下面垫着,这样才好祭祀。
至于吃饭就是到中午点又回去吃,吃来又来,下午也如此,晚上就不用了,但是也需要一个守夜的人,而这次就是安排到了这个青年男子。
青年男子咽了咽口水,额头已经有些冷汗。
因为需要人守夜的缘故,庙了要全部通明,其实其中的目的就是为那石像的灵魂引路。
真因为如此整个村子的人入夜就得睡,怕是惊动了祖先,带来祸害,至于肖安们可以出来,是因为他们是外面的人,所以不必遵守这规定,但是也不能一直打扰。
白长老交代过,等有人提灯去的时候,他们无论如何都要回来,不然就是破坏了村子的习俗,会受到相应的惩罚。
肖安看见灯火前来,没有多逗留就直接走了,其实主要还是他们与青年男子无法交流彼此听不懂再说什么,不然他们肯定会问问的。
因为守夜是轮流守的,所以青年男子也没啥经验,而且说是自己祖先的灵魂回来,所以听到声音,看到黑影也算正常,但是一个非人类的鬼灵的话,即便与自己再怎么亲近,还是很害怕的。
青年男子嘴里像是被胶水粘住了一样,艰难开口的测试的叫道,
“谁?谁在哪里?”
当然只有他一个人,是用他们特有的语言说的,他只是为了给自己提提胆,心有余悸。
一方面想到是自己祖先的灵魂,另一方面想到的是可能是之前的三名男子前来捣乱,不管哪一种都让他很着急的。
没有任何声音,也看不到黑影了,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液,大吐一口气,认为是自己紧张的幻听了,其实什么都没有,他这样安慰着自己。
周围一片安静,此刻的安静真的是让人感觉惊悚,青年男子更是抖擞了精神,搓了搓手,望着四面的灯火,看看有没有灭掉的。
突然一阵微风而过,一个黑影出现在他的身后,青年男子感觉到背脊骨一凉,咽了咽口水,慢慢转头回去。
后面只是屹立着的石像,虽然石像的面部表情有些吓人,但是毕竟还是他的祖先,他摇头转过来,只见到一个望不清楚脸的黑影。
“啊……”
一声凄凉的叫声,瞬间周围又安静了下来,油灯一盏都没有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