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时三十分,援朝军全军集合,沿着江南大道南进,消失在漫漫的高粱林之中。
“队长,这些清军想干什么;那信写的又是什么?”
日军炮兵第五中队的炮手伍长堤三树男,惊惧的看着下面远走的援朝军,一头的雾水。
“八嘎,这一定是清军的诡计!”
炮兵五中队的新任队长高桥重三上尉,本来以为这次就算不死,也定是凶多吉少,谁料到清军居然把他们绑在堡顶上就扬长而去了,此时也是一脸的迷糊。
而在远处的高粱林子里躲藏的日军溃兵,看到援朝军全军挥师南去,也终于壮大着胆子,慢慢的摸回船桥畔。
下午四点时分,日军炮兵三中队的溃兵和俘虏,共计146人,都被同样一脸震惊的对岸日军运回平壤城。
不久这封书信和俘虏里面的最高军官高桥重三中尉,都被送到津野道贯的面前。
而援朝军无条件释放所有日军俘虏的消息,也被西洋军事观察团的洋人们知晓,纷纷跑到了提督府观看。
那些战地记者更是架着笨重的照相盒子逮着高桥重三猛拍,拍的津野道贯和一群日军将佐无不在内心直骂娘。
“我来读!”
在沙俄远东军区司令部参谋官斯米尔诺夫中校的看来,‘礼貌’这个词语完全没有必要用在这些矮个子的黄皮猴子身上,直接一把从高桥重三中尉的手里夺过那封信,展开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