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皇上”金口玉言的保证,随行众骑就像打了鸡血一样,个个变成了一台高运转的杀人机器,杀人如麻已经不能用语言来形容了。
刘佚又烧了两个帐篷,刺翻十几个奔逃的敌军。
一座硕大的帐篷出现在眼前。
帐前稀稀落落的护持了几十名手持战马刀的亲卫。
没有办法,实在太混乱了,他们急切间也找不到马,一群精锐飞熊军只能骑兵当步兵用了。
望到中军大帐,刘佚目光中露出一抹残忍,他凶光毕露的将手中的滴血的钢铁大枪一引,大喝说:“杀!踏破敌军中军大帐!”
“弟兄们,跟我冲!”
“杀!杀啊!”
“冲!冲啊!”
挡在大帐面前的飞熊军军士一个个面如土色,以前一直是他们纵马斩杀敌人步卒,觉得畅快无疑,现在报应来了……
轮到他们自己的时候,他们才感觉步卒到面对骑兵的那种无力感,那种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拼了!”
后面就是帅帐,他们退无可退!
“找死!”
刘佚大喝一声,才几十步的距离,纵马一个冲锋弹指间就已近前。
他连人带马直接就踏进了敌军的人墙……
“嘭!嘭!嘭!”
强大的冲击力,直接让数名阻拦的敌军倒飞而出,像破麻袋一样甩向四面八方,一边的木质栅栏被人形麻袋砸的粉碎,一些杂物架子轰然倒塌,烟尘弥漫。
刘佚挥枪连刺一十三枪,枪枪到肉,敌军仓促构建的人墙顷刻瓦解。
又挑飞一名叽哇乱叫的敌军,刘佚畅快的大呼过瘾。
好久没有杀的这么爽了,果然做谋断定计的谋士不如亲自拼杀来的爽,以前是他实力不够,现在他终于再也不用藏头露尾了。
“杀进去!”
刘佚大吼!
带头连人带马冲进了帅帐……
里面的李傕才披挂了一半,手忙脚乱之下,如没头苍蝇一样忙的晕头转向。
正在这个时候,突然——
“轰隆!”
“呲啦!”
大帐的幕幔破开了一个恐怖的大洞。
带着血腥味的夜风涌入。
一名恐怖的骑士策马挺枪而入——
刘佚破开帐篷,纵马冲了进来,滴血的枪尖冒着寒光。
“快逃!”
李傕惊的魂飞魄散!
连滚带爬就想逃。
踏破大帐,刘佚早看到里面有个头领模样的人正在慌慌张张的披甲,凌乱的烛火映照下,胡床上似乎还有个女人。
“这家伙还真会享受!”
心中暗想着,他看到那个头领扔掉披挂了一半的盔甲企图逃走。
刘佚嘴角轻扬——
送上门的大鱼能从手里逃脱么?
“贼将受死!”
刘佚夹着马腹,单手擎枪刺了过去——
李傕大叫一声,肝胆俱裂!
大汗淋漓,全身早已被冷汗浸湿,慌忙把为自己披挂的心腹推了过去。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过后,刘佚一枪刺中那名心腹,把他从前到后刺了个透心凉!
“心还挺黑的!”
刘佚轻笑一声,右手用力,钢铁大枪向前一甩。
滴滴答答流淌着红色血液的尸体像炮弹一样向着惊慌逃窜的那个头领甩了过去。
“啊!”
那个头领被不偏不倚的砸中,“卟!”的趴倒掼在地上!
“好痛!”
鼻腔有温热的液体流出,嘴巴里全部是苦涩的泥土的味道。
摔的他是眼冒金星,脑袋里有十几只苍蝇在乱飞。
“死吧!”
刘佚纵马赶了过去……
右手青筋如蚯蚓般暴起。
钢铁大枪“噗嗤!”一声从他后背贯入,直没入肺腑,从前胸透出深扎入泥土之中。
“咳!哇!”
那个头领咳出一大口鲜血,惨叫着血流满地而死……
刘佚哼了一声,右手一用力,钢铁大枪离体而出带出一道血泉,尸体上留下了一个瑟瑟冒血的恐怖血洞。
环顾了一圈,刘佚见夜袭目的已经达到,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见好就收。
他知道想靠这么点人马一口吃掉上万精锐飞熊军无异于痴人说梦,那样不把他撑死撑爆才怪。
等混乱初步安定下来,敌人组织起像样的反击,到时候死的就是自己。
“兄弟,杀回去!”
刘佚意气风的向帐外的众骑挥枪下令撤退。
“好嘞!扯呼!”
众骑一齐高呼。
“救……救我……”
此起彼伏的喊杀声中,破烂漏风的大帐内突然响起了一声微弱的呼救声。
刘佚眉头一皱,本来已经纵马踏出大帐半步的他紧急的勒住了缰绳。
“希律律!”
战马人立而起。
回顾帐内……
“救……救……救我……”
接着摇曳的烛火,刘佚终于看清了是胡床上的那名衣衫不整的白衣女子在口齿不清的呼救。
“救?还是不救?”
刘佚快的权衡了一下利弊。
看起来敌军正忙于救火,中下级将领忙着集结什伍。
“似乎时间还够……”
“算了,就带上她吧……”
瞬间刘佚做出了决定,一勒马缰拨转马头,驱马到那名女子的床边停下。
翻身下马,刘佚将手中的大枪挂在马鞍上,弯腰双手捞起了床上女子软若无骨的娇躯。
“嘤……”
怀中女子涨红着脸,申吟了一声,一口燥热腥臊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