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嚷什么,再不走就别走了。”县太爷不耐烦道,又
说着就在门口一下接一下磕了起来,“咚,咚”的声音发出,越来越响。
她以为县太爷这是要赶自己走,赶紧恳求起来:“县太爷,求求你放了我家相公吧。求求你了。我给你磕头。”
李婶子被拉住门口的时候,才回过神来。
谷县令立马叫人将李婶子带下去,不过银子留在了房间里。
“老爷……”美人声音拉长,头朝着李婶子的方向伸了伸。
“恩?”谷县令被突然叫停,略有不悦。
县太爷果然经受不住对方的挑逗,就要将她压在身下,突然被美人制止住。
“老爷,讨厌。”美人害羞起来,声音一波三折,勾人无比。
谷县令一把手抓住对方到处点火的手,调笑道:“哪呢啊,有了你我可没在看别人一眼。”直接往美人脸上亲了一口。
“老爷,你看看你,有了我还不满足,还想找别的女人?”美人便是谷县令的新夫人,双手摸索着谷县令的胸膛,娇嗔道。
李婶子被谷县令震慑住,头低下,心里已经急得冒火,可她什么都说不出来。
“恩?”谷县令撸了撸衣服,身体坐正,身上散发着一股官威。可他伸手将美人揽进怀里,手摸索美人的腰的动作彻底破坏了他的形象。
李婶子尝试着求情,“县太爷,我两个女儿还小,能不能,能不能……”
难道一定要拿两个女儿,才能换回孩子他爹?
听到县太爷打听自己的两个女儿,她的头猛然抬起,看见他眼里的笑意,她的脸色唰的变白了。
“你家两个女儿呢?”谷县令眼睛意味深长的看向她。
最后实在忍不住,开口说道:“县太爷,我家……”可还没说完,便被打断。
李婶子跪在下面,时间越久,心里就越发着急。
“哦~”谷县令声音悠远深长,接下来就不再说话。
“是,县太爷。”李婶子跪在地上,头朝下,拘谨说道:“这是民妇用来赎我家相公的100两银子。”
“这就是100两银子?”谷县令躺在靠椅上,身旁站着一个美人。美人一边剥葡萄皮,一边喂进他的嘴里。
而县太爷此刻激灵灵打了一个冷颤,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惦记上了。
以后有机会,她一定好好会会这县太爷。
蜜儿边听边想,百姓交了那么多钱,日子不好过,而这县官也没作为,看来是私自贪污了不少。
“好什么好啊?”马车车夫感叹道:“你别看那地方。这县城里,多得是人家吃不饱,穿不暖。就像我,每年挣得也就刚刚可以维持家里温饱,可一下子交那么多税,这冬天还不知道怎么过呢。有时候再遇上打仗,赋税还要一直增加。这穷人的日子不好过!”
“这样啊。我看咱们县城人也不少,街道上那么热闹,生活都挺好的吧?”
马车车夫说:“就一般呗,一天能挣个100文钱就不错。”
“车夫,你们生意都怎么样?”蜜儿问道。
这个车夫是县城本地的,因为去安桐镇送人,这才被她们赶上这辆相比镇上马车而言略舒服一点的马车。
在马车上等待的时候,蜜儿跟车夫交流起来。
银凤点点头,两手紧握,微微拧着腿上的衣服。
“是啊,银凤,我相信娘肯定能把爹带回来。”金凤也安慰道。
蜜儿放下马车上的帘子,转头看向她,“银凤,相信我,你爹今天肯定会回来的,你们也不会有事。”手握上对方的手。
“蜜儿,你说我娘能行吗?”银凤还是有点担心,遂开口说道。
安蜜儿在马车上看到这个官差一脸迷醉,贼笑不已,就知道他肯定没在想什么好事情,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想到大人的好运,不禁感叹同人不同命啊。
不过那新夫人穿衣服可真是骚味十足,那雪白的胸脯看得他都想上千摸一摸。
他想起进去禀报的时候,大人正跟新来的夫人颠鸾倒凤,他可是等了好久,那叫声真是让他心痒难耐。
官差又重新站好,不过这次可没刚刚那么规矩,而起依靠在门柱上。
“是,谢谢差爷。”县太爷心情好,那希望不就更大了?李婶子眼里满是希望。
就在她想独自进去的时候,刚刚那个官差出来了,说:“进去吧,县太爷心情正好着。”看在银子的份上,他提醒了一句。
李婶子在门口等得来回转悠,怎么这么久时间了,还没出来。
“等着,我进去禀报。”官差将手上的银子向上抛了抛,然后转身进去。
“差爷,我是李多才的家人,今天过来跟县太爷赎人的。”李婶子躬身,拿出一块银子递过去,微微讨好。
“站住,什么人?”衙门门口的一个官差伸手挡出来人,神态傲慢,声音拉长。
虽然只有她一个人,心里直打鼓,可是想到孩子他爹还等着自己,加快脚步往里走。
最后只有李婶子一人下了马车,那县太爷贪财好色的性格他已经知道,所以不会让蜜儿和自己两个女儿冒险。
到衙门门口的时候,安蜜儿感慨之余,暗暗想到:这里不久之后也会有她的一席之地,并且一定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