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江自康的话,潘金山和江沐琛都是捏着酒杯,无语沉思。
“因为曾文公,湘系至今富贵,因为中堂,咱们淮系这几十年风光无两;可是大树都已经倒了,诸位再不提前未雨绸缪,卫汝贵的下场,哼哼——”
这时候,在酒桌众人的惊诧中,从后厢房走出来一个肥嘟嘟的大胖墩。
“赵胖子!你怎么在这儿?”
江沐琛对何长缨在肥西的一群狗腿子自然都认得门清,震惊的站起来叫道:“你小子偷听!”
“听个逼呀听?我靠,你一打岔,我都忘词了!”
抗倭军何长缨的御用军师赵柳宏,嘴里带着‘闲事’的掏出一出一张纸看了看,抬头问道:“刚儿我背哪儿了?”
“这是?”
程允和不像江沐琛这种三十出头的小青年那么幼稚,既然赵柳宏能出现在姜桂题的宅子里,当然不是翻墙溜进来的。
“是我请的。”
姜桂题坦然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