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步川喜欢,那他愿意偶尔陪伴一次,相应的,他凌熙然不喜欢秦步川总跑出去玩乐,那秦步川也该听他的话,呆在家中陪他才是嘛!
凌熙然越想越觉得自己有理,及至搂着这个光/嘟嘟的小美人,怒火和欲/火一起上涌,任凭秦步川还睡着就把人翻来覆去干了一遍。
秦步川哼哼唧唧半睡半醒的到是不抗拒,待一番云雨过后脑袋一埋继续睡,凌熙然干得舒服恼火就跟着一起泻了,等川哥儿醒来他到没有再想这些事,也未曾再提过他烦恼的这些事。
这一日,秦步川不曾外出,老老实实的陪着凌熙然,第二日,秦步川也没有外出,翻墙回家看了看嫂子,张秀芬肚里的小崽子已经四个月大,张秀芬的肚子也和吹气球一样大了起来。
秦步川时常要很单纯好奇的把耳朵贴在这肚皮上,他是真有些不明白,这里面怎么就能藏一个了小人呢,这小人出来后过了十几年,就长成了一个向他这般会跑会跳的青年了。
张秀芬对秦步川,是当亲弟弟、小弟弟看,从来不觉得让小叔子耳朵贴自己肚皮有何不妥。秦步轩是没见到还好,见到了也知道弟弟和老婆并无奸/情,但只要撞到了还是要把弟弟提溜起来扔出去,
扔出去时也总不忘好言好语的来一句:“你这么闲,找你然哥儿玩去吧!”
秦步川这日刚回家贴了嫂子肚皮没两分钟,就被回家拿文件的秦步轩再次扔出了家门。
他哼着跑得十万八千里的调翻墙爬回凌熙然家,一路唱着:“小气的秦步轩,小气的秦步轩,秦步轩的心眼只有针尖儿大——”
“哎?这是——”秦步川歌停了,人正准备上二楼,就见客厅凌熙然和一人面对面坐着,他走过去,凌熙然正和这人大谈特谈,待秦步川走近了,才草草一介绍:“这是舍弟。”
说罢,又对秦步川道:“这是阮先生,我新教的朋友。”然后赶苍蝇一样的对着秦步川一挥手:“你自己去姘伞!
秦步川这就不走了,屁股一顶挨着凌熙然坐下,他去看对面的阮先生,阮晋江含着温和无害的笑意任他看,并出口道:“鄙人阮晋江,福建晋江的晋江。”
秦步川点点头:“我姓秦,秦步川。”
凌熙然不觉秦步川能和阮晋江有何可聊,还是想赶人,就听秦步川又道:“阮先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阮晋江听了他这话,就很仔细的看秦步川,仔仔细细的打量,最后很郑重的摇摇头:“我应该是第一次见秦先生,也许是你我二人在天津哪里曾擦肩而过吧。”
秦步川想想,还是觉得阮晋江面熟,但想不起来,那也就不想了。
秦步川这一坐下,就不急着走,听了会儿凌熙然和阮晋江的聊天,阮晋江话比凌熙然少一些,说的话秦步川听着,总之是很认真的回应凌熙然,每一句话且都毫无棱角,听得人很舒服,至少听得凌熙然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