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门,现在最紧要的是要告诉朝廷,日军的大股军力已经南下,距离山海关已经不到两百里的路程;山海关自从倭恒额调到鸭绿江以后,只有一个营的旗兵,根本就不够日军的一次冲锋。”
走在聂士成身后的冯国璋,脸上全是慎重的焦虑:“而且直隶的军队,这几个月陆续被抽空;似乎只有四营盛军,一营仁字军,罗荣光的军队还要防守大沽炮台,一时的各种团练不说士兵们敢不敢打仗,就是枪支都凑不齐!”
“营口日军登陆,朝廷应该想到这些可能,应该会从各地调兵;只是奉天危险了!”
这个时候,聂士成还不知道奉天在几天前就被日军轻松攻陷,而宋庆,依克唐阿,章高元,马金叙,倭恒额,这近两万兵马,都被死死的封堵在奉天以北。
“什么人,报上军号?”
这个时候,在离山海关大约还有十五里远的一处驿道隘口,在两边山岭上面的工事矮墙上面,突然伸出密密麻麻的两排步枪,指着驿道上的聂士成等人。
而在前方驿道上,也摆了五六排拒马桩,上面镶满了锋利的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