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随着一片凄厉的嘶喊声响起,一团巨大的火球在断口长城左侧的墙顶边缘,轰然爆响。
烈焰,浓烟,分崩离散的城砖,漫天纷扬的尘土,被巨大的势能砸的倒飞而去又被急射的弹丸锐石追上,肆意的切割击碎的尸体。
“哗啦啦——”
断口左侧上面的大量砖石泥土,不禁这道凶戾的捶打,大片从六七米高的断口上面倾泻而下,把下面十几名日军士兵瞬间活埋。
整个断口全是硝烟和扬起的尘土,笼罩住一切视线。
“咳咳咳——”
“啊——,八嘎!”
炮音袅袅,高温的呛人硝烟和细密的尘土,刺激得浓烟地带的日军士兵纷纷死命的咳嗽,而从天上‘哗哗’落下的砖石碎块,则把下面的日军砸的头破血流,‘哇哇’痛叫。
“八嘎,八嘎!”
山田忠三郎双手抱着脑袋,身体死死的趴在乱砖上面,从天空中掉落的砖石不断的砸在他的身上,手上,又疼又痛的让他出离了愤怒和恐惧。
“轰——”
然而还没有等他缓过劲来,耳朵里又听到了一道雷霆炮鸣。
然后——,
他就和断口处堆积的两三米高的乱砖岩石泥土,还有数十名满脸骇然的日军士兵,一起飞了起来!
如同一块飞石,砸爆了一个巨大的马蜂窝。
堆积在这道断口的砖石泥土,还有近百名密密麻麻分前后两道挤在一起的日军士兵们,在这枚几乎直射而来的高爆弹的打击下,同时离地而起,在烟火之中四散抛去。
“啊——”
无数濒死前的嘶嚎。
“好,打得漂亮!”
肖立刚高兴的赞扬了一句,大吼着下令道:“再喂他们两枚糖豆吃!”
“轰!”
“轰!”
两枚高爆弹随即被炮兵狠狠的砸了过去,打得断口一带烟尘笼罩,暗无天日。
“冲锋!”
在刘余福的大吼之下,趴在西断口前方200米处雪地上的2营抗倭军士兵们,都是飞快的爬了起来,奋力朝着依然烟尘遮天的长城断口冲去。
日军第3旅团的山海关防线,在开局不到十五分钟的时间里,就被抗倭军80炮营,刘余福营,周中盛营联手突破。
“兄弟们抽刀子上呀!”
鲁招妹手里舞着明晃晃的大刀片子跳下城墙垛口,嘴里面大嚷着,一刀子就劈翻一个举枪想要打他的日军。
“打死他!”
正在长城上顽抗的一个日军伍长,一看人高马大的鲁招妹舞着大刀片子,风骚无比的劈翻了一个日军士兵,就暴怒的大喊着命令身边的日军举枪射击。
“你麻痹——,玩真的?”
鲁招妹一看六七支步枪气势汹汹的指了过来,吓得大叫一声,一个少林铁板桥,双脚牢牢的扎在地面,上身从膝盖处朝后猛然倒下。
同时把手里的大刀片子‘嗖’的一声,掷向那个日军伍长。
“砰,砰,砰——”
在急射而来的弹丸之中,大刀片在在金色的阳光下拉出一道匹练般的白光,逆向飚射,深深的扎进了那个日军伍长的小腹之中。
巨大的力道,砸的刀尖直接刺穿了那个伍长的身体,从背后伸了出去。
“啊——,八嘎!”
那个日军伍长痛得惨叫一声,丢弃掉手里的步枪,双手死死的捂住连着大刀的肚子,眼睛里面全是对死亡的绝望恐惧和对鲁招妹深深的仇恨。
然后双膝一软,跪到在地上,接着顺势趴在地上。
‘啊——’身体的下压,使得那柄大刀大半从这个日军伍长的后背刺了出来。
疼的那个伍长凄厉的嘶声惨叫着,在地上翻腾。
看到这惨烈一幕,周边的一群日军士兵个个胆寒的头皮发麻,双手发颤。
“啪,啪,啪——”
就在这个时候,鲁招妹左手一撑地面,身体倏然再次站立,右手已经麻溜的掏出了腰间的左轮手枪,‘啪啪啪’的一枪放倒一个的射向这些看傻了似的日军。
“营长牛笔!”
“好一个铁板桥,营长功夫要得!”
大批的鲁招妹营的士兵们都顺着一架架长梯爬上长城,一边大吼着赞扬,一边跳下垛口抽出身后的大刀片子,如猛虎入羊群一般的扑进战团。
“冲呀!”
这个时候,项少龙这边的这尊80炮,也完全的撕破了日军在东断口处布置的防御阵地。
罗明磊独立营,三团杨光营,这2营士兵随即发动冲锋,扑进烟尘弥漫的断口,和日军举枪混战。
“好,好!”
站在西罗城东城墙观战的刘坤一,兴奋的连拍大腿。——这真是时来运转,柳暗花明啊!
既然现在已经顺利破关,下面想来就是风卷残云的荡平倭夷。
到了那时就算日军舰队前来,三城大军也可以从容离去。
然后集合军力,挥师进关勤王!
“贺喜督宪!”..
站在刘坤一身边的易顺鼎,何鸣高,陈贵仁也都是一脸的振奋,不管怎么说,至少大伙儿这条小命算是妥妥的保住了。
“初七那天恶战,我等皆是惶然无计,还是督宪火眼金睛,一看就看出了倭夷的软肋之处;挥师出关,乃有今日之大捷!”
易顺鼎满眼‘佩服’的望着刘坤一,似乎激动得小白脸都在发红。
“马屁精!”
何鸣高,陈贵仁两人悄悄的对视一眼,均是在心里唾骂。
“诸位皆有功劳;等通了电报,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