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均安排妥当,刘佚单人独骑,偷开无敌人困守的西门,以普通小卒装扮,溜了出去,打马走小路往洋子江,陈到部,翔龙特战队临时秘密训练基地“龙穴”而去。
从江边僻静处,一所不起眼的民居内联系上了,“龙穴”秘密接头人,一名开起来非常普通的渔民。
与“龙穴”联系上以后,自有人安排刘佚渡江,盏茶时间,“龙穴”岛在望,岛上岗楼,哨塔,水寨均已被陈到安排人手拆除,从外表上看,这就是一座非常普通的小岛。
刘佚视之,心底对陈到的评价又提升了一个档次,看来自己当初的选择真的没错。
登岛以后,刘佚饭都来不及吃一口,约见陈到以后,立刻紧急召集所有队员,时间紧急,三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行动涉及自己兄弟家属的安危,容不得半点马虎懈怠。
“启禀主公,特战队所有成员已集结完毕,应到100人,实到100人,请主公训话!”陈到非常干练的向刘佚一抱拳,几日来岛上烈日的熏陶,使这个本来面色白净,带着一股冷冷的书生气息的指挥官,皮肤上增添了些许的小麦色,人更显得老练,放在21世纪绝对是一名非常优秀的精英教官。
“干的不错!”刘佚向陈到投过去敬佩的目光,对其竖起了大拇指,之前临别时仅仅几个时辰的讲解,现在看来陈到就已经完全领悟到了精髓,手下的士卒几天之内就已脱胎换骨,虽然战斗力可能并没有增加多少,毕竟训练时间尚短,但是执行力度,团队合作精神,却已截然不同。
这些人本来就是陈到亲手带起来的百战精锐,勇气,技巧,兵击,啥都不缺,缺的只是现代化模式的系统训练。
“这几天,想来你们的指挥官,已经初步的给你们讲解了特种作战的理论知识,但是理论毕竟只是理论,理论是要实战来验证的!”刘佚目光平视着一众英气勃发,昂首挺胸,令行禁止的特战队员,感觉似乎又回到了曾经与队友们并肩作战的日子,热血在血管中逐渐沸腾,伸出右手在胸前握紧,咧开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此次任务我将是你们最高的临时指挥官,将由我亲自带领你们去敌腹地,进行渗透、劫持、斩首、伪装等综合实战演练,机会难得,希望各位兄弟与我通力配合,努力完成任务,杀敌人一个片甲不留!”
众队员一齐扬刀向天,刀刃灿若冰雪,刺破苍穹,振臂高呼。
“谨遵主公号令!”
……
“龙穴”留少量辅兵严加守备,特战队倾巢出动,分乘若干小舟自江面顺流而下,往孙策军家属大本营曲阿城池急进。
离目的地还有不到半个时辰的距离时,刘佚带领众人弃舟上岸,以免被敌水军发现,将小舟寻了个隐秘的地方藏了,留下个把队员看守船只,并接应后续辅兵的战马转运工作。
雁过拔毛,顺手牵羊一直是刘佚的个性,特战队刚好经过牛渚要塞守备区附近,刘佚带领众人登上一座山岭,从林木茂密处,窥视牛渚要塞虚实,企图寻个破绽渗透进去,将敌屯粮之所一把火烧了。
只见牛渚旱寨与水寨成犄角相连,要塞区箭楼林立,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巡逻队往来穿插,旌旗林立,将旗上书大大的“黄”字,江面上数艘走舸往来游弋,戒备森严。
刘佚恨恨的一握拳,砸在一颗小树上,口中大骂,“肯定是黄盖这个老匹夫,这厮还真是一员不可多得的水军良将,这老不死的伤得那么重竟然还没死。真是日了狗了!看来是没机会吃口开胃菜了。”
正在牛渚守备兼养伤的黄盖,毫无征兆的接连打了几个大大的喷嚏,心想自己老当益壮,身子骨完全可以像年轻人一样,连御数女而不倒,也没有感冒啥的,怎么会平白无故的连打喷嚏,难道有人在背后骂自己坏话?
“主公,日了狗了,是什么意思,竟然连狗都能日,主公的骂人之词,堪称一绝。”一名好事的队员,涎着脸向刘佚虚心请教,满脸都是八卦之情。
“给老子死一边去!他母亲的,好的不学,学坏的这么起劲!”刘佚笑骂着,扬手作势欲打,那名好事队员猥琐的嘿嘿大笑着,抱头鼠窜。
“兄弟们,走!估计运送战马的兄弟们也赶来了,咱们办正经事要紧。”
刘佚招呼一声,众人一闪身消失在山岭林木茂密之处,只留下阳光下貌似被江风吹动的树林。
刘佚一行人交接完战马,在一名本地特战队员的引领下,专挑小路,等山岭复杂之处穿行,越过山岭,趟过小溪,终于在午后13.00左右抵达了曲阿城池外围附近。
众人将战马藏于附近一处隐秘的山谷,并留下数名队员看守,负责随时接应。
众人在曲阿城门外近在咫尺的灌木丛中潜伏了下来,刘佚给了众人一个非常严肃的眼神,并做了一个噤声,一个杀头的手势。
众队员纷纷神色一凛,不敢随便发出一声响,连放屁,打喷嚏也得给活生生的忍着。
“实战第一课伪装与渗透,诸位好生听仔细了,我不可能永远带着你们,实战亲自教你们的机会非常有限。”刘佚在灌木丛中,小声的对众队员,细心的讲解,“首先第一件事,我们要学会观察,像刚才在牛渚要塞,敌军戒备森严,你还妄图潜入,那就是自寻死路。遇到那种情况,你得学会放弃,保护自己,或者再选择其他的时机,择机而动。”